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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與她的孩子。這份情,也不枉相爺痴情一生。”
左相閉著眼睛,睫毛顫了又顫。
李沐清又道,“謝姑姑心有家國大義,這樣的女子,天下熙熙,尋不出幾人?但也正因為她是這樣的女子,才造就今日的結果。不知道相爺是否相信天命姻緣,沐清是信的。你與謝姑姑的緣興許沒那麼深,修得不夠。”
左相依舊閉著眼睛,一言不發。
李沐清又道,“人生在世,最怕的其實就是一個看不開。腳下是萬丈深淵,抬頭便是碧海青天,朗朗乾坤。相爺仔細想想,謝姑姑不便來左相府,如今拖沐清轉達,也是一番苦心。”
左相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眼中情緒湧動,過了片刻,深深地嘆了口氣,“如今局勢緊張,你肩負重擔,日夜勞心,還讓你這個小輩來勸說我,實在慚愧。”
“相爺客氣了!沐清近日來被諸事壓身,自然希望相爺儘快好起來,也好分擔一些我身上的擔子。”李沐清笑了笑。
左相點點頭,對外喊,“將藥端進來。”
“是,相爺。”外面傳來一聲驚喜,有人立即端著藥碗進了屋。
左相喝過藥,將空碗遞給下人,下人下去後,他對李沐清道,“至今我依然不能相信,輕歌原來是我的兒子。”
“此事秦錚兄、芳華、皇上等人,都具已知曉,千真萬確。”李沐清道。
左相點頭,“她到底是沒負我,當年,她面臨前往北齊出嫁,我卻不擇手段得到她,空飲恨這麼多年,也是我對不起她。”頓了頓,他又道,“她說得對,二十年過去了,還有什麼放不開的,放不開的人不是她,是我。”
李沐清不語。
左相擺擺手,“罷了,誠如你所說,是我與她修的緣分不夠,一把年紀了,她即便回南秦了,如今依舊是北齊的皇后,我左相府也是有妻有妾,不是我孤身一人,想如何就如何的。放不開又有什麼辦法。就這樣吧。”
“相爺能看開最好。”李沐清道。
“至於她說的輕歌之事,我會仔細地考慮考慮。”左相話落,問李沐清,“我這些日子,渾渾噩噩,如今外面的情形如何了?”
李沐清將外面的形勢簡略地說了一遍。
左相聽罷後點點頭,“皇上去邊境是去對了,我們一直攔著皇上,真是老了。”
“相爺還是儘快地好起來才是,如今朝中正是用人之際,還是少不了相爺。”李沐清道。
左相點點頭。
二人又閒話了片刻,李沐清見左相的狀態好了很多,起身告辭。
出了房門,盧雪瑩等在門口,見李沐清出來,對他道,“李大人,我送送你。”
李沐清意會,這是盧雪瑩有話對他說,他點點頭,“多謝。”
盧雪瑩將李沐清送出院落,向府門口走去的這一路上,對李沐清道,“這些日子,爹一句話也不說,誰的話都不聽,娘被他趕出去好幾次,被他罵的日日以淚洗面。今日李大人來了,是在爹的房間裡待的時間最長的人。”
李沐清笑了笑,“相爺心裡的苦,不為人道也。”
盧雪瑩點頭,嘆息,“是啊,以前我一直不明白爹的苦,如今終於明白了。但為人子女,我雖然體諒爹,但也不希望我娘受到傷害,這些年,我娘也不易。”
李沐清了然,對盧雪瑩隱晦地道,“你大可放心,相爺會看開的。”
“有李大人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李大人慢走。”盧雪瑩識趣地不再多言多問。
李沐清頷首,告辭出了左相府。
第二日,左相病好,上了早朝,李沐清身上的擔子頓時輕鬆了不少。
所謂,心病還需心藥治。
雪城瀕危的訊息傳得沸沸揚揚,但因為李沐清、左相等人把控朝局,朝局依舊安穩無恙。
相較於南秦國內,北齊國內的氛圍更是緊張。
南秦皇上親自帶兵親臨前線一路攻城,漁人關雖然是北齊天險之地,但南秦士兵此時有皇上坐鎮,攻城十分瘋狂,著實讓北齊朝野上下,提著一顆心,雪城瀕危的訊息傳到北齊,讓北齊的諸多人都對此寄予了厚望。
希望小國舅此舉收服雪城,否則北齊危矣。
北齊王早朝,宣佈御駕親征。
南秦的皇上都到了邊境,北齊的王上也不能再繼續待在北齊京城,太子齊言輕較之秦鈺,傷勢未痊癒的情況下,這麼多年,有玉家扶持,順風順水,如今一較高下之時,明顯不敵秦鈺。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