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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算是本事了。無語片刻,掙扎半響,想起他如今這一身的傷究其原因都是因她受的。便咬牙含了一口藥,俯身貼在他唇瓣上。
秦錚微微張開口,渡入了他口中。
明明是極苦的藥,這一刻,偏偏兩個人誰也不覺得苦。一個心悸緊張,一個心神搖曳。
謝芳華見他喝下,紅著臉要退離,秦錚哪裡會讓她退離,一把拽住她,將她狠狠地吻住。
謝芳華“唔”了一聲,手中的藥碗險些扔掉,她掙扎道,“秦錚……我手裡還端著藥呢,一會兒灑了。”
秦錚意猶未盡地放開她,睜開眼睛,屋中罩燈和窗外的月光輝映在一處,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紅透的臉,如染了胭脂,明媚如霞,他恨不得將她揉進懷裡,見她立即退開,將藥碗擋在他面前,他只能接過藥碗,微微起身,一口氣都喝了。
謝芳華接過空碗,不敢看他的眼睛,對他道,“我給你去倒水。”
秦錚沉默地點點頭。
謝芳華走到桌前,放下空碗,給他倒了一杯水,端過來給他。
秦錚一口氣將半杯清水都喝了,然後將空杯子隨手一扔,伸手拉住她,謝芳華遂不及防,被他拽倒,他準確無誤地吻住了她的唇,撬開她的貝齒,將口中含了的一口氣強行地渡給了她。然後,在她紊亂中,加深這個吻。
謝芳華開始推拒了片刻,但怎麼也推不開,身子漸漸軟了,只能任由他。
過了好半響,知道謝芳華連連嬌喘,秦錚才放開她。
謝芳華羞惱虛軟地罵秦錚,“你混蛋!”
“來而不往非禮也!”秦錚得意地勾唇,舔了舔嘴角,“你再罵我,我還親你。”
謝芳華只能閉上嘴。
秦錚滿意地將她重新抱在懷裡,嘟噥道,“你乖乖別動,我就不再亂動。否則,我傷勢再加重的話,你就只能陪著我一直躺在床上。”
謝芳華心裡罵了兩遍,嘴上到底是不想他再鬧,只能點頭。
秦錚不再亂動,藥效漸漸襲來,半響後,又睡著了。
平陽城內一處與來福樓相距甚遠的深宅裡,秦鈺躺在床上,一個人站在床邊為他包紮。
秦鈺靜靜地躺著,燈光下,臉色有些許蒼白。
“我早就說了,你這樣做實屬冒險,你偏生不聽。如今這樣深的傷口,你根本就不宜立即啟程回京。怎麼也要養上七日。”這人正是救下秦鈺此時正在給他包紮的黑衣人。
黑衣人已經摘了面巾,一張約二十多歲的年輕容貌,分外雋秀,但眉目冷清,只有對著秦鈺的時候,那雙眸子才有些許溫暖的色澤。雖然說著話,但手中的動作卻是不停。
“初遲,常言有云,富貴險中求。如今我想求的,不止是富貴登天,還想求一個人。那麼,不冒些險,怎麼行?”秦鈺聲音平靜,“晚回七日就晚回七日,反正我回去過早,按時間來說,也不合時宜。”
“你與忠勇侯府小姐從未見過面,何以用命冒險?”初遲實在不能理解,耿耿於懷道,“若不是我出手,今日她一定會殺了你。”
“因為你在,我才沒怕。”秦錚笑了一聲,牽動了心口的傷口,皺了皺眉,低頭看了一眼,“如此敢於下手,倒也不令人意外。畢竟無名山都被她毀了。”頓了頓,他嘆息一聲,“有的人,不在於見早或者見晚,更甚至是從未想見。”
初遲沉默了一下,一個女子竟然在無名山的活地獄隱姓埋名八年呆了八年,且引天雷毀了無名山,若不是四皇子到達漠北後,吩咐徹查此事,是他親自經受查實的,連他也不相信她能毀了無名山。
“可惜,今日的算計被秦錚給破壞掉了。同心咒被引到了他的身上。”秦鈺提起此事,面色終於現出沉鬱之色。
初遲手一頓,看著秦鈺,知道他本來要下在謝芳華身上的同心咒被秦錚截去了,心裡定然嘔得慌,他無奈道,“從來未曾有兩個男子中了同心咒之說,魅族咒術數千年來從未有一例。我也不曉得是否能破解,回頭去一封書信,問問長老。”
秦鈺煩悶地道,“秦錚如今估計正在得意。”
初遲不再說話。
秦鈺揉揉眉心,見初遲給他包紮完了心口,對他擺擺手,“你也累了,去休息吧!同心咒之事不急。”
初遲點點頭,走了下去。
秦鈺躺在床上,盯著棚頂,腦中卻想著今日和謝芳華一番交手之事,半響後,他伸手摸摸心口,忽然笑了。
來日方長,不是嗎?
夜半時分,秦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