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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珍那個小子居然在射陽那地方也能抗擊海盜,一直扛到官兵前來幫忙,這是在講笑話嗎?周尚書覺得自己的耳朵大概出什麼問題,他需要請太醫來紮上幾針,或者他其實是在做夢,但是這個夢也太可怕了吧!皇帝看著周尚書那個飄忽的神情,就忍不住撇了撇嘴,活該,這下子打臉了吧。自打朕把賈珍扔到射陽,這老傢伙就沒停止過想要讓朕重新換人的想法,別以為把話拐上幾十個彎,朕就聽不出來了什麼意思了。
暫不提周尚書是如何反應,南安郡王聽了這個訊息,忍不住糾結了起來,他的爵位被降就是因為射陽血洗前後兩任縣令皆是他的門人心腹,如果皇帝不是怕自己被逼急了造反的話,恐怕就不是降爵那麼簡單,不過就因為這兩件事情,皇帝還趁機往自己的地盤那裡摻了不少沙子呢。南安郡王想起這些糟心的事來還心酸來著,按理賈珍和他們家是老親,賈珍這事幹得不錯,他也應該高興,但是問題是賈珍現在身份太特別了,他可還算是小半個皇家人啊,而且自從賈代化去了之後,賈珍就漸漸脫離了他們這群四王八公的小夥伴們。大家都好久沒有一起愉快的玩耍了,好嗎?況且賈珍能在這樣的情況下組織百姓抗擊海盜,這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訴知道里情的那些官員——自己的眼光太差了嘛!下屬太坑了嘛!
不過,南安郡王還是叫人送上了賀儀,再怎麼樣這關係也不能太冷淡了,大不了自己以後多下點功夫,努力把賈珍拉到他們陣營裡來。
比起南安郡王的糾結來,長公主與賈赦一家子可就是純粹地高興了。賈赦高興得好像是自己做了這些事情一樣,扒拉著自己這些年收藏的好東西,準備挑出幾樣來送給珍大侄子去。袁氏見賈赦這副樣子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前兒是誰因為送出去一把古扇而肉痛半天,連飯都沒吃就去休息了,怎麼換到賈珍身上就顧不得肉痛了。“你懂什麼?這能一樣嗎?”賈赦面對自己妻子善意的嘲笑,忍不住摸摸鼻子,說,“給那人扇子不過是看在往日那些親戚情分上,再說了甄家這幾年越發囂張跋扈了,咱們家不過是靠著虛爵祖產過日子,哪裡能因為扇子而得罪了甄家呢?只是如此,我這心氣終究還是順不下來。珍大侄子可不一樣,那是自家人,我還指望著以後珍大侄子多教教瑚兒和璉兒呢。眼下這些子東西和這些好處以及瑚兒璉兒的前程比起來又值些什麼來呢?”
袁氏也正是如此打算,因此也從庫房裡挑出了幾件雅緻小巧的擺設和頭面來,夫妻倆這算是想到一處去了。賈赦還不忘叫袁氏寫信給賈敏,賈敏雖然已經是出嫁女,但是也得靠著賈家才能在站得更穩當些,只可惜楚氏嫁進來的時候,賈敏已經出嫁了,但是隻要有來有往,日後總有說話的份。賈赦對於自己的能耐還是很清楚的,他自己是不成了,能把這一等將軍府守好已經是極限了,而賈瑚賈璉要立起來也得要十多年。林海是個好的,對待自己的妹妹也是極好的,不過要是孃家更有底氣的話,嫁出去的姑娘們總是不會吃虧的。
“放心吧,我就知道你們兄妹倆感情極好的,故而早就把這事情給辦妥了。”袁氏嘴角越發地向上翹起,倆人一道忽略住在後街的賈政一家子。不過雖然沒人告訴賈政一家人,但是威烈將軍府那麼大的動靜,皇帝又有意大張旗鼓,就算不知道也難了,賈政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好在族人被賈珍都摁嚴實了,不敢再翹上天,只是還是在臉上露出了些得色來,腰板也挺的更直了。不過就是一向平靜,講究靜心的賈敬都忍不住喜上眉梢,多賞了下人一個月的月錢,賈家族人的表現已經可圈可點了。比之以前來要值得嘉許稱讚了。而在這一派喜悅的氣氛裡,賈政的憤怒不滿就顯得十分微不足道了。
賈政跑到酒樓裡去和悶酒,他心裡是恨賈赦,但是他更恨賈珍,如果不是賈珍的話,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他會成為榮國府的主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龜縮在後街的一個宅子裡。他已經這般落魄難熬了,本來以為自己的仇人去了射陽那鬼地方一定有去無回,可沒想到賈珍不僅命大,居然還能夠抗擊海盜,得到聖上誇讚,看著仇人越發地得意,他這心裡就越難受,他恨不得把賈珍給弄死。而且,在他看來,賈珍這小子純粹就是靠運氣,如果他沒有個郡主的老婆,就算他是族長,他敢這麼囂張地對待自己的母親賈史氏,敢這麼直接地打上榮國府嗎?這次,大概也是靠了他那個老婆吧,別以為他不知道官場裡情況,官官相護,欺上瞞下這種事情再普通不過了,這裡一定有貓膩。一個文官能打退海盜嗎?一定是別人幫忙,只是瞧在他是郡馬的份上,把功勞讓給了他。賈政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又喝上一大口烈酒,如果當初自己的父親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