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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鬆了口氣,這兩年的管理還算是見效了些,到時候等城鎮建設地差不多了之後,逃生訓練也要展開了。或者說等居民區初步建設完畢之後,就先開始訓練起來,不然的話,萬一他的任期已到,結果還是沒開展逃生訓練,那怎麼辦?賈珍開始在心裡琢磨起來,不過他覺得在射陽沒有徹底穩定之前,皇帝應該不會把他打包到別的地方的。
這邊賈珍處理著訓練民兵的瑣事,另一邊被賈珍任命為師爺,處理民事糾紛的古粟也並不輕鬆,這射陽人多了起來之後,除了多了幾分人氣之外,可也多了不少的鄰里糾紛或者是百姓之間的紛爭,東家丟了牛,西家少了糧食,還有一言不合而打架的,事情雖小,可也雜亂得很。
如今民力未足,百姓們一時半會也看不出些什麼好壞來,故而衙門做事的如今都是賈珍帶來的護衛。古粟雖是師爺,但卻是指揮不了這些護衛的,只有跟著古粟的白墨才能吩咐這些護衛,由此可見賈珍對於古粟的防範之心也是夠大的。不過古粟也是個妙人,不以此為怒,反倒為喜,不過換個角度想想也對,誰來做幕僚的,尤其是有點本事的,會願意自家上司是個笨蛋,把自己賣了還替別人數錢的主嗎?古粟大多時候做事都靠著自己的口才,不過幾句話就解決了這些糾紛,如果碰上逞兇的人,直接丟給白墨去解決。秉持著物盡其用的思想,古粟特別乾脆地一股腦地把事情,比如提食籃之類的事情也交給白墨做,那架勢簡直把白墨當自己的小廝一般使喚,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白墨再次重新整理了對這位古舉人的認知,他的臉都綠了,可是雖然明知道古粟是狡辯,強詞奪理,但當初自家主子確實是說把自己派給他使喚的,所以如果非要說提東西之類的事情也包括在裡面也是說得過去的。當然白墨是不會和自家主子說這些的,這樣只會讓主子以為自己故意搬弄是非,就算他是奴才,那也是個有格調的奴才。白墨秉持著少說少錯的原則,只渾身散發著一股低氣壓的氣息,那架勢沒有把古粟給唬住,倒常把那些鬧事的人給唬住了,尤其是吃過白墨手上功夫的人,倒是省了古粟不少力氣。
古粟所做的每一件事情,賈珍都一清二楚,不得不說古粟撇開表面,就其本事而言確實不差,甚至可以算是難得。就說前兒那個名喚李賴兒的,手腳不乾淨,搶了趙老太太特意留給孫子吃的饅頭,被人圍住之後,反倒誣賴那趙老太太想要訛詐他,嘴裡很是不乾不淨的。因周圍的人大多都是沒什麼力氣的老者,或者是身有殘缺之人,那李賴兒逞兇鬥狠的架勢一出,竟是無人敢上前,眼看李賴兒就要揚長而去,還是隔壁家的小孩子聰明,跑了出去找來了正帶著白墨以及護衛到處巡視的古粟。
“古師爺,你別聽小孩子瞎嚷嚷,不過都是胡說的。這趙家老太太以前沒少拿我家的東西,我吃她一個包子怎麼了?這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若是按照我以往的規矩,非要打她一頓不可,哪裡是一個包子能夠解決的。”這李賴兒見到了古粟一行人,倒是收斂些,但隨即又亂謅起來,把趙老太太給氣得壓根說不出話來,心口發疼,只能捂住胸口,哭了起來。“這倒是有幾分道理。”古粟微微一笑。“真不愧是師爺,果然是心如水,明如鏡啊,哪像這群刁民不分青紅皂白的,反倒把紅人當成了壞人。我呸。”李賴兒啐了一口,笑眯眯地奉承古粟。他若是能夠討好古粟的話,那麼日後頭上可就有人罩著了。旁邊的人忍不住嘀嘀咕咕,紛紛搖頭嘆息,這李賴兒常說自己上頭有人,本來以為是假的,看起來這是真的啊。
“我記得你小子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沒給我啊?”古粟突然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李賴兒,做了一個伸手的動作。李賴兒立刻心領神會,他忙掏出幾塊銅板就要塞到古粟手上,笑得賊兮兮地道:“當然,當然。一點東西,不成敬意。改天再給師爺補上。”“我呸,你這混小子偷了我的東西,還想混賴過去。”古粟立刻怒目而視,隨即冷笑道,“我的規矩,凡是拿了我家的東西都要被杖打十板子。這十板子就在這裡打了吧!我瞧著你也算有把子力氣,明兒就去搬磚吧。”不等李賴兒說話,便有白墨抓起一把土塞進了他嘴裡,又往他肚子上揍了一拳,隨後護衛們便上前摁住了李賴兒,脫了李賴兒的褲子,拿來木杖狠狠地打了起來。古粟把方才李賴兒給的銅板交給了趙老太太,笑道:“他既然拿了你一個包子,這些錢你便拿去再買個包子給你孫兒吃吧。
作者有話要說:讓評論來得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