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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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依據的,比如以矽樹脂為材料塑成逼真的手指雛形,再在雛形表面copy入竊取到的原屬於他人的指紋紋理,然後藉助這個‘克隆手指’騙過指紋識別系統,或開啟指紋鎖,或在犯罪現場蓄意留下指紋痕跡嫁禍於他人的偽造伎倆,早在20世紀末便已為某些特殊職業者所駕熟就輕。偽唇紋的搗鼓工序,與此換湯不換藥,不是嗎?所以,唇紋緝兇固然簡捷,但倘若不能百分百的確定從苔絲頸上提取的唇紋真偽,我還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摩那個誰的。”
“知道羅卡定律麼?”蕭鴻天外飛仙的冒了一句,見安吉茫然,便意興索然的伸了個懶腰,起身往臨時充當疑犯禁閉室的房間挪去,經過我身邊時賤笑不已:“一個媚致嫣然但波大無腦,一個帥得冒泡卻鞭長智短,學長,她和你倒是真真般配的緊。言歸正傳,我去找出爐的疑兇聊天嗝屁,也請學長大人發發慈悲,沒必要讓那個誰繼續遭受無妄之罪了吧。”
少年的身形消失於另一扇門內,我暗忖,這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傢伙似乎頗有點偏袒藍鬍子,這究竟是何原由?但見倍受便秘折磨的A城藍胡確已瀕臨死而後已的狀態,不禁嘆氣,俗話說點穴容易解穴難,點穴往往是一瞬間的法門,而解穴則是耗時耗力的工程,因為修復遭重創的穴位很是麻煩,就像割開一道傷口很快,而令傷口癒合則慢得多一樣。至於死穴,則必須在一定時間限度內解開,否則,時間限制一過,就算八仙下凡也回天乏術。藍鬍子是被重創了可致大小二便不通的正分水穴,而欲解開此穴,必須施以三輪深度推拿,第一輪,屁出;第二輪,尿出;第三輪,屎出……三輪過後,給予湯劑調理,方可痊癒。
我開始著手為蔫皮耳垮的前任疑兇施行第一輪推拿解穴,一抬頭但卻見小母狼同志精瞳凜然的凝望著我,不禁嘆氣,老子就是太子的身子太監的命,只好一邊勉力推拿一邊答疑解惑:“所謂羅卡定律,是法證之父羅卡奠定法證學的不二基石:即凡兩個物體接觸,必產生相互轉移的現象。也就是說,人類無論碰觸過任何物體,一定會留下微跡證,關鍵在於能否攫取並解讀。蕭鴻從致死吻痕裡萃取並剝離出了屬於兇手的體液和油脂進行分析,其尿素的含量比證明其為男性,氨基酸成分標示其為素食主義者,古丁尼濃度,這種人體分解尼古丁後產生的化學物質,揭示其有吸菸的嗜好。另外甲狀腺激素的異常表明嫌疑人患有一定程度的甲狀腺功能亢進,因此在外觀上會呈現出消瘦、頸粗和略微凸眼三大特徵,而所有這些特徵與楸出的疑兇完全契合。須知,目前微跡證偽造成功的可能性趨近於無窮小,因為差之毫釐便謬以千里。這樣,即使唇紋的皺褶紋理以及溝線‘複製’的與嫁禍物件完全一致,但微跡證分析與被嫁禍者的個體特徵出現矛盾的話,也絕對不會被採信。總之,緝兇之道無它,但求審慎而已。而微跡證就是一種無比強勢的貨幣,總能讓我們買到真相。”
小母狼把嘴張到了能從外面直接瞅見扁桃體的地步,半晌方嘟噥道:“這些結論難道不需要在裝置精良的實驗室裡完成麼?我可記得那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少年只攜了一隻工具箱來而已!”
我笑了起來:“大小姐,如今是基因紀元,屎克螂也能釀出蜂王漿的強悍年代。你當什麼都還像21世紀那麼原始那麼蹩腳那麼事倍功半的麼?放心吧,在無堅不摧的鑑證手段和鄙人的火眼金睛面前,一切的掩蓋和謊言都不過是行屍走肉的排洩物,無法在光天化日之下苟延殘喘。”
安吉哭笑不得:“瞧你這張嘴,繡花針能吹成金箍棒,母豬抹點胭脂就成了貂禪,可知自大加一點,是個‘臭’字?好吧,縱然你們擁有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手段,可元兇的謀殺動機是什麼?藍鬍子縱非元兇,但也可能是主謀?!苔絲究竟是在哪裡變成的屍蠟?苔絲之死與前八個女人的殞命事件是否存在關聯?如果存在關聯,那麼為什麼前面八樁命案都被無比謹慎的‘處理’成無法追究的意外,而這一樁卻堂而皇之的冒著被識破的危險把屍蠟給放置進了藍鬍子的臥室?這些謎題都揭開了麼?”
我道你的所有問題都只能等疑兇親自來告訴我們答案,小母狼曰難道你認為僅憑那個蕭鴻少年和疑兇聊天嗝屁就能套出所有問題的謎底?我笑當然不夠了,所以在將疑兇塞進禁閉室時順便給其灌了點吐真藥下去,蕭鴻那渾小子性子忒急,才忙不迭的早早進入禁閉室等待疑兇的藥性發作呢。小母狼問什麼是‘吐真藥’?我答吐真藥能夠控制中樞神經系統,削弱大腦對行為的控制,讓受體無法遏止說話的慾望,滔滔不絕的說出埋葬在內心最深處的秘密。冷戰時期的情報機構曾廣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