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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我了?害我沒東西賭,我可不拿你的嗎?”
秦傾臉色頓時一垮。
“行了,行了,你別苦著臉了。我不是拉來了一位金主嗎?有她在,還怕沒賭資?”秦憐得意洋洋地將謝芳華往前一推,對秦傾道。
秦傾頓時睜大眼睛,“她?”
“怎麼?她難道不夠格?你可別忘了,我哥哥寵她寵成了天,什麼好東西不給她?這可是大金主。”秦憐道。
秦傾有些呆,看著謝芳華。
謝芳華伸手揉額頭,終於明白秦憐為何要死拖硬拽地將她留在這裡了,原來是為了賭資!她頓時被氣笑,對秦憐沉靜地道,“憐郡主,我是婢女,你哥哥雖然寵我,但是我從來沒有月銀,手裡分文沒有!”
“你沒有他有!將你壓在這裡,還怕他不拿錢嗎?”秦憐瞟了一眼已經上了畫舫的秦錚,為自己的算盤得意。
謝芳華有些無語。
其餘人也有些無言,但更多的是憐憫地看著謝芳華。
程銘聞言頓時大笑,“哈哈,好,憐郡主將聽音姑娘拉來的好,秦錚兄對她寶貝得不得了,若是她輸了,那賭資可真是要秦錚兄拿寶貝來贖她了。”
宋方也頓時歡暢地笑著附和,“對!”
王蕪和鄭譯對看一眼,秦錚雖然寵她,但到底還是去求娶了忠勇侯小姐,不知道她在秦錚心裡到底是個身份位置,有多重要。是一時欣喜,還是長久。
“來,來,來,下注,下注!”秦憐招呼眾人。
眾人紛紛迎合,開始商量著下注。
“今日有六艘畫舫要表演歌舞雜耍,你現在趕緊看看,那裡那一排,哪一艘畫舫會贏。”秦憐推搡謝芳華。
謝芳華順著秦憐指的方向,看到了六艘並排在一起的畫舫,都貼了標號。外觀一樣,只標號不同。標號是用刀印刻在畫舫船頭的,分別有各種顏色的燃料給染了不同的顏色。目的是醒目而無法作假。
“看好了嗎?”秦憐等了一會兒,有些等不及地問。
謝芳華點點頭,“看清楚了。”
“你賭哪一家!”秦憐問謝芳華。
謝芳華瞅了秦憐一眼,“我賭哪一家要現在說出來嗎?”
“有明賭和暗賭,你若是選明賭,自然就要說出來。若是暗賭,那自然就不必說了。將你選的號和賭金寫上,送到裁判大人那裡去。”秦憐道。
“裁判是誰?”謝芳華問。
“諾,那裡!右相大人。”秦憐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處帷幔搭的帳子,帷幔是代表春意的綠色娟紗,其實不厚重,遮擋不住裡面的情形,能讓人隱隱約約看到,此時有兩個老者坐在帷幔內,她解釋,“其中一個是右相,另一個是法佛寺的普雲大師。”
“普雲大師也來參與這等玩樂?”謝芳華看了一眼,微微挑眉,普雲大師也是個人物,在南秦名號極其響亮,在佛之一道上,很得民心。雖然法佛寺丟失了《心經》,但是皇上並沒有怪罪他。
“出家人不打誑語!每年普雲大師都受邀參加迎春的賽場。”秦憐道。
謝芳華收回視線,笑了笑,出家人不是不打誑語,只不過是佛之一字,讓人信奉而已。
“你是明賭還是暗賭,快說!”秦憐催促她。
“暗賭!”謝芳華道。
秦錚瞪眼,“我想明賭!你得聽我的。”
“我為何要聽你的?”謝芳華搖搖頭,見秦憐剛要糾纏,她慢聲道,“我暗賭,可以幫你出一份明賭的賭資。”
“這還差不多!”秦憐本來不滿,聞言眉眼笑開了。
“還有我,也給我出一份。”秦傾立即湊過來。
謝芳華覺得反正也不是花自己的錢,遂大方地點點頭,“好!”
秦傾也頓時笑開了。
“芳華姑娘,我們這裡玩的可是大賭,不是小賭,你知道一份賭資多少嗎?”程銘看向謝芳華,見她搖頭,他豎出一根手指頭。
“一百萬兩?”謝芳華猜測。
程銘頓時一怔。
宋方等人也齊齊呆了。
這時,李沐清從人群后方走過來,溫和地笑道,“程銘兄,你想嚇唬別人,如今自己被嚇到了吧?”
程銘回頭,對李沐清唏噓了一聲,抹抹額頭的汗,用怪異的眼光看著謝芳華道,“不愧是被秦錚兄看上的人,張口就能吃死人啊。”
“聽音姑娘,我們賭十萬兩來一局,你來到就給加了十倍啊。”王蕪嘖嘖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