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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想?”賈珍瞧著楚氏,楊氏以賬本換闔家平安這件事情並不意外,但是賈珍和楚氏都沒想到楊氏竟會來找他們。“依我的想法,倒不如答應下來。只是那些人終究是麻煩,得想出一個妥當的法子才行。”楚氏把自己的想法緩緩地吐露了出來,憑著她對那些皇子們的瞭解,如果不難道秦穆手上的賬本恐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更何況自己的舅舅似乎對這個也是相當的在意。
“當然得叫他們拿了賬本才行。”賈珍食指彎曲,輕叩桌案,隨即一笑,道,“只是這賬本的真假可就難說了。”楚氏給賈珍倒上一杯茶,放在他的面前,嫣然一笑,道:“咱們順便在火上澆油一把,對嗎?”“那是自然,沒道理他們可以給咱們使絆子,咱們就不能給他們添亂的。”賈珍的笑意越發地明顯地說道。
“放心。”楚氏笑意盈盈,輕輕握住了賈珍的手,道。“交給你我自然放心。”賈珍將楚氏輕輕地攬在懷裡,忍不住輕聲道,“總是讓你這麼辛苦。”“不,我很幸福。”楚氏搖了搖頭,嘴角忍不住微微翹起。她與賈珍成親以來已經有了十多年,這麼多年來京城裡誰不羨慕自己,夫君有為上進不說,後院裡又十二分的省心,從來不曾有那麼烏七八糟的事情來,即便是郡主之尊,可她依舊是個女人,所盼望的終究還是夫君的一心一意,而這點賈珍做到了,因而就算為此要吃不少苦頭,她都心甘情願。
賈珍為官多年,在培養心腹一事上從來不曾馬虎懈怠,雖然不多,可各個都是好手且有絕技在身,做假賬一事並不難。更何況,他上輩子在死黨的薰陶下或多或少記住了不少訣竅,當戶部郎中的時候,他也是花了極大的心力學習著這些,努力總是會有回報的。
“東家,你這可是欺君之罪。”古粟看著賈珍一副悠閒自在的模樣,好像完全沒有把自己的主意看作是多麼大的事情,著實忍不住開口調侃道。“誰知道會是我做的?”賈珍挑了挑眉毛,一臉真誠毫不作偽的模樣,道。古粟明白賈珍的意思,所謂不知道即為不存在,只是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賈珍也依舊能夠如此坦然自若,毫無任何負擔。看起來這些年東家的臉皮越發地厚實了。
“你有這功夫感嘆,倒不如一起來和我合計一下,咱們如何把這賬本盡善盡美些。”賈珍搖了搖頭,轉移了話題,總不見得讓他告訴古粟在他那個時空裡皇帝君權早就化為塵土,不復存在了,這對於古人來說恐怕著實是件無法接受的事情。
賈珍這招偷樑換柱在楊氏的配合下那是非常成功,只是不知道各路人馬各自斬獲了多少,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京城恐怕是不會太平了。而這次捲入金陵之案的受到衝擊最大的無疑是甄家與王家。在京城得到訊息的王子騰幾乎咬碎一口鋼牙,他好不容易與那些人一同設計讓賈珍不得不遠走京城,沒有想到長公主不過略施小計,就已經扳回一城。而在金陵的賈伯希哥更是異常膽大,幾乎所有的金陵官員都被捲入牽連,可眾人偏偏對罪魁禍首賈伯希無可奈何。更為叫人不快的是文淵帝似乎更為信任倚重起了賈伯希,真是因禍得福,叫人氣悶不已。
更出乎眾人的意料的是,本來以為再無翻身可能的蘇備竟是又一次被文淵帝去起復重用,叫眾人委實不瞭解文淵帝的心思,只是不多的些許人猜了出來其中的情由,想必這次金陵之案可叫文淵帝發現了不少釘子以及叛徒,故而文淵帝越發倚重蘇備之流,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在賈珍與太子等些明白人看來不由地有些可笑,大概文淵帝不知道蘇備可算是第一個背叛他而向四皇子投誠的人。“聖上糊塗了。”古粟聽聞了訊息,忍不住搖搖頭,嘆了口氣道。
賈珍聽了古粟的感嘆,不置可否,人心難測,就算是掌天下眾人生死的帝王也無法預料人心的背向。“東家,你決定站在哪一邊的?”古粟挑了挑眉,現下他們是不選擇也是不行了。“五皇子雖然是才封太子不久,可是多年一直被儲君培養,不然也不會以一人之力與諸位皇子相抗衡,其氣度更是眾位皇子中極其難得。作為一個想要過安生日子的臣子來說,才是最好的選擇,不是嗎?”賈珍轉動著手裡的兩個玉球,心裡偏向了太子幾分,不過對於他來說也不過是讓他對太子偏向幾分而已。不過,文淵帝還真不會培養自己的兒子,都說宰相肚裡能撐船,成大事者必定要有幾分氣度胸襟,然而目前就他看來大皇子,二皇子以及四皇子著實這不是這掛的。
暫且不提金陵此案如何收尾善後,先說京城這段日子可謂是波折不斷,精彩紛呈。長公主的訊息一向靈通,倒是從一系列的事情中看見些許端倪,看起來自己這個女婿也是個有心計本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