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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的認識了這個圈子。
那是一個純零,人好性格也很綿軟,他給蔣忻講了很多這個圈子裡邊的事情。因為蔣忻那個時候才15,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雖然那人帶他接觸了這個圈子,卻奉勸他不要過早的接觸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因為是邊緣人群,得過且過,尋歡作樂,打一槍換一個人的比比皆是。大部分人從沒奢望能找到真愛相伴一生,過的全都是有今天沒明天、醉生夢死的日子。
那個時候的蔣忻還太年輕,天真不知世事,幾乎是被這群魔亂舞的魔性圈子給嚇退的。有一段時間,他覺得這個世界充滿了惡意,為自己灰暗的未來,整個人都憂鬱了。
蔣衛國並不理解他這個正處於青春期的孫子細膩敏感的心思,他為人嚴正刻板,對孫子的管教又嚴厲。蔣忻幾乎都不敢想象,如果他這個為人保守的爺爺知道了他的離經叛道,家裡邊會是怎麼一種天塌地陷。
要是爺爺為此大發雷霆,到時候他豈不是無家可歸,流落街頭?
好悲慘下場……與其到時候沒面子的被趕出去,還不如現在他自己就走。於是青春期的蔣忻就中二了,決心要離家出走,隱瞞自己的性向去流浪。
只不過因為平日裡蔣忻的記錄太過清白,就算是離開家裡在外邊待了兩三天,回來之後,蔣衛國也只是以為他去同學家玩去了。
這次離家出走是一次極其失敗的行動,讓蔣忻明白了經濟基礎決定了一切。
不過為了保護自己的秘密,蔣忻主動提出要去住宿制高中。蔣衛國當時並不同意,蔣忻就擺事實講道理,從鍛鍊獨立開始講起,到師資教學力量結束,成功的說服了蔣衛國,去北京上了高中。
離開了家,蔣忻的精神壓力頓時一輕,人也不抑鬱了。求學的幾年過的很順遂,幾乎沒有大的挫折。
要不是蔣平康乾的那些糟心事,蔣忻甚至會一直逃避下去,躲避在他給自己創造的安全環境當中。
直到現在,蔣衛國雖然也曾經問過他談沒談朋友,蔣忻也以工作太忙,他還年輕為由給擋了過去。
所以在家裡,蔣忻都儘量的收斂自己的行為,不讓任何人發覺到異常。
7點左右,徐久照跟鄒衡新師徒兩個都起來了,吃完早飯,蔣忻就開著車拉上三人,向著交流會開去。
等到了交流會現場,時間已經差不多9點,交流會已經開始了。
本次收藏家藏品交流會是上海及其周邊省市的收藏愛好者們自發舉辦的私人性質的交流會,幾乎每年舉辦一次,已經舉辦了好幾年。每次的場所不是固定的,有的時候在上海,有的時候就會在周邊的省市。
因為是私人性質的,沒有邀請函的人根本就進不去。
蔣衛國因為是古玩界的老前輩,每年都會有邀請函寄給他,蔣衛國除了是博古軒的前老闆之外,更讓人看重的則是他傳奇一般的收藏生涯。
這次蔣衛國出示了邀請函,他帶領了三人守門的那人問都沒有問就讓他們進去了。
鄒衡新雖然是陶瓷藝術大師,但是跟古玩圈的人並不熟悉,對於收藏也不是很懂。
對於怎麼製造陶瓷他了如指掌,可是對於如何鑑定瓷器年代,他就一竅不通了。
這次完全就是跟著過看新鮮看熱鬧的,蔣衛國倒是興致高昂,帶著老友很兩個小的,從展臺上一一的看過去。
因為是私人性質的,交流會的場地並不是很大,每個收藏家的展示地方也不大,只有三個展位,放著三件展品。有的展位上三個位置都擺著古玩,也有的只擺著孤零零一個。
這些來展出的展品,都是收藏者有意出售或者是交換的,當然也有那極少數的純粹就是為了顯擺,不過這些人會直接出一個讓人望而生畏的高價。
蔣衛國見多識廣、博聞強記,對於很多古玩都能說出來典故來歷,三個人跟在他的身邊,一邊走一邊看,一邊聽他對感興趣的展品品頭論足。
這邊寓教於樂,隻字片語被人聽到,有心人立刻就認出來這位是蔣老先生。
“原來是蔣老,蔣老您好,幾年不見,您老身體可好?”一個說話帶著方言口音的白胖中年男子擠了過來。
蔣衛國轉頭,看著這個白胖的男人,疑惑的看著他說:“你是?”
白胖男子出了一腦門的汗水,他拿出手帕擦擦臉上的汗,衝著蔣衛國討好的笑著:“您老真是貴人多忘事,您不記得啦?在四年前,博古軒,您還收過我的東西呢。一隻玉壺,清代的老物件,白玉獸面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