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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就吐出毒水,各種毒液流淌在蛇群中,許多抵抗力較差的蛇,止不住蛇液的毒性,即刻就橫死在蛇堆中,不久便被毒水腐蝕成一條枯骨。蛇堆裡更是毒氣熏天,眾人只見凹地上空毒霧嫋嫋,後方景象竟是被遮得模糊了。
奇怪的是,這些毒霧並沒有被風吹散,也不隨氣流湧動,而是好似凝固了一般,止在蛇群上空。眾人見到這副景象,只覺喉結聳動,不住地反胃欲嘔。毛骨俱聳的同時,又覺得好生古怪,這個蛇群雖說是蛇群,可數量實在是太多,尋常的蛇群與之相比,簡直可以說是根本沒法比。而且毒液形成的霧氣為何只止在這處,竟連山風也吹它不動?
張繼看著眼前這些數也數不盡的毒蛇,頓時就覺得頭皮發麻,對眾人說道:“我說哪個不怕死的,這回該死心了吧,聽我一句,大夥該撤了,敵人的數量遠遠超出我們的估計,得趁這些祖宗還沒有發現我們的時候趕緊溜!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等回去了弄幾套防化服,帶足了蛇藥,再來不遲啊。”
我這回倒是頗為贊同張繼的話,點點頭說:“蛇群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這裡又沒有路繞過去,我們若是冒險深入,就算蛇不咬我們,那些毒霧也不會讓大家活著走過去,我看……我們也只有撤退這條路了。”
不止我和張繼,其餘等人亦是認為蛇的數量太過龐大,不可冒進,唯獨老王和老年兩人悶頭不語,也不知道老年究竟有何依仗,每每遇到什麼困難事情,只要他一和老王說話,老王便有了許多底氣,就算前方是漫漫蛇海,恐怕只要他對老王說可以過去,老王也必然會似等閒一般絲毫不懼。
見此我心中已經暗自有了一些猜測,我非常懷疑,老年會不會曾經來過這裡,甚至懷疑他會不會進過兇嬰護屍墓,儘管傳言中兇嬰護屍墓有進無出,從沒人能成功在裡邊逃出來過,可我實在是無從解釋老年為何會對此行這麼有信心。他依靠的怕不僅僅是以往倒斗的經驗,而是其他一些我們目前還無法知道的東西。
老王面色沉靜地看著前方的蛇群,眼睛微眯,喃喃自語道:“據我所知毒蛇沒有這種習性,就算是蛇群,也是因交配季節到了才會聚集在一起,而且只會是同一種蛇,像這樣各種毒蛇聚整合群的情況,明顯很不尋常,這更加證明了我的猜測,一定是有什麼東西在吸引他們。”
張繼說:“不管怎麼樣,這地方毒氣沖天,毒蛇又爬滿了前邊的道路,根本沒有安全的地方落腳,就是連神仙都飛不過去。我們要是繼續往前,鐵定死翹翹。奶奶的,你該不會是想呆在這兒研究蛇群聚集的原因吧,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可先撤了啊。”
“慢!”就在這時,老年突然意外地開口了,他緩緩走到眾人中間,從兜裡掏出紙筆,對眾人說道:“大家看好了,接下來咱們要一舉透過這蛇陣,不過此次極為危險,不容有失。現在我來說明一下行動的路線。”
說罷他也不顧眾人的反應,兀自半蹲下身子,開始在紙上畫了起來。
張繼本以為這回“天罰”是要對蛇陣望而止步了,誰知老年突然來了這麼一出,他心中又訝異又氣急,連聲道:“老年啊,不是我說你糟老頭子,可你總歸也是個黃土埋掉半截身子的人了,怎麼冒險細胞越來越旺盛了?你看這蛇陣是人能過去的嗎?你不要命啦?”
他說完見老年不理會他,便又說道:“奶奶的,你倒是有沒有在聽我說呢,怎麼說在南蠻鬼宮裡我也救過你一命啊,這麼快就不念舊情了?”
我見老年真的像是變了個人,心想張繼就是再說一簸箕的話,只怕也進不了老年的耳朵了,便要去把張繼拉過來,告訴他這老頭恐怕已經不是我們認識的老年,而是另一個人。這個時候,身邊的馬沖和劉全勝忽然同時說了一句:“樹?”
我看向他們二人,只見他們的目光都落在老年畫著的紙上,我這才開始注意老年畫的東西,凝神去看,只見老年在紙上草草地勾描了一棵樹,緊接著,樹底下又勾出了一個凹地,我轉頭去看,這才發現凹地旁邊有一顆參天大樹,大樹枝幹橫生,遮天蔽日,其中有一條大樹枝一直延伸到凹地後邊那塊大山岩的頂上。見此,我這才恍然大悟,看來老年是想爬上這顆大樹,順著樹幹一直爬到大山岩的頂上。
剛才倒是沒有注意,這棵大樹參天而起,枝幹粗壯結實,而且高度正好超出毒霧的範圍,倘若隊伍想要過這蛇陣,倒是可以藉助大樹嘗試一番。
老年草草畫完了前方的地形圖,接下來對大家講解道:“諸位請看,此處就是蛇群盤踞的那塊盆子地,大樹最長的那條枝幹高度大約在十五米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