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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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聽著校長的腳步消失於遠方,正猶豫要不要立即醒來,卻聽皮古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腦袋旁邊大聲嘆氣:“唉!有的人聽別人談話就喜歡偷偷摸摸,正大光明的氣象到哪裡去了呢?”
我面上一紅:“你怎麼知道我是醒的?”
“在下的耳朵很靈,不小心聽到你的呼吸頻率發生了變化。”
不是人!我本想立即說驢仔的事情,可是關心則亂,一時間心亂如麻,竟不知該如何開口,最後脫口而出的竟是:“皮古,你發什麼毒誓了?校長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為什麼會說起同類相食和基因詛咒?還有,驢仔……驢仔……他只剩下頭了!”
“顯然你漏說了一樣。”皮古遞給我一個東西,我接過來一看,正是驢仔那隻貫穿著一道深深疤痕的右手,我捧住他的右手,想起他推開我後灰飛湮滅的那一瞬,不禁潸然淚下。
“嘖嘖,做女人真不賴。陷入險境昏倒就好,自然有人苦哈哈的把她揹出去;遇到問題哭鼻子就好,不用費腦子自然有人幫他解決問題。乾脆哪天我也變成個女人算了。”皮古似乎在嬉皮笑臉的插渾打科,但他的笑意沒有進入到眸子裡,我知道,他對驢仔的第2次死亡並非毫無芥蒂。
我收起淚水,沒好氣道:“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揮刀自宮了吧。你救了我的命,我大不了今後給你這個好姐妹立個超級大牌坊。”頓了一下,終於還是放軟了聲音:“其實,我也不是沒有想到辦法,關鍵是隻怕我想到了,你做不到。” 。 想看書來
異聞5——‘種’出來的新郎(11)
●篇前引語:窗外的每一片樹葉,都使人類的科學顯得那麼幼稚無力——愛因斯坦●
我這數日的心情,竟像初戀的少女:怕對方不作為,又怕對方亂作為。
那個人嫌狗憎的皮古,把我領上路法西撒島後只甩下一句:穆啊,以目前的技術而言,做不做得到根本不是問題,問題在於肯不肯做。而肯不肯做的關鍵,就是接下來我將給你引見的人,只要你能說服得他點頭,基本上驢仔的重生也就指日可待……然後這廝託言說什麼在人形傀儡一事上對別人發了毒誓,按照輕重緩急的劃分,不得不解決那一頭,等那頭解決了再回來幫我,從此就人間蒸發了似的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路法西撒島上的人,可以說邪得是有滋有味,而最邪的莫過於皮古給我引見的那個傢伙。那人再長一分則嫌過了,再短一分則嫌不夠標準;再粗一分則嫌太壯,再纖一分則嫌不夠分量;再白一分則嫌有奶油氣,再黑一分則嫌蠻野了點;輪廓再柔一分則嫌少了點個性,輪廓再硬一分則嫌缺乏人味兒……總之在相貌上你基本上挑不出此人的毛病,但在性子上你也基本上找不到此人的長處,又臭又硬而且油鹽不浸,那目光冷得可以把你的鼻子凍掉,我估計就是放一個全身*的絕色*進來大秀鋼管舞,他也能面不紅來心不跳的直接關公月下斬貂禪。
“既然是皮古的客人,可以在島上逗留到他回來為止。不過沒有挑戰性的東西我們不接,奉勸你另劈它徑。”他拒絕的雲淡風清。
我為之氣結,任誰被扔到陌生房間自生自滅了三天才獲得覲見卻慘遭拒絕,都會惱羞成怒:“請問什麼叫有挑戰性?難道為一個冰凍了60年的頭顱尋找合適的身子,再結合出一個重生的活人還沒有挑戰性嗎?”
那人似笑非笑,目光裡摻雜著十足十的嘲弄與傲慢,彷彿我問了一個白痴問題。我被*了:“閣下,實力勝於雄辯,讓我看看路法西撒島的手段好嗎?否則我只會認為裝腔作勢是不需要任何資本的。”
我充滿挑釁的一拳彷彿打進了虛空,他微微一挑眉,似乎想到了什麼很有趣的事情:“給我一個理由。”
“啊?”我莫名其妙。
“絞蟒,先給穆小姐講講換頭史。”他把問題踢給了旁邊一個影子似的人物。
那人便如同執行既定程式的機器人般一絲不苟的口似懸河起來:史上第一次‘異種移頭’發生在20世紀末——一隻小白貓的頭“裝”到一隻灰兔身上。更重要的是,“裝配”成的新動物不僅活潑好動,逗人喜愛,而且別有一番情趣。這隻‘兔貓’的貓頭不僅轉動自如,而且能協調地指揮兔身。它“一身二性”,具有貓和兔的兩重可愛,是一名‘捕鼠高手’,又像兔子一樣跳躍前進,特別喜愛吃青菜和胡蘿蔔。
史上第一次‘人頭移植’發生在21世紀初,科學家成功地將一名叫米克哈爾的晚期骨癌患者的頭腦移植到一個剛剛處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