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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真要娶她?爹的打算是另一回事,你怎麼想。”
“我?”謝飛瀾無所謂的笑,一貫的浪蕩本色。“女人對我來說都一樣,她長相還過得去,只要以後聽話省心,娶了也不算吃虧。”
謝雲書眉微蹙。“婚娶為一生大事,你久居泉州爹孃不會拘管,大可挑一個傾心的。”
“不是每個人都能有三哥的運氣,恰好遇上一個絕色佳人娶進房裡。”謝飛瀾懶洋洋的彈杯一笑,自己也不懂怎會變得如此刻薄。“只可惜是個病美人。”
謝雲書靜了一瞬。
“四弟,我知道你不怎麼喜歡三嫂,但她已是我妻子,給三哥一點面子,別在她跟前這般口氣,我不想她心裡不好過。”
謝飛瀾心裡一悔,嘴上仍是無遮攔的調侃。
“三哥怕回去受嬌妻懲誡?我早聽說她雌風厲害。”
“我倒寧願是這樣。”謝雲書不以為忤,俊顏溫柔。“可她性子驕傲,受了委屈多半憋在心裡,斷不會對我說。”
“那你更不用擔心。”越見如此,謝飛瀾心裡越酸得難受。“三哥或許不懂,女人是不能太寵的,愈對她好愈不當一回事,若即若離反倒會自己纏上來,再這麼放縱三五年,她就要爬到你頭上了。”
“我娶她,是要她幸福的。”任四弟言之鑿鑿的胡扯,謝雲書倒也不駁,依然沉靜平和。“她以前太苦,我只願盡力讓她快樂一點。”
謝飛瀾不知是什麼滋味,上好的美酒喝下去竟如醋一般,再說不出一句話。
作者有話要說:555~~~~~~上文確實出了個大BUG,失誤啊失誤
修改又太困難,請各位親無視,多貼一章作為賠罪,某紫掩面淚奔而逃
妒嫉
透過樹梢,陽光和暖,葉片隨風婆娑,愜意非常。
躺在枝椏間枕著雙臂,卻再尋不到好心情,美人嫣然相就都提不起興頭,往日的風月情濃衾枕纏綿皆失了意趣,直覺索然無味。
屢屢浮起微帶歡喜的盈盈一笑,萬物都失了顏色。
看遍名花,卻只記住那一抹淺笑,如墮魔障不可自拔。掐斷自己再想下去,強迫心神轉到枝頭的鳥窩,幼鳥探頭探腦的搶奪母鳥餵哺,嘰嘰喳喳的吵嚷,下方隱約有笑語飄過,越來越近。
二嫂蘇錦容挽著白鳳歌,偕沈明珠一同在樹下的石凳落坐。
謝飛瀾撩了一眼又無甚興趣的伏下,近日和白鳳歌會過幾次,稟持世家子女交往的分寸,有禮而不失矜持,長輩點頭讚許,哪知兩人內底作何感想。
她………怕是還未死心。
女人的心思並不難猜,眸光一掃,情動羞怯抑假意虛詞俱能洞悉分明,白鳳歌貌似溫雅自持,眼神卻仍牽在三哥身上。他只好奇三哥對愛妻深情有目共睹,她仍在企盼什麼。
不想現身亦無意旁窺,濃密的樹蔭隔不斷聲音傳來。
“昨日乘船遊湖可還喜歡?沈姑娘對傳說掌故瞭如指掌,竟比我還熟悉。”蘇錦容對白鳳歌笑語。“真瞧不出是第一次到揚州。”
“這全因揚州之美天下聞名,此來前將山水傳述翻了個遍,明珠早已爛熟於心。”沈明珠言笑晏晏。“遺憾三少夫人未能同行,好生可惜。”
蘇錦容微微一哼。“她難得露面一次,身子又嬌貴無比,不來也罷。”
“三少夫人羸弱不便出門,該是我去探望的。”
白鳳歌柔聲輕勸,“我勸妹妹省了這份心,她是君家小姐,矜貴非比尋常,聽蘇姐姐說自嫁入後鮮少與女眷走動,足以想見為人,只怕去了被視作巴結逢迎,反遭輕鄙,何苦討份不快。”
沈明珠愕了一愕。“三少夫人不是這種人,那日我見她雖然話少卻應答如儀,定是病弱體虛,情非得已才少了往來,白姐姐大概誤會了。”
“沈姑娘看來對她甚有好感。”蘇錦容冷哂,“也難怪,她生得相當惑人,見過的男人沒有不發昏的,沒想到連女子也不例外。”
“我是想和三少夫人親近,卻不是因這個緣故。”少女漲紅了臉。“當年聽二哥說了些許事蹟,好生欽佩嚮往,一心想看看是怎樣不凡的女子,才……”
“不凡?”蘇錦容嗤笑出聲。
“沈姑娘大概不清楚她的來歷,才有這般臆想。”白鳳歌也笑,徐徐而道。“可知她生小混於魔教劣跡斑斑,在那種骯髒的地方憑姿色攀附媚上,殺人如草滿手鮮血,嫁入揚州全仗君府強壓,又恃勢在謝家橫行,哪有半點配得姑娘傾慕。這話或許不該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