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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的穩定和發展。
時間長了,有些企業的負責人因為一找田裕民,就說是在青山酒廠,於是就和田裕民開玩笑,笑問他是不是隻有青山酒廠才是他親生的,其它企業都是抱來的,田裕民雖然清楚那是玩笑話,可,老是把青山酒廠抱著也確實不是個路子。
看來,還是隻有另請高明,將陳正道請過來,何況人家經營過酒廠多年,有著獨到的深刻見解。
這天,連下過多天雨的天,已經放晴,田裕民帶上那瓶從老爺子那兒拿來的三十八年陳釀茅臺,和鄭筱梅一起,直奔陳正道蓮花湖畔的家而去,田裕民原本打算和張鐵柱一起去的,可張鐵柱因為一個什麼事情給絆住了,一大早打來電話,向田裕民請了假,田裕民只好讓鄭筱梅送自己去陳正道家。
一段時間裡,田裕民車子上車子下,長時間地待在辦公室裡,都感覺自己衰老了許多。出了縣城,田裕民心情大振,由於前段時間一直下雨。太陽甫一出來,只感覺到天是那麼的藍,草是那麼的綠,田裕民坐在副駕駛座上,指揮著鄭筱梅前行。
才到蓮花湖畔,田裕民感覺到蓮花湖大大地變了一個樣,前段時間,蓮花湖只有半湖春水,半湖秀色,轉眼間。自己再來時,只見湖水漲了不止一尺,昔日瘦弱不堪的美少女,眨眼間長成了一個婷婷玉立的大姑娘,益發的豐滿可愛。
水漲了,景色變換了,田裕民腦海中的昔日影像已經幾乎不復存在,他搜腸刮肚般搜尋著自己腦海中僅存的點滴印象,當作車行的座標。給鄭筱梅指道,因為水漲景變,田裕民難覓昔日印象,不時出錯。鄉間小路本來狹窄,天剛泛晴,泥濘不堪,弄得鄭筱梅撅起櫻桃小嘴。嘟嚷道:“您來沒來過呀?田縣長。”
田裕民正搜尋出一點印象,奈何讓鄭筱梅撅著小嘴的一句嘟嚷給打斷,他只好無奈地下車進行勘察。他正走到一個高處,手夾香菸苦思冥想中,突然前方出現一葉小舟,田裕民趕忙奔了過去,高聲叫了起來。
既然記憶不再,找人問路,無疑是一個最好的辦法。
聽到有人高聲叫喊前來,小舟上划槳的美少女,循聲望去,發現田裕民正飛奔前來,近了,見是田裕民,美少女睜大了驚訝的雙眼,詫異道:“怎麼是你?你又來了?”
原來,美少女是陳正道的女兒,前段時間,田裕民和甄菲菲一起瀏覽蓮花湖的時候,他們在湖畔的餐館,曾經見過面。
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找人探問陳正道的家,居然找到了陳正道的女兒陳依然問路。
陳依然聽說了田裕民他們的來意,笑盈盈道:“水漲高後,路不通了,我正要去我爸那兒,要不,你們把車停在那兒,坐我的船過去……”
田裕民當然同意,於是讓鄭筱梅將車停好,提上那瓶三十八年的陳釀茅臺,顫悠悠地上了陳依然的小船。
見到兩人坐好後,陳依然弓身划槳,小船平穩地行駛在水面上,槳聲唉乃,水面上蕩起一波又一波的波紋。
田裕民雖然從小會水,可從來沒坐過這麼小的小船,他坐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一不小心,就將船弄翻了,到時可就……
鄭筱梅既不會水,也從未坐過這種小船,她更加緊張,坐在田裕民旁邊,緊緊拽著田裕民的衣角,弄得田裕民也緊張了起來。
小船從狹窄的水道行駛了一會兒,就行上了寬闊的湖面,只見水面上,不時有水鳥飛過,它們或是貼著水面飛行覓食,或是停在剛剛長成的蓮蓬上小憩。
見到田裕民他們緊張萬分,陳依然笑著對他們說道:“別緊張,只要不亂動,沒事的。”
田裕民此時見到船已行駛一段距離,仍然平穩,膽氣也愈壯了起來,何況,船上還只自己是一個老爺們,焉能擺出一副害怕的樣子來,這樣想著,雖然心中仍有點害怕,可表面上看去卻已是氣定神閒,好像已經沉醉在一湖無邊的美景之中。
船行蓮葉間,伸手過去,就能採到荷花,摘到蓮蓬,田裕民見到一個還掛著紅須的蓮蓬,就在眼前,忍不住伸手就摘,一下子沒摘下來,沒想到,陳依然渾然不知,仍然划動雙槳,小船尚在行駛之中,給拉拽得轉了個圈兒,嚇得兩位美女花容失色,一個緊緊地抱住田裕民,一個趕忙在船尾緊急操作,穩定了局勢,幸喜陳依然駕船經驗豐富,控制了局面。
田裕民再也不敢造次,規規矩矩地坐在那兒,只用一雙眼睛欣賞這如花美景。
如此如花美景,如此可餐秀色,田裕民不覺吟誦起唐代歐陽炯的《女冠子》:薄妝桃臉,滿面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