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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走時還會老老實實道謝。
林嶼洲說:“姚敘要是看見你這樣,肯定心疼壞了。”
倪星橋說:“姚敘是誰啊?”
說完這話,他鼻子泛酸,扁扁嘴,想哭的時候才變回以前的那個小男孩。
倪星橋問林嶼洲:“你對《婚姻法》有了解嗎?”
“看過一點。”林嶼洲問,“怎麼了?”
“我跟姚敘小時候訂過娃娃親,他突然跑了,我是不是可以告他啊?”倪星橋說,“我告他,讓法院找到他,我直接跟他法庭見。”
林嶼洲無奈地看看他,嘆了口氣什麼都沒說。
姚敘走後,倪星橋再沒吃過雙皮奶。
他只是每天去“青睞”甜品店送信,也依舊能收到店長姐姐遞給他的來自姚敘的信。
那些信都是姚敘走前留下的,幾十封,倪星橋不知道他寫這封信用了多少時間。
店長姐姐問過倪星橋要不要把這些信一起拿走,倪星橋拒絕了。
他說:“每天給我一封吧,這樣我會覺得姚敘還在我身邊。”
“青睞”甜品店的店長姐姐特意買了兩個收納盒,一個盒子放姚敘寫給倪星橋的信,一個盒子放倪星橋寫給姚敘的。
日子一天天過去,一個摞得越來越高,另一個卻逐漸見底了。
店長姐姐的心也跟著這兩個男孩揪了起來,她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她看得出來,突如其來的鉅變已經徹底顛覆了他們的人生。
她看著倪星橋一個人坐在角落的位置發呆時,總能想起以前他們兩個人一起過來的場面。
一個愛笑愛鬧,另一個就眼含笑意地看著。
所有關於青春的美好詞彙都可以用來形容他們倆。
而如今,怕是兩人都站在絕望之巔了。
這太殘忍了。
高考那天,跟每年一樣,天降大雨。
倪星橋坐在他爸的車裡,看著路上的行人。
考場外,拉著紅色的條幅,緊張的學生、家長、老師,都堵在那裡,互相說著打氣的話。
倪海明停好車,告訴他別有壓力。
倪星橋點了點頭,下車時對他說:“我要考上山城大學。”
倪海明滿目憂慮,看著兒子撐著傘走進了考場。
倪星橋還抱有最後一絲幻想,或不定姚敘會出現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