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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很快他的微博就引起關注他的微博好友的好奇。
這些人個個都能吟誦兩句詩詞,然後釋出一兩張傳統陶瓷的照片,就跟賽事會一樣這幫子就開始連圖帶詩轉發。
等到這個圈子裡的人越來越熱鬧的時候,最初的博主說道那《春江水暖》並不是老物件,而是新作品。
這就引起了這個圈子裡的一陣震動,那些老的陶瓷藝術大家的作品風格他們都瞭解,而新出現的這葵口碗風格卻是他們沒有見過的。
那博主就提了一句,這是今年聯展上的新作,燒製者是某位知名陶藝大家的關門弟子,具體是哪位他不便公開細說,但是想要知道的可以私信。
接連兩條微博都提到了上海聯展,有意無意的就有人說道,耳聞不如眼見,反正他離得不遠,不如親自去看看。這條下邊的回覆則是一連串的1、、身份證號碼……
這些發生在網路上的事情,徐久照這個手機連上網功能都沒有的傢伙是不知道,他只是發覺從下午開始慢慢的人流越來越大,投進葵口碗箱子裡邊的票據慢慢的多了起來,只不過比起《三月桃花》還是差那麼一點。
第二天閉館,兩隻箱子都被封存搬進了館長辦公室裡。
等回了家,蔣忻已經先一步的回到了小洋樓當中。
徐久照好奇的問他:“你到底做了什麼?”
蔣忻看著他笑問:“投票的人變多了?”
“嗯。”徐久照點頭,說:“到下午最後基本上跟《三月桃花》持平了。”
鄒衡新坐到一邊,笑呵呵的說道:“老蔣,你家的阿忻真是能幹!”
蔣衛國一張嚴肅的臉上聞言露出一個微笑,隨後又板正著臉說道:“他也就知道耍一些小聰明。”
劉新華的訊息靈通很多,這會兒已經知道蔣忻做了什麼。
晚上吃飯的時候,劉新華說道:“蔣忻在網路上進行推廣宣傳的辦法很及時,也很奏效,今天下午的人流量一上來,差距不僅沒有再拉開,反而慢慢的縮短了。”而且切入點也很巧妙,他沒夸人,反而是直接誇作品。
蔣忻則說道:“輪時效性,網路要比報紙迅速的多,何況看報紙的一般多是上了歲數的或者是家庭主婦,要不然就是事業單位的人,這些人去展館看展覽的畢竟只是少數。而上網的這些人則大多數都是青年人,基數大。明天又是週六,只要他們感興趣,必定會去展館。”
鄒衡新眉毛皺了皺說道:“沒問題吧?不會倒時候這些人去了現場反而把票投給《三月桃花》。”
蔣忻則很有自信的說道:“不大可能,畢竟網路上的走向是支援久照的《春江水暖》,這部分的人除非是真的特別喜歡《三月桃花》,不然是不會給他投票的。”
徐久照笑道:“《春江水暖》?是那隻葵口碗的名字,你取的?”
蔣忻點頭說道:“嗯,是我授意他們使用這個名字的。對方的作品又名稱,而你的作品沒有名稱就不好刷好感度,所以我才特意起了這麼一個名字。事先沒有跟你商量,你不會介意吧?”
徐久照搖頭說道:“怎麼會,我謝你還來不及呢,更何況還是這麼一個好聽的名字。”
徐久照雖然識文斷字,也會書畫,但是對於詩詞什麼的並不是很擅長,也沒有給自己燒造的瓷器起名字的習慣。
他們御窯師一燒造瓷器都是一批一批的燒,往往那些瓷器都是用器型圖案釉色來命名,沒幾個窯師有給自己作品單獨起名字的習慣。
更何況,製造名冊的有專人專管,往往這些人大筆一揮就是一串串的寫,從來也不問他們的意見。
這天晚上小洋樓的氣氛輕鬆又愉快,而馬秀山就不那麼爽快了,畢竟他託了人找了的記者收了錢,這人倒是好心的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有人在網上宣傳推廣跟他打對臺。
馬秀山又氣又急,但是能找到人買通晚報的記者已經是他的人脈極限,他倒是想到了上電視做個節目,只可惜沒人沒時間,一切都來不及了。
畢竟上海可不是他那一畝三分地。
第三天展館一開門,《春江水暖》的投票就遙遙領先,一直到閉館,結果自然是一目瞭然。
最後統計的結果《春江水暖》得票是《三月桃花》的一倍,金獎不容置疑的是徐久照。
雖然得了獎,徐久照得心裡卻並不是很開心。並不是說他不高興,而是經過這番輿論之爭,讓他覺得困惑,不踏實。
這個結果和獎項是真實的嗎?經得住考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