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合作愉快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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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攻他叔協議結婚以後》最快更新 [aishu55.cc]
直到車停在謝氏縱橫總部——縱橫大廈——樓前露天停車場的時候,夏一安才有點搞明白蘇卿所謂的“抄敵軍老巢”是幾個意思,就有點恍恍惚惚。
夏一安從“狗隊長家世竟如此顯赫”的震驚中回神,喪喪地趴在方向盤上,盯著正前方那座科技感十足的、左矮右高的U型辦公大廈,幽幽地問:“卿寶兒啊,你確定咱倆這又弱又殘的,真能抄了這裡?”
蘇卿眯眼盯著五層樓高的連廊看了一瞬,視線挪到27層高的右半邊“U”的頂層上,曼聲道:“夏夏同志,心裡有點AC數,是我,不是我們。”
夏一安:“……”
每天心態都在“想弄死蘇小卿”和“卿寶兒媽媽愛你”之間徘徊,心好累。
夏一安回頭,盯著蘇卿的盛世美顏回了半管血:“卿寶兒,你這樣是會失去我的。”
蘇卿點頭,拉上口罩,戴上帽子:“沒關係,我馬上就要去賣身了,你早晚都得失去我,這叫晚痛不如早痛……”
說著,蘇卿推開車門,“反正你失去我,還可以繼續當我哥的腦殘粉。”
夏一安:“……”
作為一個淑女,她很不想爆粗。
夏一安迅速抓起放在副駕駛上的包包,下車小跑著追上邁著大長腿懶洋洋地往縱橫大廈走的蘇卿:“卿寶兒,你沒開玩笑?”
蘇卿聲音悶在口罩裡,輕哼:“我從來不開玩笑。”
夏一安竟覺得無以反駁,蘇小卿確實言出必踐:“可你覺得就咱們倆這行套,能進得了人家大廈的門嗎?”
說完,夏一安還特意略顯誇張地瞄了一眼鋪灑在蘇卿身上那件白色襯衣左邊衣襟上的那片血點子。
蘇卿順著夏一安的視線瞄了一眼自己個兒的衣襟。
他重生的時候手正往鋼琴上抓,情急之下只勉強改變了手的方向,雖然改變了左手手掌三根掌骨被鋼琴頂蓋砸成粉碎性骨折的命運,手背順著第四掌骨的方向還是被鋼琴外圍上的鎏金浮雕蹭掉了一塊皮肉。
流了不少血,疼得很。
他往回縮手的時候,鮮紅的血順著指尖砸在他心臟的位置上,又溫又熱。隨著他被扶起來,淌落的血滑過絲綢襯衣的衣襟,在寡淡的白上留下星星點點的紅,宛若飄落在積雪上的紅梅,又像是斷了線的瑪瑙珠子砸在了玉盤上。
挺美的。
即便現在那些血點子已經幹成了暗紅色,可有春日餘暉相稱,就又成了另一種美。
蘇卿欣賞著他自己的血在他自己的襯衣上“潑墨”繪出的美景,屈指輕撣了一下隨風輕輕揚起的衣角,哼笑:“你不懂。”
夏一安:“……”你倒是讓我懂一下!
*
蘇卿穿著堪稱十分失禮的“染血襯衣”,帶著心裡必然正在迴圈“臥槽”的夏一安乘坐著謝氏縱橫董事長兼謝氏縱橫的總裁——謝君承先生——的專屬電梯直達辦公樓頂層。
從電梯裡出來,夏一安就被青春靚麗的女秘書友好地請進了休息室。
蘇卿則被一位清雋斯文、戴著金絲眼鏡的先生直接帶到了謝君承謝總的辦公室門外。
說實話,蘇卿有億點點意外。以他蘇氏小少爺的身份,可以無預約上到頂樓不稀奇,但上來之後連等都沒讓他等,直接就被謝總“接見”著實讓他有點受寵若驚。
他從小到大統共也就見過謝君承三次。
第一次是他七歲那年跟著爸爸媽媽一起去參加謝老整七十歲的壽宴,他遠遠地看了一眼看上去也就十二三歲的少年。
第二次是他十四歲那年,謝君承用六年時間修完金融和管理學的本科課程,又拿下了工商管理碩士和法學博士雙學位,學成歸國。謝老給18歲的謝君承辦成人禮,並宣佈謝君承將正式進入謝氏工作。
當時他站在謝景淮旁邊,看著在臺上泰然而立、侃侃而談的貴公子,只覺得爹媽誠不欺我,這位幾乎是樂城上層圈子所有家長嘴裡的“別人家孩子”確實不負盛名。
第三次是他自己的成人禮,謝君承代表謝家來參加,彼時謝君承已經是謝氏總裁,龍章鳳姿,風采照人。
哦,對了,兩次成人禮他好像都喝醉了來著。
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關於謝君承其他的事蹟全都是道聽途說:聽長輩誇過他優秀,聽哥哥們講過他手腕不俗,聽謝景淮那個狗登西吐槽過他小叔面善心黑總坑他。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