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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用想也知道。
再說下去,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她腳步沉重地回了屋。
寒煙和綠萼並肩走了進來。
“九小姐,我們看您這幾天睡得不好,想向庵裡的師傅討點綠豆,給您做幾個綠豆餅,誰知道陳媽媽跟前的樊媽媽卻攔著不讓我們出門!”兩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綠萼低著頭,寒煙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她的神色,“那樊媽媽還說,讓我們以後別想一出是一出,好好地呆在靜月堂,別到處走動。要什麼,直接跟她說,她自會回了陳媽媽。陳媽媽同意了,就是上天下地都會幫我們辦妥的,要是陳媽媽不同意,也別說她不聽使喚……”
事情一樁接著一樁,沒有誰會在意兩個小丫鬟的想法。
她們終於覺得到事情的嚴峻來問她原由了。
可惜,她被困庵堂不能動彈,連封家書都送不出去;左俊傑卻住在傅家,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望著兩張年輕的面孔,她有片刻的恍惚。
寒煙和綠萼望著她的目光充滿了期盼,好像她一定說出一個讓她們釋懷的答案似的。
兩個小丫鬟遇到了不明白的事都有勇氣來問她,被母親精心教養她十幾年,難道事到臨頭連個小丫鬟也不如?
她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任那左俊傑在外面胡說八道,顛倒黑白不成?
有什麼東西在她心底翻滾。
她挺起了胸。
既然果慧大師那條路已經被陳媽媽堵死了,陳媽媽那邊也指望不上,她只有自己想辦法了。
她想了想,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寒煙和綠萼。
兩人大驚失色,面素如縞。
“不管你們信不信得過我,母親既讓你們來服侍我,就是信得過你們。”她誠懇地望著兩人,“我希望你們能幫幫我。到時候見了母親,孰是孰非自然就清楚了。”
母親的眼光果然不錯,兩人想也沒想地跪在了她面前:“九小姐,我們聽您的。”
幾天來的陰鬱心情終於晴朗了些。
“我想讓你們悄悄去給我母親送個口信。”
兩人都面露詫異,綠萼更是害怕地道:“我,我不認識路。”
煙寒膽子大些:“鼻子底下一張嘴,我去。”
她朝著寒煙鼓勵地笑了笑,想到目前的窘境,她的臉又陰沉下去:“我要回去為自己辯解,”埋藏在心底的話說出了口,她眼角眉梢就有了些許的剛毅,“又不知道家裡現在是怎樣一番情景,怕冒冒然跑回去弄巧成拙,反而壞了事。你把我的意思告訴我母親,看我母親怎麼說。到時候我也知道該怎麼做。”
煙寒連連點頭。
她和她們附耳一通說。
寒煙和綠萼就開始鬧騰。
不是突然不見了讓那些婆子好一通找,就是關在屋裡半天不出來任那些婆子在如何拍門也不出來。
每當這個時候,她就會出來把那些婆子訓一頓。
時間一長,大家疲於奔波,紛紛抱怨不已:“……九小姐畢竟是小姐,我們這樣,也不怪她心中憋屈。我看,只要小姐她們不出庵堂就行了。”
陳媽媽為人謹慎,心裡雖然贊同,但還是道:“你們每隔一個時辰看看九小姐在幹什麼就行了。至於兩個小丫鬟,派些活給她們,她們也就沒功夫亂跑了。”
她知道後暗暗歡喜。
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出去好辦法——碧雲庵有田有園有水井,生活基本上自給自足,除了每隔十天會有兩個尼姑揹著竹簍下山去買些油、鹽之類的日常用度,平日碧雲庵寺門緊閉,並不接待香客。想躲在下山買東西的馬車裡混出去是行不通了。碧雲庵有七、八個身材魁梧的尼姑,專司巡夜,還養了十幾條狗,到了晚上就放出來。趁黑摸出去也是行不通的。又無意間發現後院有株老槐樹長出了圍牆,只覺得柳暗花明又一村。
喊了寒煙和綠萼來商量:“……寒煙儘管和那些婆子說些家長裡短的事,把她們絆住,別使喚你們。綠萼守在屋裡,好隨時接應我。我趁著正午去後院探路,一個時辰準回。”
“還是我去吧,”寒煙道,“樊媽媽他們現在不怎麼找我們了。”
“這事還不知道行不行通,”她搖頭,“萬一被陳媽媽發現了,她不過就是說我幾句,要是換了你們,只怕就要動用家法了。還是我去的好。”
這才有了她正午後院之行……還差點被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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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