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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第一百四十三章調戲小稻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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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二少循著聲音看見了我,“啊……蘇……先生,您有什麼高見嗎?”少爺的臉轉為白色,估計剛才的詩我也沒聽見,能有什麼高見低見。我顫巍巍的站起來,“這個,蘇某……”聲音低啞,可能是嗓子很痛的緣故,剛剛和我聊過天的範禮安嚇了一跳,少爺更是眉毛跳了好幾下,我咳嗽了幾聲,順便想想我要說什麼,剛才那個人,皺眉的,叫做湯顯祖?《牡丹亭》那個湯顯祖嗎?能寫出那麼細膩纏綿的情懷,想必這個人是憂鬱多情型的,那剛才的詩應該是傷春的詩吧,賭了!
“湯先生的詩,名為傷春,實為傷人,杜子美有云,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情之所至,花鳥皆驚,心之所至,春景無存,所謂睹物思人,睹景傷心,湯先生乃至情至性之人啊。”評價完了,衝在座的人嫵媚一笑,然後坐下。突然覺得很不妥,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會笑的很嫵媚……
果然,冷場了。我尷尬的又笑了一下,突然被稱作湯顯祖的那位老兄站起來,眼角處似有水光在翻動,“這位蘇兄……知己啊,知己啊!來,我敬你一杯!”這個時候大家才開始說話,紛紛稱讚俺的發言非常到位。隱約看到少爺頭上一層冷汗。喝了一小杯酒,坐下,範禮安把腦袋伸過來:“剛才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把頭歪過去說:“這個人是我們本地產的shakespeare。”範禮安哦了一聲:“shakespeare,我知道,大藝術家。”少爺把我的腦袋扭過來,眼露兇光,“小蘇你剛才答應什麼?你真的有聽過湯先生的詩嗎?”我搖搖頭,少爺驚奇的問:“那你怎麼知道他的詩是什麼意思?”我附在少爺耳邊說:“你看他那張憂國憂民的臉,恨不能把大明朝都扛在肩膀上,肯定屬於悲情苦菜花型別的。”說完後調皮的對著少爺耳朵吹了一口氣,少爺的臉立即變紅,只是我沒看見,少爺對面的張四維的臉抽動了一下。
詩會照舊進行,快要輪到少爺的時候,我忽然有了一個創意,不顧少爺給我寫的草稿,先站起來,作了一首不三不四的東西:“曉寒,催得枝上柳綿。春光暖,繁花勝絹,羞了美人臉。怎得見?與那桃花兒爭豔。風徐雲淡,斜倚窗前,描畫芝蘭,雕琢那二八紅顏。謝蒼天,賜了良緣。”大家聽了都有些驚呆,張二少勉強的笑了一下:“敢問這個詞牌是?”我想了一下,嚴肅的說:“思春。”頓時倒掉無數人。(注:這個詞是小蘇拿著宿舍的mms的名字寫著玩的)張四維的臉開始抽搐,一個半大不小的男人沒事寫什麼女孩兒思春,真是無恥敗類。
少爺低著頭,假裝不認識我,偏偏我還專門問了他一句:“王大人,您覺得這個詞如何?”王大人艱難的吐出兩個字:“好……詞……”張四維的臉很扭曲……周圍的人也是,除了範禮安。看到此情此景不太好,我說去更衣一下,然後溜了出來。
還是門外的空氣比較好,看著小稻站在那裡低頭算帳,忍不住想開一個玩笑,模仿無數電視劇中濫用的一個動作,拿出扇子來抬起她的下巴:“是哪家的姑娘長的如此標緻啊?”小稻噗哧一下笑了出來,卻見得旁邊突然冒出來兩個兵大哥,一邊一個抓著我的胳膊,像要把我扔到天花板上去,嚇得我兩腿一軟,“這位大哥,我沒偷沒搶啊……”小稻也急忙出來說:“兩位大哥,這是自家人,不是什麼壞人。”一個濃眉大眼的大兵說:“孫掌櫃的交代了,對小稻姑娘動手動腳的一律扔出去,更何況今天是張大人的詩會,光天化日之下有如此猥瑣舉動,簡直不想活了你!”這是多大的冤枉啊……難道看不出來我是女人嗎?
我急忙抓住一個人的胳膊:“大哥大哥,你聽小稻說說話,我真的不是調戲她。就算我是調戲她也沒關係的,真的,不信你問小稻。”小稻趕緊點頭,“真的真的,她沒調戲我。”那個濃眉大眼的不為所動:“小稻姑娘心地純良,容易上當,剛才你那不是調戲是什麼?當我們瞎了眼?小稻姑娘怕了你,咱家卻不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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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第一百四十四章詩會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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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得我大喊了一聲:“少爺啊~~~~”應該像魔音穿耳吧,至少是發自內心的,兩秒鐘之後,少爺出現在我面前。少爺一看有點傻眼,我帶著哭腔說:“少爺,他們說我調戲小稻。”少爺有點哭笑不得,趕緊走過來說:“誤會誤會,在下是吏部侍郎,這位是在下的下人,小稻也曾經是我家下人,二人開個玩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