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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照辦,誰讓整個南朝都是他們蕭家的,公然忤逆親王,就是趙澄明的祖父還在世時,也沒這個膽子。
蕭澈見葉卿卿滿臉寫著不情願,分明方才趙澄明提議乘船遊湖時,她還滿心歡喜,思及此,他面色一凝,頗有幾分不悅道:“難道卿卿就如此不願和孤結伴同行嗎?”
葉卿卿緊蹙眉頭,“我說不願,殿下就不會強求了嗎?”
顯然不會,氣氛隨之一窒,蕭澈還是這二十年來,頭一回被人明目張膽的嫌棄。
“走吧!”葉卿卿倒是爽快地上了船。
若是自己不答應,他也會想方設法地跟著自己罷,葉卿卿輕嘆一口氣,罷了,與其這樣糾纏下去,倒不如藉此機會與他說清楚。
趙澄明雖極不情願,還是很快找了只小船來,他追上前去,對葉卿卿道:“在下的船就跟在卿卿身後,只待小船劃到了湖心,我們可前往湖心島遊玩,那裡有一間草堂,我們可在草堂用些吃食,待到太陽下山,再去釣魚,等到夜幕降臨之時,我們可將小船劃回,在岸邊生火烤魚吃。”
葉卿卿莞爾一笑,點頭答應。
蕭澈的臉色略有些難看,他緊蹙眉頭,是他低估了趙澄明這小子的手段。
他抬手示意洛寧過來,洛寧湊到他的耳邊,他囑咐了幾句。
蕭澈臉上漸漸愁雲舒展,他認識葉卿卿比趙澄明早,他和葉卿卿互相愛慕,心意相通。就憑葉卿卿愛慕他多年,還比不過才認識一個月的趙澄明,思及此,他不覺添了幾分自信。
若是今日沒有遇見蕭澈,這碧水湖,碧波盪漾,波光粼粼,坐在小船上,時有一陣清風徐來,倒不失為遊湖賞景的絕佳之所。
可惜,葉卿卿心中千頭萬緒,根本就沒有心思泛舟,遊湖。她越是決心要忘掉蕭澈,蕭澈卻越是故意出現在她面前,她越是壓抑自己,內心就越是放不下。
她抱臂坐在船上,微闔雙眼,根本連看都沒看蕭澈,正待心緒煩惱,內心糾結煩悶之時,一曲琴音傳來,琴音婉轉,曲調悠揚而綿長。
蕭澈不知從何處弄來了把古琴,只見他抬手輕撫琴絃,那婉轉優雅的琴音,那宛若謫仙的身姿,琴聲中透出的纏綿繾綣之意,更令葉卿卿心中百感交集。
她懊惱地捂上了雙耳。
現下正是春日大好時節,前來碧水湖畔遊湖賞景的兩岸懷春少女紛紛被琴音吸引,那些少女往碧水湖面一望,只見碧波盪漾,一位身穿青緞錦袍的貴公子正在端坐撫琴,觀他那萬里挑一的俊美容顏,周身散發的王者之氣,不覺春心蕩漾,心馳神往,她們紛紛沿著湖岸,邁著碎步,追隨而來。
“快看,那位公子也太俊俏了罷!”粉裙少女捧臉驚呼道。
“是啊,不知是誰家的公子,可曾娶親否?”
“我看定是還未娶親,那身旁的紅衣美人一看便知並非那位公子的夫人,若是夫人,怎捨得對那樣俊美的公子不理不睬。”
只聽得粉裙少女邊跑邊大吼一嗓子:“公子,別走啊!”
身後的數十名少女一齊歡呼:“公子,等等我!”
一陣吵鬧聲傳來,葉卿卿驟然睜眼,頗為無語道:“沒事撫琴作甚,慣會招蜂引蝶,舉止輕浮!”
蕭澈彈琴的手,不由得一抖,還彈錯了一個音,想起不久前葉卿卿也追在他的身後,也同湖邊的那些懷春少女們臉上的神情一般無二,眼神中透著崇拜和讚賞,聽完一曲後,拍手稱讚道:“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可同樣是撫琴,今日就成了招蜂引蝶,舉止輕浮,這中間的落差可不止一星半點。
蕭澈頓覺心頭很不是滋味,原本那深情綿長的琴曲也變得寡然無味,堂堂親王何時需要用琴音來討女子的歡心,可即便他不顧身份做到了如此地步,葉卿卿卻始終待他冷淡至極,連正眼都不願再看他一眼。
“孤記得卿卿從前最喜聽我撫琴。今日這一曲《江月夜》正是孤為卿卿準備的。”
只見葉卿卿冷笑一聲,道:“殿下不也說那是從前嗎?殿下難道不知我最不喜歡的就是琴棋書畫,殿下難道不知我只愛舞刀弄槍嗎?”
葉卿卿與柳常茹都心儀蕭澈,前世,葉卿卿為了他,荒唐事可謂是幹了一籮筐,甚至為了他和柳常茹當街決鬥,葉卿卿雖打敗了柳常茹,可也毀了自己的名聲,京都都傳,長公主嫡女胸無點墨,只是個當街耍橫的市井潑婦。
為此,她被罰在府中禁足半月,而母親為了挽回她的名聲,請來了教習琴棋書畫的師傅,那段時日,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