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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他的臉,還是怕其他的什麼人瞧見,總之,如果是前者可能性的話,那麼這個人恐怕是我見過的,不然他也不會把臉遮得那麼嚴。如果是後者的話,那麼跟蹤他的人又是誰?
想罷我當即把那張紙開啟,發現這是一張從隨處可見的廢棄報紙上撕下來的紙張,紙上的字寫得很潦草,似乎這些字是什麼人在很匆忙的情況下寫的——天罰要滅口,不要帶無辜、無能者前往,記住,八根手指的是自己人。
我看完皺了皺眉頭,很顯然,這上邊的字是特地寫給我們看的,讓我吃驚的倒不是他說“天罰”要將我們滅口,而是他居然知道“天罰”和我們的事。再從後面一句話來看,似乎表明了他是混入“天罰”裡的自己人。當然,現在說是自己人還有點為之過早,這指不定是“天罰”為了能確保先我們一步拿到兇嬰邪鎖而設的反間計。總之,既然他說跟我們是自己人,那麼到時候他就得拿出誠意。
現在倒是可以確定一件事了,“天罰”是一定會跟著我們一同進入古墓的,而且,到時候若是多出了這一夥豺狼,我們的處境必然會非常不妙。我唯一的屏障,就是古墓裡現有的機關和其他殺人奪命的東西,只要到時好好利用這些,才可能對付得了他們。最好能和他們在古墓裡走散,只要先一步搶到寶貝,就不怕他們不答應跟我談條件。
回到餐廳,我揉著發脹的腦袋,同大夥說了這件事,馬衝首先對剛才那個神秘人的身份表示出了質疑,劉全勝也頗為在意,我們邊吃邊合計接下來的計劃,最後一致同意,首先先從“天罰”的人馬中找到八跟手指的人,然後暗中聯絡上他,到時候,他必須證明他真的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否則,就得以最危險的敵人來對待,假設在古墓中同“天罰”起了衝突,就先結果了他!
馬衝對我說:“逸兄弟,聽聞你們之前的經歷,我總結出了四大禁地的幾個共同點,第一,這四種地方規模都非常龐大;第二,這些古墓都以困為主,以殺為輔;第三,古墓中的兇險接連不斷,稍有差池就得喪命,第四,四種寶貝都會放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既然如此,那麼咱們此行還是有勝算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設法在古墓中與‘天罰’的人分開,讓他們找不到我們,到時候,只要咱多些心眼,先一步找到寶貝,一切就都好辦了。實在不行,咱們就在暗中將他們各個擊破,到時贏家必然也是我們。”
我點點頭說道:“你跟我想一塊去了,不過這辦法也有些困難,‘天罰’的人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而且此行所去的人必然也是高手中的高手,最主要的,是這兇嬰護屍墓他們不熟悉,咱們也不熟悉,想要利用古墓的機關殺陣,恐怕有些棘手,搞不好我們自個兒的命也會搭進去。”
馬衝說:“也不要太過擔心,你們有對付四大禁地的經驗,又有鷂子伯伯的《玄機冊》在手,還是比‘天罰’佔優勢的,關鍵時刻,我也許還能幫上你們。現在最讓我頭疼的,倒是‘天罰’究竟會派出什麼樣的高手。”
張繼此時忽然說道:“老逸,你說孔雀和老年這倆人會不會被派來?”
聽了張繼的話,我也回想起了南蠻鬼宮裡認識的老年和孔雀這兩個‘天罰’成員,說實話,如果不是陣營不同,我們或許會是很好的朋友,這次也不知道‘天罰’會不會派他們來,我最不希望看到的情況,就是與曾經齊心協力共度難關的人成為你死我活的對手。當然,若是到了那個時候,我也一定不會手下留情的。
想罷我便對張繼說:“繼子,如果到時候他們倆真的來了,咱得留點心,如果他們真會對付咱,咱也沒必要手下留情。”
張繼點了點頭,猛地灌了一大口酒,低聲答道:“這我知道!”
紫雲也許也在回憶著當日在南蠻鬼宮裡那兩個‘天罰’成員的面容,輕聲嘆了一口氣,默默替我們倒著酒。
我忽然想起一事,對眾人說道:“咱是不是得多帶些剋制殭屍的傢伙,這些東西不好對付,倘若第一天的屍變持續到第二第三天,教咱們遇到了一定會挺難辦的。”
劉全勝點點頭說:“多帶一些無妨,有備無患。呵呵,有粽子才好,多把‘天罰’的人撕掉幾個,咱們也就輕鬆了。”
眾人相視一笑,起身乾杯。
一切準備就緒,接下來幾天時間裡,我們都不再忙碌,而是好好休息,養好精神對付這“最後一戰”。兇嬰護屍墓的地點早就在倒鬥界公開了,不必再費心尋找。馬沖和劉全勝乾脆就搬到了這裡住下,只等日子一到,就能即刻出發。
接下來的這次冒險,恐怕會是我生平最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