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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如鐵,不容退讓。
“啪——”清玄上人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道:“好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林逸之,我們只是問你幾句,又沒有強賴與你,你這是什麼態度?好像我們冤屈了好人一樣。”
陸無羈冷笑一聲道:“清玄師兄,你們雖然未說是他,但你們的做派與斷定是他又有何益?這林逸之雖入我門內較晚,但怎麼也還是我的弟子,不是你們要審問的魔教餘孽吧。”陸無羈平日就頗為護短,雖然對這個林逸之平素不怎麼好,但看到自己的徒弟受委屈,他還是心裡不舒服的。
杞難擺擺手道:“你們都住了,我還沒有說話,你們當我這個掌教不存在麼?”他這麼一說,清玄和陸無羈皆一怔,紛紛道不敢,便退在一旁。
杞難看了林逸之一眼緩緩道:“孩子,我知道你生性純良,最不喜歡別人屈枉了你,只是事出有因,你可知道麼,從你進山那一刻起,我們的護山靈尊九火金烏便每日長啼,我差你清玄師叔去問過,靈尊的意思是它感覺到了魔教氣息的存在,而且這氣息在每日深夜最為活躍,而且它甚至感受到了七部天書的存在,只是它也鬧不清楚怎麼會事。還有,我們那護教上古神劍仙隱,最近劍體內隱隱閃爍著一絲微不可見的紅色光芒,我去劍閣檢視時,發現那紅色光芒似隱仙劍感應到了什麼一般,那光芒石劍上一點微微異動的煞氣。”
此言一出,滿庭譁然,這番話卻是連這些首座和首席弟子也是第一次聽到。
林逸之心中也是一驚,這才明白方才那些首座為何如此正顏厲色。
只是這又與自己有什麼關係?難道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忽然他想到自己每晚都在進行殷厲宗的練氣之法,而且自己的確有一部日卷天書,只不過是上半部。若那九火金烏感應到的東西是天書的話,那的確自己脫不了干係的。於是心下有些緊張,表情也不再那麼堅持了。
杞難以為他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表情才有所緩和,便笑了笑道:“逸之,你也不要過於緊張,若當日就對你的人品有所懷疑,我們也不可能讓你入這離憂教。這幾位首座,也只是想了解下情況罷了。”
林逸之點了點頭,不動聲色之間,已暗暗下定決心,便是無論如何這天書和殷厲宗的秘密卻是打死也不能說的。
林逸之點點頭道:“小子明白了,諸位首座師伯,有什麼不明白的儘管問,小子知無不言。”
幻憂峰首座幻塵師太站起來,神色卻是比較平和,也不似天嗔那般質問道:“逸之,我問你,你未來離憂之前,可曾接觸過其他門派的凝氣之法麼?”
林逸之心中一緊,知道他們已經懷疑是不是他已經學了其他什麼的法訣,忙點點頭,一口咬定道:“沒有,小子的家在離陽風陵村,父母都是實實在在的老百姓,小子之前從未接觸過什麼修真的法門。”
幻塵師太見他不似作假,便點了點頭。
清玄上人問道:“我問你,你當時是怎麼逃過煉魄谷的人的追殺,還有煉魄谷的人為什麼要殺你們村裡的人,還有,除了煉魄谷的人,你可曾還見過戮毒門的人麼?”
清玄上人連問三問,每一問都字字誅心。林逸之豆大的汗珠落了下來,這要怎麼說?他不過是個十歲的孩子,而且撒謊也非他的本性。只得吶吶的呆立在那裡。
陸無羈似乎又不太滿意起來,朗聲道:“清玄師兄,我想問下,你十歲的時候可知道誰是魔教的人?他不過十歲,怎麼能分辨哪些人是煉魄谷的人,哪些優勢戮毒門的人?真是可笑。”
清玄上人冷眸一閃道:“那更可疑了,一個十歲的孩童又怎麼可能被煉魄谷的魔教妖人追殺?這背後的原因不可不查啊!”
陸無羈一窒,他也回答不上來了。
楚簫見師尊問話,又咄咄逼人,心下大急,連忙走出來一施禮道:“師尊,我覺得這林師弟沒有問題,他天性純良,身世可憐,而且他身上沒有任何魔教的氣息,怎麼可能是魔教的人,望師尊明察。”
清玄上人眼眉一立,恨聲道:“不成器的東西,你區區只見過他幾面,竟這樣說話,是不是魔教的人,豈能由你一言而決?還不給我退下。”
楚簫還想說些什麼,清玄上人臉色更是難看,楚簫只得把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曾銳金見狀忙走了出來道:“諸位師叔,掌教真人,小師弟這幾日練功還是去莫憂峰峰頂搬天冥石都是我陪他一處的,我從未見過小師弟有什麼異常,或者說有什麼金丹期的本領,便是小小的搬運天冥石他也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惹的師尊大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