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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會有損大將軍府的名聲!”
葉卿卿委屈地點了點頭,在趙澄明身後對柳常茹做了個鬼臉。
氣得柳常茹欲再次撲上去,卻被蕭澈攔住,“你鬧夠了沒有!”
“殿下,不是你想的那樣,都是葉卿卿,是她暗算我。”
柳常茹滿臉委屈,急紅了眼,可惜根本就沒有人相信她說的話。
葉卿卿神色黯然,前世她嫁入懿王府,也曾多次被蕭澈的那些貴妾們陷害,正欲出手教訓陷害她之人時,他也是這般疾言厲色,一絲情面都不留。
“殿下,分明是葉卿卿的錯!為什麼你們一個個都幫著她,寧願受她蠱惑!”
那時她也若柳常茹這般,受了委屈也曾口不擇言:“蕭澈,你根本就是個大傻子,只會被她們蠱惑,從來都不相信我!”
葉卿卿冷笑一聲,從前她愛的卑微,其實她早該明白,是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罷了,蕭澈一次次娶了旁人,一次次不信她,不過是不愛自己罷了。
此時葉卿卿倒是有些同情柳常茹,往日她也是如此,遭人構陷,被人誤會,而蕭澈竟然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
蕭澈見葉卿卿黯然神傷,便知葉卿卿想起了往事,想起了他以往的薄待,著急解釋道:“孤不會再對卿卿”
“與我無關!”葉卿卿打斷了他的話,他將那句“孤不會再對卿卿如此”堵了回去。
葉卿卿對蕭澈福身:“殿下,臣女告退!”
她說完便福身退下,似不願再和他多說一句話。
“卿卿,能聽孤解釋嗎?”蕭澈抬手握住了葉卿卿的手腕,葉卿卿並未回頭,背對著蕭澈,“不必,我與懿王殿下的婚約早已解除,臣女與殿下再無瓜葛,請殿下准許臣女離開!”
葉卿卿語氣冰冷而疏遠,每一個字如同那鋒利的刀子,每說出一個字,就如同在蕭澈的心間凌遲一回。
蕭澈苦笑一聲,鬆開了手。
葉卿卿轉眼卻對一旁的趙澄明笑靨如花:“方才同世子賞花,聽世子說到青州的趣事,世子可願再同卿卿多說一些?”
“在下甘願為縣主效勞!”
趙澄明撐傘,走到葉卿卿身旁,她淺淺一笑,和趙澄明並肩離開,彷彿當蕭澈並不存在一般。
柳常茹吃了個悶虧,哪裡肯輕易放過葉卿卿,她趁葉卿卿轉身,揚起了手中的鞭子。
“常茹!”
大雪隨風起舞,茫茫的天地之間只剩大片的銀白,風雪之中夾雜著淡淡的藥香,那藥香卻並不刺鼻,像是用珍稀花草的香氣遮蓋了中藥的苦味,徒留一抹淡淡的幽香。
那女子的嗓音輕柔,和緩,似山澗緩緩流淌的溪水。
丫鬟入畫推著董婉兒,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坐在輪椅之上的董婉兒抬手捂著胸口,方才只是大聲喚了柳常茹的名字,那原本蒼白的小臉上,爬上了一抹不正常的紅暈,捂著嘴劇烈咳嗽不止,再次抬眼,已是面紅氣喘,淚水漣漣。
當真是我見猶憐,柔弱入骨。
“婉兒,你身子弱,怎能在這大雪天裡出來!”柳常茹放下手中的長鞭,收到自己的腰間,大步走到董婉兒身側。
董婉兒握住柳常茹的手,柔弱一笑,搖了搖頭:“多謝常茹關心,我的身子無礙的。”
董婉兒抬眼看向面前的蕭澈,滿面嬌羞,芙蓉面上更添幾分紅暈,“婉兒聽說老師會來,特地帶來了臨摹老師的一幅畫,還請老師指導一二。”
隨之董婉兒手中的畫卷被展開,畫中女子容貌傾城,鮮衣怒馬,風姿綽約,那身穿紅衣策馬賓士的女子,分明就是董婉兒。
葉卿卿看到這幅畫像,瞬間變了臉色。
葉卿卿冷笑一聲,笑著笑著,眼中蓄滿了眼淚。
蕭澈擅長作畫,葉卿卿曾纏著蕭澈,為自己描一幅丹青,當作是送給自己的生辰禮物,可等得生辰都過了,都沒能等來他為自己畫的畫像。
原來,早在那個時候,蕭澈待董婉兒便與旁人不同,其實他們才是真心相愛,可笑自己竟是眼盲心也盲,為了能嫁給蕭澈,和自己的父母作對,與柳常茹鬥得你死我活,竟從未發現自己真正的情敵其實是董婉兒,前世她的父兄剛戰死沙場,蕭澈就迫不及待地迎娶董婉兒為側妃。
原來這一切都是蓄謀已久。
蕭澈見葉卿卿臉色不對勁,知是這幅畫像的原因,蕭澈想起葉卿卿曾經求過他為自己畫一幅畫像,因他忙於政務,一直耽擱了,正待要開口解釋。
一旁的董婉兒卻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