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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月兒以前也並未對沈無言有過什麼幻像,她終究都是沈無言的人。
那時的沈無言是一個什麼事都不管的白痴書生,她其實並不喜歡,但既然已成事實,那便也認命了,自己傾盡一切都要去保護他,這是自己的責任。
直到分家那天之後,沈無言忽然就像變了個人一般,好像一切都顛倒了,從前那個痴兒如今竟然關心起了人,為人處事上也很是利落。
之後的沈無言,平日裡經常會說些奇怪的話,每天早晨都會去跑步,回來也會不忘給自己帶早餐以及紅袖坊的胭脂,還將一個即將關門的鋪子搞的風生水起。
她忽然發現,這短短半個多月來,自己已經離不開這個人了。
或許某一天他會娶妻生子,而自己最多隻能做他的一個小妾,其實這也很不錯了。只是不知道他的妻子會不會對自己好,若是對自己不好,他會不會幫忙。
當然,沈無言並不瞭解眼前少女這諸多想法。他現在最大的疑問就是這個指腹為婚的大小姐李婉兒是個什麼樣的角色,以及那李家書坊又是什麼態度,為何會突然找到自己。
月兒微頓,接著道:“那邊也沒說有事,說是少爺沒在就改天再來,只是看他們的臉色似乎並不像是什麼好事,少爺可要當心些才是。”
沈無言點了點頭,微笑道:“李家是正當生意人,月兒還怕他們暗殺了少爺我?況且我可是他們未來的姑爺,雖說現在還不是,但總有一天會是的。”
聽沈無言這般一說,月兒的臉色更加難看,她微微點頭,然後轉身向大毛他們幾個的房間跑去,口中大聲道:“我去看看他們寫的認不認真。”
月兒突然間的變化讓沈無言有些無措,她這般單純少女的心思沈無言自然很容易看透,只是他依舊不知如何是好。畢竟兩人之間相差的太遠,即便是萬惡的舊社會,自己終究過不了那個坎。
“我這頭老牛……到底吃不吃嫩草?”
說完這句話,沈無言不由也覺得好笑,於是自己坐著大笑幾聲,然後晃悠著去吃過晚飯,之後便回到書房準備接下來經營的策劃。
……
不知不覺,沈無言已經來到這個世界近一個月。這一個月中除了第一天忙於分家,後來的日子都在茶樓中度過,直到今天依舊如此。
這些天來沈無言除了每天清晨去晨練,回來吃過早飯之後,就去王少卿家門前老槐樹下下棋,有時候王少卿會去書院上課,沈無言也會去看看。
下午大抵也是如此,不過更多時候沈無言會獨自待在後院鼓搗一些金屬器具,按照他的話來說,是為了應對後來商業的需求。
“最近奶茶銷量已經逐漸上去,除卻幾家酒樓每天固定的十壺的訂貨之外,來到店裡的也有幾位固定的客人,基本上每天一共能賣出二十五壺左右。”
沈無言一邊鋸著木塊,一邊聽月兒的彙報,時不時的也會問些問題,但更多的情況還是聽月兒來說,如今雖然並未明說將茶樓交給月兒管,但事實上月兒已經在接管了。
“如果按照這樣的情況來看,月底大概就能盈利五百兩銀子,按照少爺所說,留下三百兩銀子在賬上,其他的都花掉用來打點大一些的酒樓。”
沈無言點了點頭,應道:“二百兩銀子怕是不夠,如果有願意合作的,畢竟大一些的酒樓不同於之前那些小門店,一旦一家成功,每個月至少能多賺一千兩。”
其實現在沈無言並不太擔心奶茶的銷量了,整個大明的人現在對奶茶都可以說是潛在客戶,只是需求上去了,供給終究還是問題。
“這幾天還有一些問題,比如在店裡要一壺奶茶的客人喝不完,但畢竟是九兩銀子一壺的,卻又不能把壺拿走,所以權衡之下就換做了其他的茶……”
這一問題,沈無言倒是沒有在意,此時經月兒一提醒,他拿起毛筆在宣紙上畫了起來。
稍一停頓,沈無言將圖紙遞給月兒,他解釋道:“用壺裝奶茶有一定的侷限性,比如客人可能喝不完這一壺,又或者壺在運送中出現破損問題,所以我想不如找木匠做一些這樣的木杯,以後就可以分木杯與茶壺兩種形式售賣。”
月兒接過圖紙仔細看了片刻,然後一臉驚訝的望著沈無言:“少爺你真的變了,我怎麼沒有想到換做木杯來裝,這樣算起來又節省了成本,客人們也會更加滿意。
沈無言笑而不語,之後又強調道:“一定要記住,大不了多花一些錢,但一定要讓木匠在杯子外面刻上醒八客三個字,以後這些杯子可以想辦法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