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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角度來看,都沒有救他們的理由。
“等等!”那黑衣人見輕歌要帶著初遲離開,不由冷喝一聲,“你不在乎他們的性命,難道就不在乎英親王府錚二公子的性命了?”
輕歌立即停住了腳步。
謝芳華冷笑一聲,“若是能抓到他的話,你們又何至於弄來這五個人?”頓了頓,她承認不諱地道,“若是你能押著他,那麼我當然可以放了這個人。”
黑衣人沒料到謝芳華竟然如此乾脆地承認,露在面紗下的眸光湧上惱恨。
“聽到你這麼說,我可真是高興極了。”秦錚輕揚的聲音從後方傳來,笑意在雨中如悅耳的琴絃,清如翠玉。
謝芳華慢慢地轉過頭,只見秦錚沒打著傘,秋月跟在她身後三步的距離外,也沒打傘。
謝芳華心下鬆了一口氣,她離開時囑咐春花好好地守在門口,顯然是照做了。大約正是因為守著他,所以其他處有了漏洞,使得這些人鑽了空子,抓住了這五人。不過還有玉灼呢。看見他,便想起了玉灼。
秦錚見她眸光微思,瞭然她心中所想,微笑道,“前面有人去搗亂,飛雁和人打在了一處,他人小鬼大。在前面給飛雁觀鎮呢。”
謝芳華想著玉灼到底是王傾媚和玉啟言的孩子,自小便有意培養,平安城他從小就待著,她的擔心看來是多餘的。就說這些人不可能不去前面尋秦錚,只不過沒辦法拿住秦錚罷了。
“秦錚哥哥!”秦傾見秦錚來了,立即喊了一聲。
程銘、宋方、王蕪、鄭譯等人眼睛齊齊一亮。以著從小到大的交情,他們都覺得他不會是見死不救的。
可是他們料錯了。
秦錚卻彷彿沒聽到秦傾的喊聲,也彷彿沒看到程銘等人,對謝芳華蹙眉,“我睡醒了便找不到你了。”
“我隨便出來走走!”謝芳華靠近他,舉著傘,遮住了淋到他身上的雨,嗔怪道,“你怎麼沒打傘?”
秦錚沒說話,看著謝芳華,目光溫柔。
秋月心下一緊,連忙請罪,“回主子,奴婢忘了給公子找傘了。”
謝芳華聞言對秋月擺擺手,既然秦錚出來了,那麼她和月娘如今是談不成話了。畢竟有些話是要避著他的。她想了想,還是問,“你想救他們嗎?”
這聲音並沒有避著誰。
秦錚聞言隨意地掃了那被押著的五人一眼,嗤笑道,“沒有保護自己的本事就不要出來,一下子被人一窩端了五個,這等丟人現眼的事兒。爺才不會去做來救他們。”
秦傾小臉聞言更白了,還露出羞愧。
程銘等人本來慌亂,如今也覺得丟人得很,抹不下面子,皆無言。
“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謝芳華對輕歌擺擺手,“你將這個人押下去,看好了。不準出任何差池。”話落,又對月娘使了個眼色。
月娘瞭然,給了她一個你放心的眼神。
“你剛睡醒,是想轉轉這後園子,還是想回房間?”謝芳華回頭問秦錚。
秦錚伸手握住她的手,觸手她肌骨冰涼,他蹙眉道,“你出來多久了?”
“也沒多久!”謝芳華搖頭。
秦錚細微地哼了一聲,低聲道,“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出來為見什麼人?”
謝芳華想著難道他知道李沐清在這裡了?她瞪了他一眼,“我能出來見什麼人?”
“沒有是最好!”秦錚接過她手中的傘,自己撐著,遮住了二人,拉著她往回走。沒有想要逛園子的意思。
謝芳華隨著他往回走。
二人旁若無人地說著話離開。
月娘對著謝芳華和秦錚的背影直翻了好幾個白眼,想著真是今非昔比,她記得去年主子從無名山回來的時候還是一臉寡淡,整個人周身透著一種無情無慾冷漠至極仿若天山的雪千萬年也化不開她冰封的心。可是今年,短短几個月的時候,她周身卻攏上了一層說不出來的暖意。顯然,這種暖意是來自這個男人——英親王妃的錚二公子。
論容貌,氣度,風采,家世,身份,手段。秦錚自然是一等一的貴裔公子。
這個的秦錚,顯然已經拴住了主子。
她忽然嘆了一口氣,不知為誰!
不多時,謝芳華和秦錚便進了胭脂樓,花叢疏影廊橋遮掩住,走得沒了蹤影。
輕歌帶著初遲走了下去。
那幾名押著程銘等人的黑衣人對看一眼,知道換不回初遲,其中那黑衣頭目一咬牙,對身側幾人擺擺手,低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