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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殷竟似料到一般道:“仙長,可是有了分曉?”南宮一金一捋花白鬍須嘆道:‘林宗主怕是早就知曉了罷,又為何要為難我一區區相士呢?莫不是想有逆天之舉,猶不死心不成?“
林天殷不置可否道:“仙長此話從何說起,不知卦象如何?”南宮一金也不作聲,只用食指蘸了茶水,在石玉桌上寫下八個大字道:“林宗主,你自己看罷。”林天殷卻也不看,只冷笑著盯著南宮一金。
倒是齊小七好奇心起,踮起腳,拔著脖正瞧見那桌上八個大字赫然是:滅門之禍,避無可避。
齊小七隻嚇得三魂出竅,面如土色,只撲通跪於當場顫聲道:“小七有眼無珠,尋回一個妖道滿口妖言惑眾,請宗主責罰。”
林天殷似若未聞,只望著南宮一金冷笑道:“煩勞仙長再顯神通尋個破解之法,助林某逃出生天。”
南宮一金想也不想,一搖頭道:“死局!萬千之法皆徒勞爾!”
林天殷卻也不惱,似在思考取捨什麼。半晌,忽的一笑道:“仙長見多識廣,澶竹淚既已識得,不知此物可識得?”說罷只見右手凸顯淡金之光,少頃,金光竟幾不可見,方才看到他掌中正託一物。此物一體淡金之色,微微的顫動著。隨著顫動,偶爾有金色的氣流在此物上一閃而過。那材質卻似布料一般,大小樣式竟與錢囊相仿,只是布囊中間有一金色玄珠,晶瑩剔透,那淡金之光正是由此發出。
南宮一金倒退兩步,雙眼放光,那架勢恨不得一把奪了過來,只是持此物之人卻不好惹,猶自按奈下來,一甩拂塵道:“袖金囊!”林天殷也不掩飾道:“正是!袖金囊中取萬金。此寶又何止可取萬金?便是何時想取便可取來,當是取之不竭。得此物者,一生榮華不盡,仙長可指條明路否?”
南宮一金猛的一咽口水,這副賣相哪裡還像個得道高士,盯著這袖金囊看了半天,一跺腳道:“罷了!先予我袖金囊,便是洩了天機,折我幾年陽壽亦可!“
林天殷一副計謀得逞之意,呵呵一笑,將袖金囊交予南宮一金道:“仙長請了!“
只見南宮一金打了一個稽首,身形竟陡然懸起,寬大的道袍恰似無風起浪,但見衣衫飄蕩,狀如波濤。其道袍正中那碩大的八卦竟猛然脫出衣外,浮於半空。一股清藍色刺目光芒自八卦沖天而起。
林天殷怎能不識此寶,驚聲道:“八卦生死渡仙衣!“
八卦生死渡仙衣,上古異寶。顧名思義,此寶有兩大用處:八卦生死乃是以大周天八卦之數勘定人之生死禍福,前途命理之道。若僅此一用,便也如那九曜菩提珠一般,所用之人的範圍大大有所限制。但了得之處,便在這第二個用處上,那渡仙二字便道盡了此寶玄妙——極品防禦異寶!得此衣者,無論天下何種法術道訣或是天下各式法寶異寶,皆傷不得其肉身。就算重傷之軀,只要未傷及神魂,穿得此衣不消三日,肉身便可復原。渡仙,渡仙,便是此故。只是一點,一旦此衣為人所用,必已神魂祭煉,終身為得衣之人所用,人亡衣碎。若不是如此,怕是以林天殷之修為,此八卦生死渡仙衣早不在南宮一金手中了。
林天殷竟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可為百金而不惜性命的窮酸相士竟身懷兩件久不現世的異寶。心道這南宮一金怕也非等閒之輩,可是系出哪派卻毫無頭緒。觀其本人,除了那幾乎可以忽略的比凡人多了的那一點點修真之氣外,再無長處。卻是怪哉怪哉!
林天殷徑自出神,那南宮一金已收了八卦生死渡仙衣。面色已然白如秋霜。見此情形,更證實了林天殷之猜測不虛。這八卦生死渡仙衣所需真氣不過分毫,若是換做他施為,怕是動動小指的力量。可這南宮一金竟虛弱至此!如此,這南宮一金怕是連不入流的修真者都算不得。
南宮一金兀自喘了好一會兒氣方道:“無論是方才九曜菩提珠的卦象顯示,還是用這八卦生死渡仙衣以求破解之法,都是一樣的結果,死局!避無可避!“
林天殷一笑,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道:“我殷厲宗門人一個也逃不掉?”南宮一金眉頭輕皺道:“怕是連宗主和夫人也”
齊小七一聽,氣衝頂梁,一步躥出,揪住南宮一金衣領道:“你這賊牛鼻子,滿口胡說,莫不是想討打不成?”
林天殷喝道:“小七,不得無禮,退下!”齊小七這才悻悻地退在一旁,南宮一金竟衝他一呲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有種你咬我的架勢,哪還有半點仙人之意。
林天殷全若不見,一挑眉道:“仙長怕是有什麼解困之術吧!”
南宮一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