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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古蹟,卻是不知同那古墓有何關聯。
錢掌櫃走到一座石墩底下抬頭觀看,忽然回頭招呼鷂子過來看。鷂子走上前去,見錢掌櫃指著那花紋,便也凝神細觀,那花紋連貫彎曲,但迴轉之處卻有些生硬,雕刻技法雖是一氣呵成,婉轉曲柔,但又透著一股剛直的味道。
鷂子看了片刻,忽然一愣,轉而望向錢掌櫃,眉頭微皺地問道:“單刀流?”
錢掌櫃點點頭:“多半是了。”
“何為單刀流?”郭明笑站在二人身後,聽鷂子脫口而出這個詞彙,便好奇地上前發問。
鷂子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說:“單刀流是一種出自漢代又絕於漢代的雕刻技法,是漢代宮廷特有的。在漢代的古物中,有許多東西都用了這樣的雕刻技法,正規考古部門對這種技法有別的稱呼,而倒鬥界一般稱之為單刀流。這兩座石墩上的花紋,就是用這種技法來雕刻的。”
郭明笑聽明白了,自語道:“看來這東西是漢代的了。”
鷂子聞言卻是搖搖頭說:“我看不像,這石墩看起來才不過百年曆史,倒像是清朝的東西。”
不知不覺,閣樓外邊已經下起了濛濛細雨,正如當年的天氣。我和張繼紫雲二人坐在茶几邊聽鷂子說到這,杯中的茶水早已涼透。正聽得入神,忽然聽到鷂子說當時見到的那兩座由單刀流技法雕刻的石墩居然出自清朝,當下俱是吃驚,同張繼對望一眼,旋即也不顧打斷鷂子,連聲問道:“前輩,您是說,當時見到的那兩座石墩,是清朝的東西?那花紋是用單刀流雕刻的,但卻是清朝的東西?”
鷂子閉著眼睛緩緩點頭,沒有怪罪我打斷他,而是說道:“很驚訝吧?我當時和你一樣,想破了腦袋都想不明白,怎麼自漢代就失傳的單刀流會出現在才有百年曆史的石墩上。”
張繼自顧倒滿茶水喝了一口,然後對我說:“老逸誒,玄了玄了,這早就絕種的東西,怎麼唐代也有,清朝也有?而且他孃的都和四大禁地有關,我看一會多半又會出個清代知更女,我說,這人啊,就算她命長,也該有個限度吧,他孃的敢情吃了王母娘娘的九千年蟠桃,與天地同壽了?”
我捅了捅張繼道:“好了,別打岔了,你去把茶換上熱水倒上,讓前輩繼續說吧。”
張繼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聽話地提著茶壺走到一邊加熱水,只是口中不停嚷嚷:“就你事兒多,前輩都不嫌這茶涼,你他奶奶的嫌個屁啊!”
鷂子卻彷彿沒有聽見我們談話一般,兀自轉頭望向窗外,當年的情景再次漫入了他的思緒……
卻說鷂子等人一見這石墩頂多算是清朝的東西,居然是用了單刀流來雕刻,紛紛感到又驚又奇。錢掌櫃又抬頭看了那些花紋半晌,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不住疑問:“奇了奇了,難不成那單刀流沒有失傳?可是我從來就沒聽說過有哪件清朝的古董含有單刀流技法的。”
鷂子說道:“沒準還真有匠師將它流傳到清代,而且我懷疑,這石墩立在這想必和四大禁地有關,反正四大禁地就是一個謎,出現一些反常的事也不足為奇,或許這特殊的清代單刀流,也只是在這裡出現吧。”
好在這事情對眾人來說還是可以找到解釋的,所以很快大夥就沒有再將這事放在心上。眾人被這連綿不絕的山雨淋得是心煩意亂,正想快些穿過山谷找個地方避避,忽然就在大夥剛從兩座石墩中間透過的時候,天上炸起了一聲劇烈的響雷。
這個轟然出現的雷聲就好似炮彈爆炸一般,直直把七人嚇了一大跳。雷聲實在是奇大無比,知道轟隆隆的迴響逐漸消散之時,大夥的心臟依然是砰砰直跳。郭明笑脾氣本就暴躁,被那雷聲嚇得當即發怒,破口大罵道:“操他奶奶的,他孃的打雷還是打炮?”
誰知他話音剛落,突然又是“轟”地一聲炸雷,這一下絲毫不遜色於前次的聲響,眾人還沒在前次的雷聲中回過神來,驟然間又被這第二聲巨響一震,差點沒坐倒在地。郭明笑柔柔嗡嗡作響的耳朵,繼續罵道:“我操,還沒完了?”
就在這一瞬間,雷聲就猶如炮仗一般,開始接二連三地炸響。眾人一時間都莫名其妙,這天是不是要塌了?怎的這雷聲響起來就沒完了?
鷂子等人見雷聲不斷,紛紛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同時抬頭望天上看。這個時候,郭明笑的手下張老鬼突然大喊道:“你們看!山頂!”
眾人見他指著人臉山的山頂,眼睛瞪得似那銅鈴一般,俱都好奇地抬頭去看。這一看之下,頓時就驚得說不出話來。只見那人臉山的山頂上,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