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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卿卿對戲曲、吟詩、賞花之類的京中閨秀喜好的風雅之事,是毫無興趣,而上山打鳥、下河摸魚之事倒是幹了不少。
於是他投其所好,改邀葉卿卿遊湖、釣魚。
葉卿卿笑道:“世子倒是有心了。”
蕭瑟瑟見葉卿卿對趙澄明面露欣賞之意,順勢說道:“今日你寧王舅舅從青州來信,信上說你月柔表姐過幾日就要出嫁了,日子就定在了下月初三。”
葉卿卿拍手笑道:“好啊!表姐終於得償所願嫁給了崔小將軍。”
蕭瑟瑟搖了搖頭,嘆道:“月柔要嫁之人並非是崔景恆,而是青州首富趙家的二公子。”
“怎會如此!表姐和崔將軍是青梅竹馬,早就定下了婚約,況且以表姐的身份,又怎會下嫁那無權無勢的趙家,更何況還是個次子。”
蕭瑟瑟輕撫葉卿卿的額髮,嘆道:“出身在皇家,婚事半點都由不得自己做主,昔日你舅舅還是太子之時,月柔就算嫁入崔家那也是下嫁。今時不同往昔,當今聖上,對你舅舅是處處提防,若月柔再嫁給崔將軍,那已是萬萬不能,月柔能嫁給青州首富趙家,已是最好的選擇。”
葉卿卿聽聞,粉拳緊握,她替蕭月柔感到難過,不能嫁給自己的心上人,表姐該有多傷心啊。
葉卿卿更覺心中堵得慌,怎麼就沒有一件順心的事。
蕭瑟瑟又道:“卿卿,你與月柔自小姐妹情深,最為親近,不若你去青州送送月柔。月柔見到卿卿定會很開心的。”
在這個節骨眼上成婚,兄長也是無奈之舉,但為了兄長一家的安危,蕭瑟瑟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留在京城,這才是保護兄長唯一的方式。
可蕭瑟瑟還是放心不下,以今上多疑的性子,斷不會輕易放過兄長,據派出的探子來報,今上派出的探子,最近頻繁往返京都和青州,看來,近日就會有所行動了。
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而蕭澈為了卿卿拒婚董婉兒的訊息,在一夜之間傳遍京都,此事恐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此人有意將長公主府和丞相府推到風口浪尖,到底意欲何為?
或許女兒遠離了蕭澈,多和趙世子相處,以趙世子的品貌和才華,相信過不了多久,說不定就能促成這樁婚事,只有到那時,自己懸著的一顆心才能徹底放下。
蕭瑟瑟嘆息一聲,抬手揉捏酸脹的太陽穴,神色已是疲憊不堪。
今夜無風,漆黑的天幕之上無一顆星子,這風平浪靜的背後,安知不是暗潮洶湧。
丫鬟玉蓮匆匆上前,在劉嬤嬤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劉嬤嬤湊到蕭瑟瑟的耳邊,悄聲道:“方才宮裡傳來了訊息,就在一個時辰前,今上遇刺,好在二公子拼死護駕,刺客已被伏誅,那行刺的刺客全都是死士,禁軍只抓到一個活口,還沒來得及審問,那名刺客卻服毒自盡了,據探子來報,在那些死士的身上搜出了寧王府的令牌。”
蕭瑟瑟聽聞跌坐在椅子上,手中的茶盞掉落在地,摔得粉碎,驚呼一聲:“皇兄。”
她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是誰如此狠毒,先是栽贓陷害,之後再來個死無對症,今上早就視寧王為眼中釘,肉中刺,如此豈不是給今上送去了殺兄長的理由。
“來人,備馬!去青州。”
劉嬤嬤嚇得跪在地上:“殿下,您不能去啊!您此去非但不能相助寧王殿下,就連長公主府和將軍也會受到牽連。”
劉麼麼說的對,夫君征戰在外,戰場本就兇險萬分,此時她更不能給夫君拖後腿,可那是自己的兄長,她怎能眼睜睜地看著兄長遇險,而無動於衷。
蕭瑟瑟心急如焚,恨不得自己代替兄長承受這一切。
葉卿卿看母親的神情便明白了幾分,雖說她並不懂朝堂之爭,也不懂得權衡利弊,但她認同劉嬤嬤的話,為了舅舅一家的安危,母親此時絕不能去青州,“女兒願替母親走一趟,只當是去送表姐出嫁,並不會惹人懷疑。”
蕭瑟瑟遲疑了片刻,神情擔憂道:“可是,此去青州路途遙遠不說,就連母親也無法護你周全。”
葉卿卿笑道:“女兒定會見機行事,母親請放心,女兒早已不再是那個行事莽撞,愛惹事的葉卿卿了。”
前世,她撞得頭破血流,付出了生命的代價,結果父兄戰死,自己也被夫君厭棄。
重生一世,她也要撐起一片天,她拼死也要守護父親和兄長,絕不能讓悲劇再次重演。
劉嬤嬤也在一旁勸道:“依老奴看,小姐去確實比殿下去更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