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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當上幾天的臨時代理,感覺膽顫心驚,饒是他大膽,也頂不住田裕民的雷霆震怒,原來以為自己能仗著是田裕民的師傅,給原來一幫好哥們弄點補助,沒曾想居然受此侮辱,早知田裕民一點都不念及“師徒”名分,他是斷然不敢關照哥們的。
“你是個豬腦子,以為我們也是豬腦子,好糊弄是不?救助資金是酒廠的救命稻草,可不是人人巴望著能吃上的唐僧肉,如果再弄出這樣的方案來,你也不用臨時代理了,趁早給我滾蛋!”
田裕民一陣機關槍似的言語,將‘陳大膽’掃shè了一通,得蒙訓話完畢,‘陳大膽’如遭大赦一般,訕訕地退了出去。
看來,‘陳大膽’這樣的人,充其量還是隻能代理,酒廠要發展,還得特sè另外的人選。
於是,田裕**持召開了諸葛亮會,為酒廠的後期發展,問計問策。
酒廠的一些老工人,都替酒廠的現狀擔憂,他們紛紛建言獻策,酒廠要發展,恐怕非請陳正道出山不可,酒廠發展歷史上的最輝煌時期,就是陳正道領導時期,老職工們唏噓,若是陳正道繼續當廠長,酒廠絕對不會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就在臨解職時,他還在設想再上一條保健酒的生產線,廠長解職後,保健酒的生產線再也無人再提了。
田裕民瞭解到,陳正道是吳友仁前面的那任廠長,因為吳友仁在酒廠插上一槓子,他被排擠出廠長職位,因為陳正道在酒廠很是有威信,後來吳友仁又以一個什麼理由,將陳正道停職下崗,據說已經淪落到替人打工,看護魚塘的悲慘處境。
田裕民此時急於見到老職工眼中這位前廠長,於是,他請成酒車間的老張頭帶自己去看看陳正道這位前廠長。
在老張頭的引領下,車子出了青山大道右拐,就駛入了青山縣城的郊區,過了一座小橋,駛入一條簡易砂石路,田裕民透過車窗,看著車外的景物,怎麼感覺好像來到了蓮花湖畔,此時的蓮花湖上,蓮葉何田田,氣溫rì高一rì,上次來時貼在水面上的小葉片,一片片好似撐開一把把小小的遮陽傘,微風吹來,他們好似彎腰致敬,歡迎田裕民的二次到訪。
田裕民對眼前的如花美景渾然沒有什麼興趣,他現在急於想見到的,是老張頭他們口中崇敬有加的陳廠長。
車子再住前駛上一段,老張頭示意停車,原來,前面沒有路了,只能靠步行,於是張鐵柱將車停了下來,田裕民讓張鐵柱就在車上等他們,他在老張頭的引領下,向一家農家小院走去。
還未靠近,傳來一陣狗吠聲,這狗吠聲,在空寂的曠野,感覺格外的刺耳,隨著狗吠聲,傳來聲聲叱喝聲,田裕民怎麼感覺那聲音好耳熟。
聽到呵斥聲後,狗吠聲慢慢小了下來,田裕民有點怕狗,跟在老張頭的後面走了進去。
“怎麼?老張頭,稀客呀,難得光臨寒舍。”
“陳廠長,你看我把誰給你帶來了。”
說話間,他們已經進了院子,陳正道和田裕民正眼相望,兩人都不覺愣住了。
“你是陳廠長?!”
“你是……”
“哦,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青山縣的田縣長,分管我們的工業企業。這位是陳正道廠長。”
田裕民和陳正道兩人這才記起,不久前,他們邂逅過,就在蓮花湖畔,在一家酒店,他們把酒言歡過。
怪不得當時陳正道請田裕民喝的是上好的佳釀,不枉他曾經出任過青山縣酒廠的廠長。
陳正道剛大感詫異,自己昔rì言談甚歡的忘年交,居然是青山縣的堂堂縣長,這是他始料不及的,當時,他還以為他們是來蓮花湖畔寫生的青年學生。
陳正道聽說他們的來意,雙手擺個不停,說什麼再也不肯去趟青山酒廠的渾水了。田裕民知道其中定有隱情,拉過老張頭出門一問,原來,當年他廠長當得好好的,一次在“水沐一方”招待客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素來頗有酒量的他,才喝了不到半斤酒,就渾渾沉沉的,睡著了,醒來的時候,自己居然躺在了派出所,說是自己酒後亂xìng,叫了小姐,給派出所逮住了,給罰款拘留不算,還免去了自己的廠長職務,陳正道十分清楚,這一定是中了對方的圈套。
事前有人曾暗示自己提前走人,他沒當一回事,沒想到對方下手如此之快,手段也來得這麼的卑鄙!
這些事情,是老張頭在酒後聽陳正道向他透露的,出事以後,老張頭他們十分奚巧,一向謹言慎行,自律很嚴的陳廠長怎麼會淪落到**piáo娼的程度,可派出所證據確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