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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坐在寬大的老闆椅當中,低頭看著手中的檔案。辦公室裡空氣靜謐,保鏢的冷汗撲簌簌的落了下去。
“汗不要滴在我的桌子上,”男子頭也不抬的說道,“不然你知道後果。”
保鏢趕緊站遠了一點。
這時男子悠然的說道:“他總有回去的一天,我不著急。”他手上的檔案,赫然是徐久照的偷拍照片,還有《春江水暖》的高畫質圖片。
上海交流會場,影青瓷蓮花龍獸三足燻爐展臺前那幾個對燻爐有疑問的人依舊在討論著,而在他們身後徐久照面對三張疑惑的面孔,鎮定的回答:“我對古瓷的瞭解都是來自福利院的老院長——常久。”
“你以前的院長還懂這些?”鄒衡新意外。
蔣衛國卻覺得這個名字挺耳熟:“常久……”他回想著,然後一個人慢慢的出現在他的腦海當中:“哦!我知道了!原來是他!”蔣衛國難得露出一個驚奇的神情,他說:“原來你竟然是他的弟子!”
徐久照這下驚訝了:“您知道常院長?”那些書都是常久留給原身的,嚴格來說常久確實是原身的老師,他這麼說也不為過。
蔣衛國一臉“意想不到”的表情看著徐久照,唏噓的說道:“我知道他也是機緣巧合,常久這人原來是考古研究所的學者,後來也被下放了。動亂結束之後,他沒有返回原職,一直下落不明,原來是去做了福利院的院長。”
“倒是一個難得的人物。”蔣衛國說道:“這些年他一直還在進行考古研究?”
“常院長几年前已經去世了,不過在他生前一直在進行陶瓷的考古研究。他去世之後留給我很多的相關書籍,在世的時候也經常指點我一些鑑定瓷器的知識。”徐久照說道。
蔣衛國點頭:“原來如此。看來你能成為封窯的第一發現人,憑藉的可不只是運氣。”
鄒衡新拍拍徐久照的肩膀說道:“既然你懂得鑑定瓷器,就給我說說這瓷器吧。你怎麼看?”
蔣衛國也是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蔣忻更是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徐久照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我聽剛才的人說,這件瓷器引人疑惑,還是需要到跟前去看一下。”
蔣忻主動說道:“那咱們到前邊去看。”
說完他就直接穿過人群,擠到前邊去了,沒一會兒前邊就讓開一個通道,蔣衛國、鄒衡新和徐久照一起走到了前邊。
站在最前邊的幾人,半側著身子,對著蔣衛國問候:“蔣老,您好。”
蔣衛國高冷的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這幾人也不認為受到了冷待,蔣衛國的身份地位在那擺著,讓他們生不出一點怨懟的心思。
“蔣老,您經營博古軒見多識廣,您老來看看這件三足燻爐,到底是真是假。”剛才爭執當中的一人對蔣衛國說道。
“行,等我上上手。”蔣衛國走到展臺前邊去。
燻爐的主人也是圈子裡邊的一個老收藏家了,不過他的名聲並不顯赫,這會兒見到蔣衛國這個古玩界的名人,也挺意外的。稍微寒暄了一下,表達了一番敬仰之情,主人就請蔣衛國上手。
蔣衛國帶著白手套湊近燻爐,蔣忻把自己的那個小放大鏡拿出來遞給蔣衛國,自己也湊近看。
蔣衛國彎腰看了幾分鐘,然後他讓開位置,十分自然的把放大鏡遞給了徐久照:“你也看看。”
展位主人此時的注意力都放在蔣衛國身上,發覺徐久照動作謹慎,也就沒有驅趕。
“博古軒對老朽這件三足燻爐有何感想?”
蔣衛國精通玉器和雜項他也有所耳聞,果然蔣衛國並沒有發表什麼傾向性比較明顯的話語,既沒有肯定是真的,也沒有說是假的。
蔣衛國這也不算是含糊其辭,古瓷鑑定並不是他的強項,在古玩這一行,很多人打眼就是因為一時鑽入了牛角尖,對自己並不瞭解的型別出手,陷入了一葉障目的魔怔狀態當中,被坑的傾家蕩產、一蹶不振的也有。
徐久照用蔣忻的小放大鏡觀察著燻爐的釉面,對於剛才他們所說的沒有開片的情況特別的注意了一下。
注意到了一點非常不起眼的細節,徐久照的唇角一彎,他收起放大鏡,小心的捧起燻爐看了看他們所說發黃發灰的底部。徐久照用手指摸了摸底部的沒有釉質的胎體,心裡有了譜。
他放好燻爐,抬眼的時候又看到燻爐蓋上那些小孔,他伸出手,把爐蓋開啟。出乎他意料的是這隻燻爐並不是影青瓷那種胎薄如紙的型別,胎壁有5、6毫米的厚薄。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