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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地眨了眨眼,笑道:“趙公子可看仔細了,真的是卿卿打的你嗎?”
趙錢見到眼前的絕色美人,頓時三魂丟了七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卿卿,這名字可真好聽。”
他說完嚥了咽口水,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呆呆地看著葉卿卿。
葉卿卿柔媚一笑道:“既然是趙公子看錯了,那卿卿就先走了。”
葉卿卿意味深長的看了趙澄明一眼,款步離開,待馬車駛出了很遠,趙錢仍呆呆地站在原地,家丁追了上來,好奇地問道:“公子在看什麼呢?”
趙澄明像看傻子般看了趙錢一眼,翻身上馬去追葉卿卿的馬車。
趙錢眼睛都看直了,半晌才道:“仙女。青州來了仙女。”
“可方才出手打公子的,不正是那位女子嗎?”
趙錢瞪了那說話的家丁一眼,“閉嘴,不許你胡說,仙女又怎會動手打人呢!定是你眼花看錯了。”
趙錢邊走邊念葉卿卿的名字,滿心歡喜地離開,圍觀的眾人如同看傻子一般看向趙錢,彷彿在說:“莫不被打壞了腦子。”
趙澄明好不容易追上了葉卿卿的馬車,連續喚了葉卿卿數次,她都不理會。
葉卿卿心想,趙錢如此行事,定是得趙家授意,那趙家二公子定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如今舅舅一家危若累卵,頭上懸著一把利劍,可趙家卻囂張跋扈至此,若是表姐嫁入了趙家,舅舅一家定會被趙家連累。
那趙澄明也和趙錢同樣可恨,趙錢當街行兇,焉知不是南陽侯府在背後撐腰,私下縱容。
思及此,葉卿卿並不理會趙澄明,只命令車伕快快地行。
馬車驟然停下,趙澄明策馬上前攔住了葉卿卿的馬車。
他翻身下馬,對坐在馬車中的葉卿卿一揖到底,“趙錢不過是在下的遠房親戚,去年,她母親上門拜訪,論輩分,他喚在下一聲堂兄,實則在下也只見過他一次,對此人卻並不瞭解,還請縣主明察!”
葉卿卿撲哧一聲,帕子捂嘴,笑出聲來,她又不是斷案的知府,還明察。
她抬手打起車簾,笑道:“卿卿不敢責怪世子,只是若人人都打著南陽侯的名義欺壓百姓,恐影響侯爺和世子的官聲。”
趙澄明再次行了個大禮,認錯道:“縣主說什麼都是對的,都是我的錯。”
玉蟬見趙澄明那一板一眼的恭敬模樣,湊到葉卿卿的耳邊,笑著打趣道:“奴婢猜世子是想說,夫人說什麼都是對的。”
葉卿卿聽聞,又羞又臊,臉上似嗔似喜,“小蹄子,我定要撕爛你的嘴。”
趙澄明瞧見她滿臉嬌羞的女兒態,心中越發歡喜。
葉卿卿於他而言,滿滿都是驚喜,他想起在南陽侯府的初見,自己都曾被她騙了,他曾以為她是需要他人保護的弱女子。
可面對蕭澈,她表現出異於常人般果決,他看得出葉卿卿對蕭澈與旁人不同,她眼中流露出的堅強和決絕,必是內心堅強之人,他如何都想不到,這是自小嬌養在長公主府的金枝玉葉會有的心性。
方才葉卿卿為那對夫妻出頭,當街教訓趙錢,必是心地善良,心懷俠義之人,他更覺她可敬又可愛。
趙澄明不知不覺中早已被葉卿卿深深的吸引。
葉卿卿見趙澄明呆呆地看著自己,臉紅得徹底。
她福了福身,笑道:“今日天色已晚,前面就是寧王府,卿卿就此告辭,多謝世子一路相送。”
葉卿卿告別了趙澄明,馬車停在了寧王府門前。
寧王蕭逸在東宮的府邸,要比眼前的這座寧王府要大上數倍,與其說是一座府邸,倒不如說是一間簡陋的宅院。
往日東宮的金碧輝煌和眼前宅院的破敗不堪形成了巨大的對比,葉卿卿只覺胸中酸澀,油然而生了壓抑和蒼涼之感。
寧王一家聽說葉卿卿今日會到,早在府門外等候多時。
幾句寒暄過後,寧王妃柳氏將葉卿卿迎入正廳,葉卿卿對蕭逸和柳氏行了大禮,正待將昨日刺客冒充寧王府行刺今上之事,告知蕭逸。
蕭逸似乎早就猜到了葉卿卿為何而來,還未等她開口,便笑道:“卿卿大老遠從京城而來,又趕了許久的路,想必早已累了罷,我命人已將西廂房收拾好,舅舅這裡雖比不上長公主府,但也算乾淨整潔,卿卿可放心住下,待吃過月柔的喜酒再回京也不遲。”
葉卿卿頷首答應,看來舅舅一家並不知道京都發生了什麼,她得告知舅舅提早做準備才行。
“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