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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上怎麼說,陳圓管不了。如果僅僅是電視中的那種請筆仙,當然沒什麼好說的。筆仙來源於扶乩,扶乩所習慣的是用沙盤或者米盤,以兩根木棍(通常是筷子)綁在一起,放在沙盤上,然後請神來書寫。通常即使說是在請神,還是有人握著這木棍書寫的。然而實際上,關於在農村地區目擊沒有任何人拿著木棍而它自己動並且寫下那麼多字的情況,可不止一兩起。這種事情,用科學如何來解釋?就算可以用什麼力學原理解釋兩根筷子綁成十字沒有插入沙中或者米中就可以自己站立的原因,也無法解釋為什麼那木棍能夠寫出詩詞——古代的扶乩是會寫出詩詞的,現在的很多邊遠地區也一樣。
此外,有一句著名的話,說的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實際上就很好概括了扶乩過程中的問題。想要請神來回答問題是很簡單的,但是問題問完了如何把不可知的對方送回去,卻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稍不小心就會出事。事實上,這種情況下如果出事的話一定會是大事,既然這麼多年來矢石學院沒有發生這種大事,就說明他們請筆仙絕對不是那種真的撞大發了的。本質上說的確只能算是玩玩而已。既然如此,和神怪無怪,那麼就不會有多高的準確度。
子不語怪力亂神。故而陳圓也不願意去說什麼是否有靈異現象存在之類的。單純說扶乩或者筆仙本身,它的確是一種玄學手段。而一般人如果想要嘗試,最好的手法還真的是電視上說的那種純粹玩耍的手段。從不好說的角度來講,因為有人來主導,很多方面的危險都可以避免。
“玩筆仙這種事情啊。”看著案卷上面的文字,鬱深流嘆了一口氣,看著挨在自己旁邊的陳圓,“圓圓,你有什麼想法?”
“你想要做到什麼程度?”筆仙盛行到這種程度,也實在讓人覺得不大對,因為這些學生用的請筆仙的方法,是真的不會有多高的準確度的,陳圓也很奇怪為什麼這樣的情況下他們還樂此不疲。或許中間還有什麼別的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總之,既然上面派下來的任務是解決封建迷信問題,至少要做到讓矢石學院這裡對筆仙這種手段的信任度沒有那麼高吧?”非常自然地抬起手臂,從後面繞過陳圓的肩膀,摟住對方。
陳圓身體稍微僵硬了一下,很快又舒緩下來。他無視了鬱深流的動作。這段時間以來的事實告訴他,就算他掙扎的話,對方也是死皮賴臉絕對不會放手的,不如省點力氣算了。這樣的想法在他和鬱深流相處的過程中已經佔據了主流。而事實證明,像陳圓這樣淡定,或者說過於溫吞的性格會造成一個人的底線不斷被壓低,地盤一步一步被蠶食。從一開始的界限到現在,陳圓的堅持都丟掉多少了?之前旁人看著還好說這兩個人相處的模式應該是朋友,現在的話,誰說這是朋友之間應該的氛圍?怎麼看怎麼顯得曖昧啊!可悲的是,這種底線不斷下降的問題,到現在為止,陳圓還毫無知覺。
他思考的是另一個問題:“其實我只是覺得,矢石學院的情況有點怪。”
“哦?怎麼回事?”這種事情還是陳圓更加了解一些,所以陳圓說奇怪的話,那麼一定是什麼地方的確有問題。鬱深流接下陳圓的話頭,問他。
陳圓摸了摸自己的下唇,“嗯,怎麼說呢。一般來說,筆仙這麼盛行的話,前提是要很準才行。但是看這些玩筆仙的人和他們用的方法,按理來說根本就不會這麼準才對。所以說,這個檔案之類的,中間應該還有一些沒有記錄的事情,不去調查的話我們不會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這樣嗎?”鬱深流抬抬眉,事實上,在看見這些記錄的時候,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一些比玄學更加不科學的東西。比方說神靈之類的。不過看陳圓這樣子,很明顯對方並不覺得這和這些有關係,所以他自然收回自己的想法,按照陳圓的觀點往下思考。
反正,只要是沾上這方面的事情,只要聽陳圓說的,基本就沒有問題了。
“那我們挑一個時間去矢石學院看看如何?”矢石學院不像卓文學院,它並不對外開放,只在有限的時間裡有家長開放日。如果像像在卓文學院那樣直接進入學院玩微服私訪的話,基本是不可能的。所以現在採用的方法只能是走官方的渠道直接到學院裡面去調查,當然也會有無法得到正確答案的可能存在。
既然鬱深流這麼說,陳圓也不無不可地點點頭:“好吧,你定一個時間,我好通知店面那邊。”言下之意,要根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