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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忻挨個回道:“我沒受傷,也沒有生病,也沒有不舒服。只不過因為在海島上呆了一段時間,可能有點營養不良,身體虛弱什麼的。”
他可以說是9個人裡邊身體最好的一個人了,現在住院也是為了做全面的身體檢查,確認他沒有感染什麼不為人知的病毒或者攜帶什麼病源。因為全面檢查和血液分析要好幾天,所以才住院,要不然蔣忻覺得他根本就不需要在醫院裡邊待著。
“等回去了給你好好的補一補。”徐久照疼惜的看著他消瘦的臉頰,原本飽滿的的弧度都有稜角了。
“嗯。”蔣忻專心致志的看著徐久照,好像怎麼看都看不夠似的,倆人擁抱著,呼吸近到交織在一起。蔣忻的目光熱烈的看著徐久照,徐久照對他的這種目光並不陌生,可是這一次心裡卻特別的激動又欣喜,一種快樂幸福的感覺縈繞在心頭。
他不自覺的垂下眼,臉熱了起來,他唇邊露出一個微笑,讓蔣忻湊過來親吻他的唇角。徐久照微微扭頭,開啟唇縫,倆人柔軟的舌交纏在一起。
徐久照閉著眼,讓蔣忻的舌尖在口腔裡邊掃蕩,讓他舔過每一個地方,留下深深的感觸。綿長的親吻結束的時候,四瓣唇分開發出清晰的“啾”的一聲。
“還能這樣和你在一起真是太好了。”蔣忻幸福的說道。
“嗯。”徐久照把下巴放在他有點膈人的肩膀上。
“咚咚”敲門聲過後,劉銳走了進來,徐久照直起身,掙開蔣忻的胳膊。
“你怎麼樣?什麼時候能出院回國?”劉銳走過來站在床邊看著蔣忻。
“還不知道,怎麼也要個一兩天,全部檢查結果出來才能出院。”蔣忻往後靠在床頭上。
劉銳說:“我說你要倒黴是真倒黴,要幸運也是真幸運。空難這機率都讓你趕上,我都真以為你回不來了!”
蔣忻籲口氣:“這次也是我命大,要不是那機長經驗豐富,最後迫降在海面上,我這一回可是真的死定了。”
劉銳聽到這裡,忍不住生氣道:“我說你下次再怎麼著急也不能在那種天氣惡略的情況下坐飛機了!別人都退票,你可真行,你還去補票!”
徐久照第一回聽這個事情,他腦袋嗖的轉過來盯著蔣忻。
蔣忻一臉“臥槽,事情敗露”的表情,他討好的看著徐久照,陪著小心說:“我那不是心急嘛,吳淼還要把你的新作趕著帶去歐洲,我是怕耽誤時間太長了不好。我也沒想到飛機會出事。”
徐久照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蔣忻一副小媳婦樣的垂下頭:“我錯了。”
徐久照嘆一口氣,抱著他的肩膀,跟他額頭頂著額頭說:“我寧願你晚回來幾天,也不能真的出事。”
蔣忻乖乖的說:“我知道了,今後只要是天氣情況不好,我一定不會再勉強上路。”
徐久照喉結滑動一下,聲音不穩的說:“你可一定記住了。你都不知道這一次可把我嚇死了。”
劉銳說:“就是,這次你可把大家都嚇壞了。”然後他想起什麼:“唐小乙呢?還有昨天你賬戶怎麼有一筆轉賬?”
蔣忻抬頭說:“我讓唐小乙給我去辦事去了。”
劉銳不解的說:“什麼事情這麼著急?”昨天是剛到帛琉吧?
蔣忻說起這個立刻眉飛色舞起來,把他在孤島上的豐功偉績說了一遍。敘說完了,他還說:“我們被救上船的時候,他們每個人還都帶了一點我燒的陶器回去當紀念品。”
徐久照看著他,很感興趣的說:“那你沒帶回來?”
蔣忻說:“我沒帶,我不著急。”他把手按在徐久照的肩膀上說:“我把那小島買下來了。”
“什麼?!”劉銳大吃一驚,“你把那島買下來了?!”
徐久照也很驚訝:“你買那海島做什麼?”
蔣忻得意的說:“我發現那燒陶器的黏土礦非常的適合製作高檔次,是一種比韻文目前使用的瓷石更加好的材料。而且它的透光性非常的好,我沒看見麻倉土的透光性是什麼樣的,但是我估計應該差不多。”
徐久照聽驚喜:“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是一種壟斷材料。當初麻倉土就是被皇家和官方所壟斷,民間根本就見不到這種瓷土,自然金貴的很。”
劉銳也覺得的震驚了,壟斷是什麼概念,那完全就是獨家買賣,來的都是暴利。
劉銳由衷的說:“真不愧是你,走到哪裡都不忘投機!”
蔣忻嘿嘿的笑,抱著徐久照描繪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