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蘇卿會生嗎?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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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攻他叔協議結婚以後》最快更新 [aishu55.cc]
按照族譜往上數,謝家顯耀的家史能數到宋朝時期。幾經戰亂、幾度浮沉,謝家雖然有衰敗的時候,到底沒有徹底敗落。
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他祖父奉曾祖之命舉家回遷,把祖宅精心修繕了一通,就是城西這一片帶花園子、帶跨院的七進四合院了。
按照祖上的規矩,他家老父親謝珩是嫡長,在他祖父去世之後就入住正院正房,他親叔——謝景淮的親爺爺——謝珉則帶著孩子老婆搬到了西面的跨院裡。
他爹和他親叔,老哥倆兄友弟恭,一輩子沒齷齪。
他堂哥為人端方,代掌謝氏16年也沒生出亂七八糟的心思。他18歲那年一回國,他堂哥就手把手地教他,不到兩年就把謝氏交到了他手裡。
但是……
人生總是難有圓滿。
謝君承坐在車裡,神色平靜得近乎漠然地看著那座堪稱文物的正房抽完了一整支菸,這才屈指撣了一下衣角,慢條斯理地下車。
跟幫他開啟車門後就一直扶著車門候在車外等他的老管家打了聲招呼,謝君承踩著青石板小路,不緊不慢地穿過種滿鬱金香的庭院,拉開了門廳的門。
謝君承:“……”
他知道他家老父親能搞事,也料到了他家老父親要搞事,但他萬萬沒想到他家老父親竟把事搞得這麼大。
客廳裡。
不光他親叔謝珉、他嬸嬸封楚寧、他堂哥謝承霖、他堂嫂黎亞坤在座,他外婆尚瀾、他舅舅左恆儒竟然也被他家老父親請過來了……
這還真成三堂會審了。
而且,剛才沒介紹到的最後一“堂”不止是他家老父親,還有他老父親抱在懷裡的遺照——他母親左靜芷的遺照。
就……
離譜。
謝君承深呼吸,得益於他27年的涵養,得益於他母親用22年的時間“一筆一劃”刻進他骨子裡的剋制與隱忍,他才堪堪壓制住在心底亂竄的、十分大逆不道的一句“他媽的”,噙著禮貌而又不失優雅的笑依次問候過諸位長輩,施施然地在明顯是給他預留的那張黃花梨沙發上落座。
雖然他家老父親離了大譜,但能一次性解決家裡的所有麻煩。
也不錯。
謝君承端起幫傭放到他面前的茶,姿態閒適地抿了一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家那位朝他吹鬍子瞪眼的老父親,不緊不慢地道:“謝珩先生,你擺這麼大陣仗,是成心想讓我慌啊。”
謝珩小心翼翼地扶好懷裡的遺像,迅速扶了一下頭頂的嘻哈帽,沒好氣地嗤笑:“慌?謝君承,你睜著眼跟老子瞎講什麼笑話呢?你摸著你的胸口問問你自己個兒,你有會發慌的那根兒神經線嗎?!”
謝君承盯著謝珩懷裡的遺像,唇邊泛起一絲近乎自嘲的冷笑,曼聲答:“當然沒有,我的那根神經……”
眼尾餘光瞥見他家優雅的外婆和儒雅的舅舅,謝君承硬生生止住後半句“逆言逆語”,耷拉下眼皮子,漫不經心地說,“行了,您特意組好‘三堂’,又讓二哥誆我回來,肯定不是為了跟我磨這些老掉牙的嗑兒,還是有事兒說事兒吧……”
說著,謝君承故意抬手看了眼腕錶,“說完事兒,我還得回家陪我家小朋友呢。”
“砰!”
“啪!”
謝珩一巴掌拍在茶几上,不小心帶翻了手邊的茶碗。官窯的青瓷落地的脆響,讓小老頭的怒斥“胎死腹中”。
倒不是小老頭心疼那個茶碗,而是謝君承他外婆尚瀾開口了。
謝君承他外婆尚瀾年輕的時候是翻譯家,一生好強。
謝君承他外公左仕明英年早逝,尚瀾沒另嫁,果斷乾脆地半路出家入商海,帶著一雙年幼的子女不光守住了家業,到把左氏服飾交到兒子左恆儒手裡的時候,左氏服飾的市值比她剛接手的時候翻了一番。
因此,不光一雙兒女敬她,整個圈子裡都很敬重她。
尚瀾99歲高齡,依然精神爍爍,說起話來一如年輕時乾脆利落:“平安說的對,有事兒就趕緊說事兒,別光顧著胡亂發脾氣。”
平安是謝君承的小名,兩歲那年他媽媽幫他改的。
謝君承他叔謝珉也樂呵呵地幫腔:“尚姨說的對,你這一大把年紀的,還總跟小年輕置氣,當心血壓不幹。”
謝珩:“……”
他拉來的這到底是隊友,還是對手呢?
謝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