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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動.
如果甄教授一個人悄悄地來,哪怕他帶上地質隊的人,田裕民聽到這個訊息,一定會十里出迎,好酒好菜地對他們進行款待.
可今天甄教授卻邀上這麼一大幫子人來,不但有縣裡的,而且還有鎮上的,那事情就非自己所願了,眼見這位大恩人,轉眼之間就成為了自己的敵人,見與不見他們,田裕民都感覺到有些為難,他考慮了一會兒,然後給田伯光打電話道:〃先晾一晾他們,看看甄教授是不是來找我們麻煩的。〃
甄教授做事很老到,他沒跟縣裡來人和鎮上的人說什麼,只說是按照省裡的部署安排,過來進行地質勘探,縣礦務局有不少業務問題經常找甄教授他們討教,難得有個機會好好聯絡聯絡,所以他們陪同來了,鎮上領導聽說省裡有地質隊過來,還有縣局領導作陪,焉敢怠慢,於是他們都過來了,到村裡接洽完畢後後,甄教授讓他們早點回去,他們見沒什麼事,就返回了.
他們走後,甄教授就開始找田裕民,這個大知識分子幹什麼事情,都是急急如律令似的,攪得田伯光寢食不安,言談話語間,他把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訴了田伯光,無非是想讓田裕民幫助他證明自己的理論是正確的。
知道了甄教授的真實想法,田伯光又和田裕民打了一個電話,田裕民聽完田伯光的描述後,知道人家甄教授今天過來,並無惡意,險些誤會了他們,於是他答應馬上過來。
自從甄教授來了以後,田裕民就讓他們停止了礦石的採運,這也是為了讓事情做得萬無一失,所以,沒有田裕民他們的引領,甄教授是無法找到礦洞的.
田裕民跑到礦洞,背了一捆編織袋過來,那個樣子,好像他才從外面採購回家.
見到甄教授他們坐在田伯光的土屋裡,田裕民趕緊放下肩上的編織袋,嚷嚷道:“哎喲喲,這不是甄教授嗎?”說著,他向甄教授走去,伸出雙手和甄教授握在一起,一個勁地說道,慢怠了,有失遠迎,對不起。
甄教授見到田裕民來了,很高興,他直截了當地說道:“走吧,去我那兒,幫我去繪製一份地質圖。”
田裕民沒來時,田伯光遵照他的指示,真的是把甄教授他們晾在一邊,地質隊帶來一輛地質車,田裕民跟著甄教授去了他們的地質車,那裡空間狹小,裡面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甄教授乾脆將圖紙拿了下來,田裕民和他席地而坐。
早秋時節,他們坐的地上,到處爬著小蟲子,坐在地上幾分鐘,田裕民就感覺有小蟲子鑽進自己的褲子,咬著他的大腿,甚至於爬到了他的老。二那兒,他再也忍受不了,就嚷嚷道,這不行,還是到家裡去.
於是,他們把地質車開到田伯光的家門口,田伯光就將他們安排在自己和隔壁人家的房中居住.
那天晚上,甄教授指著圖紙沒完沒了地問田裕民,田裕民故意回答得很模糊,他現在也不想過早地向甄教授回答那麼多,對於這個大恩人,他心裡是萬分感激的,可真要讓人家給掐斷財源,他是心有不甘的.
第二天一早,甄教授把那些測繪人員分派到子山村周圍的各個山上,採集岩石樣本,自己背上一個陳舊的破挎包,拎個榔頭,對田裕民說道:“走吧,帶我到你發現鉬jīng礦的地方去瞅瞅。”
田裕民遲疑了一下,沒有甄教授就沒有自己的今天,可是,這個秘密,他還是不願意讓甄教授知道。甄教授好像看出了田裕民的心思,他說道:“石破天給你的錢,是不是用麻袋來裝的?你非要蓋個皇宮才知足啊。”
老傢伙,什麼都瞞不過他。田裕民心裡罵了一句,就無奈地帶著甄教授向礦洞方向走去。
站在坑洞外,甄教授看了看礦洞四周的岩石,又走到礦洞外不遠的地方,用榔頭敲下一塊岩石,反覆地瞅著,隨後對田裕民說道:“裡面的礦洞,能跑幾輛車了?”
既然在甄教授面前,已經完全守不住什麼秘密了,田裕民笑道:“進去看一看,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甄教授笑了下,搖了搖頭道:“還是不進去了,你幫我證明了我的理論,我要感謝你,我這人有自己做人的原則,看到的事情,我就要說真話,說了真話,我就會害了你,你這麼年輕就要蹲監獄,我於心不忍。”
在甄教授面前,田裕民感覺到自己的秘密已經不成為了秘密,不過,對於蹲監獄的說法,他自然不會苟同,這段時間,他透過古叔那邊的關係,在辦理相關證件,再過幾天,這些證件就會陸續辦好,在甄教授面前,也沒必要說這麼多,到時,他和田伯光就可堂而皇之大張旗鼓地開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