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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開審,但是賈珍連夜審了這倆海盜,這倆海盜知道的不多,只知道是有內應告訴他們射陽縣有了存糧,且來了個大富豪,另外縣令開始重修城牆,只怕日後不好搶劫,故才這次殺了過來,想叫射陽不成樣子。可是內應之人是誰他們並不知道。說完這話這兩個強盜不禁吞了吞口水,可見有幾分心虛。賈珍冷笑地幾聲,問道:“你們不知道通風報信的人,那你們是怎麼拿到了訊息?難不成訊息還能自己飛過去?”射陽縣的人就這麼多,他又派人管理得嚴格,不可能有人能夠離開射陽跑到海盜那裡之後再回來。“大人,小人願意什麼都說,只求大人放小的一條生路。不然的話?”海盜做了這麼多年,這兩人也不是什麼善茬,便想要和賈珍講條件。“不然。”賈珍壓低聲音,笑道,“你們還是第一個敢這麼威脅我的人。來人,給我卸了他們倆的一條胳膊。”牢房裡很快響起了兩聲慘叫聲。
“現在是你們求我,不是我求你們。你們不說我也不擔心,總是查得出來。但是你們的話,就沒那麼便宜了。知道嗎?要知道死法也分很多種的。”賈珍喝令一聲,便有一護衛拿出一把刀來,在這倆強盜面前晃動,,很快就在方才開口說話的人的胳膊上砍了一刀,不深不淺,卻讓那強盜當即痛得大叫,見那護衛似乎還要下手,急忙大喊道:“小的招,小的馬上招。”
“小的只知道一個是縣衙當差的馮差役,可另一個就不知道了。訊息是用小瓶子裝好,放在海岸邊上的一個巖洞裡,咱們每隔兩個月來拿一次。”那人痛哭流涕地喊道。賈珍抬眼瞧了白硯,白硯立刻心領神會帶人去抓馮差役一家。“你撒謊。”賈珍看著送了口氣的那個強盜一眼,抬腳就把已經被五花大綁的強盜踢翻在地,腳踩在那人的胸口上,冷笑道:“你當爺是好糊弄的嗎?爺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是不是?”馮差役因是差役卻為非作歹,賈珍一時半會兒還騰不出手收拾,但其一家人早就被賈珍派人給盯住了,絕不可能把訊息傳出去。他可不信這海盜只知道其中一個內應,卻不知道另一個的話,不知怎麼的,賈珍腦海裡突然靈光一閃。
賈珍加重了腳上的力量,強盜已經疼得冷汗淋漓,見狀賈珍冷笑說,“射陽縣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錢可贖命,你恐怕等著射陽縣裡哪個人給你出錢贖命吧!”射陽縣真有這條規矩,當初上頭派了個武官來治理,是射陽縣第四任縣令,這武官一心想抗擊海盜撈取軍功,然而當時射陽縣壯丁已經不多了,他便立了這條規矩。可惜的是,他只善陸戰,不善海戰,被打得大敗,且又不能治理射陽,最後被海盜所殺。賈珍之前找到了一個射陽縣的老人,當時的里長,才知道了過去十年的原委,不得不說那些縣令都是一群豬隊友,且射陽城之所以被血洗,就是因為內奸裡應外合,給茜香國的軍隊開了城門,行了方便,賈珍因此格外警惕。
“不是啊。”那人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來。“行了。”賈珍收回了自己的腳,轉身就走,只扔下一句輕飄飄的話,“他們家從你們這裡撈了多少好處,我便照著一文錢一刀價格在你們身上砍上多少刀。”賈珍說完就瀟灑地走出了牢房,只留下那兩個強盜的哭喊聲。
出了牢房,白墨已經等在了外面,立馬行禮說:“主子,已經查過了。眼下最有嫌疑的有兩家人,呂明一家以及宋高一家。”“審問那個馮衙役,這小子恐怕肚子裡也知道不少東西呢?吊著他說,不過別許下什麼確切的承諾來。”賈珍冷笑道。不出半個時辰,馮衙役和兩個強盜都招了,乃是呂明一家做了內應。不等賈珍吩咐,白墨便帶人去了抄了呂明一家,並在他們家地磚下面的暗示裡發現足足兩箱子金銀財寶以及滿滿的糧食,這些糧食都藏在廚房旁邊的小庫房的地窖裡。“真是難為他們平時還要粗布麻衣了。”賈珍看了這些贓物,心裡還粗略地估計一下糧食,足夠他們一家人三十多口吃上足足三年的呢,而那些金銀珠寶多達千兩銀子以上,這對於百姓之家來說絕對是一筆鉅款,面上忍不住露出幾絲不屑來。
本來呂明一家人也撈夠了,打算收拾包袱離開射陽,可沒想到縣裡來了新的縣太爺,這縣太爺帶來的東西叫他們眼饞上了,再看縣太爺竟然能夠供給百姓五六日的吃喝,就可見縣太爺是多麼的有錢了,加之他也聽了幾耳朵說什麼縣令是京城裡的大官,想必珠寶錢財無數,便想著趁走之前再發一筆橫財,順便把那些糧食也搶些回來,沒人會和錢財過不去,便與受到冷落打擊的馮差役一拍即合,按照他們和海盜商量好的方式通知了海盜,可誰料想最後錢財沒有到手,卻要送了性命。
賈珍忙著連夜審內奸,卻有人忙著給他表功。這可是射陽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