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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任何人也給不了的幸福,這是尋常人能做到的嗎?”
湘湘無語反駁,可又覺得照顧人的事誰都能勝任,剛想為自己撐腰,齊晦已道:“不是因為你的人生平凡,就該讓你遷就我的一切,我知道這是你的心意,可那也是我的心意。湘湘,我不是為了你才放棄曾經的理想,而是有了你,我願意放棄那些抱負。”
“可是……”
“我知道,這件事咱們必須有一個人讓步,不然你還會想出更多的法子來逼我就範,你很聰明,膽子也大。”齊晦說著,在她臉頰上輕輕捏了一下,“為了我,更是豁得出去了。”
“你也為我,放棄了那麼多。”
“若是國將不國,我們必然不得安逸的日子。”齊晦道,“可太子讓我刮目相看,我覺得他將來做皇帝,這個國家還有希望。”
湘湘有些意外,坐直了身子。
齊晦微微笑道:“太子若能做個明君,我們就能過閒雲野鶴的日子。湘湘,我答應你,若是太子無能,依舊要把這個國家推向萬劫不復之地,到時候你再陪在我身邊,我們為了黎民蒼生放手一搏。”
“真的嗎?”
“你沒有親人,我陪我娘走過最後一段,也了無牽掛。”齊晦眼中,有海闊天空的未來,“我們是這世上,最拿得起放得下,最不怕輸的人。”
湘湘心內熱血奔騰,豪邁地點了點頭:“沒錯。”
齊晦欣然笑:“那就聽我的,我若帶你拋開一切去安逸之地耕作放牧,你要樂呵呵做個小主婦,若是我們攜手共同面對朝廷顛覆,我也絕不會放開你的手。”
“我答應你,我聽你的。”湘湘忙不迭地保證,可心中一激靈,不服氣地說,“我怎麼覺得,費了那麼一番功夫,都沒能說服你。結果,一塊點心幾句話,我就什麼都聽你的了?這不公平,你知道我放滿一大桶水,腰都要折了嗎?”
齊晦見湘湘不再偏執,因為善解人意,因為互相在乎而什麼事都能順利解決,那份心內的安逸舒暢,真真難以言喻。他無法估量自己對湘湘的喜歡,只覺得這世上,再沒有誰可以取代她,他恨不得能給予她世上一切的美好。
“我可不大高興了。”湘湘在他懷裡呢喃。
“那我怎麼做,你能高興起來?”齊晦輕輕撫摸她柔軟的髮絲,懷裡的人噌地一下竄起來,皎潔月色下,雙眸忽閃,她道,“只要我高興,做什麼都行嗎?”
齊晦頷首:“除了剛剛說好的事,我們已經再三動搖和反覆,不可以再這樣。”
湘湘覺得自己被小瞧了,忙說:“答應你的事,我絕不反悔。”
齊晦愧疚道:“我不好,我……”
可湘湘突然撲到面前,他毫無準備,柔嫩的雙唇便貼上來。這是他生來第一次親吻女子,更是親吻女子的唇瓣,柔滑香甜的觸感,一陣熱流湧上身,湘湘很明顯的一下吸吮,讓他幾乎暈眩。
堂堂大男人,風雨無畏,刀槍不懼,竟被一個小女子的香吻製得服服帖帖。
“咱們可是打勾約定了。”湘湘回味著齊晦唇上的溫存,心快要跳出來了,還強裝鎮定地說,“若是天下太平,你跟我去種田放羊,若是不太平,我就跟著你指點江山。”
她再也忍不住了,撂下這句話轉身就跑,一頭衝進自己的屋子裡,貼在冰涼的門上,臉上似火燒,手指不自覺地觸控到自己的嘴唇,竟熱淚盈眶,她好喜歡齊晦,好想早日成為他的妻子。
夜漸深,最後一個門客,從宰相府的書房離去,世峰便來向父親請安。走近書房,將到門前時,聽得裡頭大哥正與父親對話,大哥道:“恆豐錢莊的主人的確姓封,只因主家低調,這些年生意場上往來的,是他們大掌櫃,世人都以為就是主人家了。兒子去查了,封公子回東北去了,父親,好像又沒什麼蹊蹺了。”
父親狐疑地問:“不是慕家的人?我怎麼覺得,肯定是慕家的人。”
大哥道:“兒子會再去查,若真與慕家有關聯,父親要如何處置?”
世峰稍稍湊近些,但聽父親冷血地說:“讓他們徹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