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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
三人說走就走,轉眼便出了房門。
英親王妃看了一眼坑上躺著的二人,緩步走出裡屋。
侍畫、侍墨、侍藍、侍晚、翠荷、翠蓮都守在中屋,見英親王妃出來,齊齊給她見禮,問她可是休息。
“今日折騰一日,我也累了,也睡一會兒,這裡清靜,不會有什麼雜事兒瑣事兒打擾。你們也不必守著,去歇著吧!”英親王妃對幾人擺了擺手。
幾人點點頭,都退了下去。
山野的院落裡面都是土炕,裡屋是土炕,中屋也一樣。
英親王妃伸手摸摸土坑,一樣被燒得溫暖熱乎,她也躺了上去。
內外屋靜了下來。
英親王妃今日被驚嚇了一番,如今折騰這一日,到底是累了,躺下不多時,便睡著了。
裡屋那二人都是耳目好使的,很快就聽到了外面傳出的均勻的呼吸聲。
秦錚偏過頭,湊近謝芳華耳邊,悄聲道,“你猜測外公沒說出的那些隱情是什麼?”
謝芳華好笑,伸手推開他,“我哪裡能猜測得到?說話就好好說,我耳朵沒聾,聽得見,你靠這麼近最什麼?”
秦錚撇撇嘴,“你氣了爺一番,爺還不能離你近點兒補償了?”
謝芳華用鼻孔哼了一聲,他提出無理要求,她自然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同意的。補償什麼?
“我猜測外公回來,與你有關。你信不信?”秦錚到底是被她推開沒再湊過來。
謝芳華心思一動,“怎麼這樣說?”
“感覺!”秦錚道。
謝芳華失笑,“錚二公子,靠感覺是做不得數的。你怎麼知道外公回來不是為了漠北的舅舅,或者我哥哥,再或者忠勇侯府和博陵崔氏?”
秦錚“唔”了一聲,沉默片刻,對他道,“爺若是說爺當初也差點兒入道,你可信?”
謝芳華聞言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就秦錚這般忒入世俗的人,怎麼能入道?普天之下,他相信沒有他沒玩過的東西。當然,除了女人,似乎是真的沒有。不過除了這一點潔身自好外,該涉獵的地方他應該是都涉遍了。視世俗於無物。哪裡能是修道之人?
“曾經,有人說我有道根,但是無道緣。”秦錚低喃了一聲,“原因就是,姻緣劫是我的情劫,我能過得了六慾之關,唯獨過不了情劫這關。”
謝芳華微怔,仔細地瞅著他,秦錚雖然是個俗人,但有時候也是個雅人。雖然混行與俗世之中,但是卻偏偏遊刃有餘與俗世之外。到也有些道理。
“我的情劫就是你啊!”秦錚伸手勾起她一縷髮絲,輕嘆了一聲。
謝芳華揮手打掉他的手,“少胡鄒八扯。若是你的情劫是我,那麼我的情劫是誰?”
“你的情劫自然是我,哪裡還能有旁人!”秦錚放下手,輕輕哼了一聲,“爺說過,你這一輩子只能屬於我。不能一生一世,那麼就皇土為被,黃泉為路,地底下見。”
謝芳華聽到他懶洋洋的口氣說著令人寒徹骨的話,不知道這話是該當做甜言蜜語聽,還是該當做威脅來聽。總之,聽了是渾身不舒服。皺眉道,“秦錚,你若是能不阻隔我要做的事情,那麼,也許,三年後,我嫁給你也說不定。”
秦錚揚眉,“什麼叫做不阻止你做的事情?”
謝芳華看著他,不答話。
“那你總該告訴我你要做什麼事情吧?只有你告訴我了,我才能為了你真的不阻止。”秦錚盯著她。
謝芳華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模樣被氣笑,繞來繞去,原來他還是想套出她的東西。她板下臉,“你少再打這個主意,我明明白白告訴你,不可能。”
“就不能有萬一的可能讓你告訴我?”秦錚有些受傷地看著她。
謝芳華撇開臉,沉默了一下,又轉回頭,閉上眼睛道,“除非你能讓我信服。”
秦錚笑了笑,轉過臉,也閉上了眼睛。
謝芳華以為他不會說什麼了,畢竟信服這兩個字太廣泛了,何為信服?是信還是服?
不想他沉默半響,卻說道,“會讓你信服的。”話落,又補充道,“總有那麼一日。”
謝芳華睫毛動了動,不再言語。
又過了半響,二人都齊齊地睡了。折騰這一日,實在是累捲了,尤其是秦錚,他中了謝芳華特製的軟筋散,又運功抗衡,之後又中了一掌,大傷元氣。支撐了這一日沒倒下,也算是他的本事了。
外面依然飄著細密的雨,不大不小,卻看不出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