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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裡尋找?”張鶴年暗自奇怪,這個嶗山派的少俠本領確是了得,怎地卻沒半點江湖經驗!
“我已囑咐客棧掌櫃,一有你家先生訊息,便來通知我們,你與其離莊四處尋找,還不如在我山莊住下,靜候你家先生回返。”
梁康年方十二,又長期與世隔絕,哪有半點閱歷,只覺張鶴年說得有理,但若要在此住下不去尋找,又覺心中難安,正自躊躇之時,忽見門口有個人影,伸頭探腦,見到房內只有梁、張二人,便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
張鶴年見來得正是薛郎中,便忍不住皺眉說道:“你怎地這般鬼鬼祟祟!”
薛郎中伸出食指,“噓”了一聲,低聲說道:“你鬼喊鬼叫的做什麼!”說畢,也不理他,轉頭看向梁康,眼神之中透出一股狂熱:“小子,哦不!該叫梁少俠才是!在下有個不情之請,還請少俠成全!”
梁康見他神神秘秘,態度卻甚為謙恭,便連忙說道:“你說就是,只要不是太難,我自然會幫你!”
“不難!不難!”
薛郎中笑得近乎諂媚:“只要少俠稍稍忍一下痛,讓我放出少許鮮血便可!”
梁康霍地一驚,尖聲叫道:“你要我的血幹什麼!”
薛郎中連忙上前捂住梁康嘴巴,苦著臉說道:“你別嚷嚷,別嚷嚷,我只是和你打個商量,放點血又要不了你的小命,怕什麼!你這小子也太過吝嗇了,別忘了你那日比武受傷還是我給你做的包紮,你就當還我這個恩情好了!”他一見梁康不允,“小子”之稱便脫口而出,又攜恩要挾,性情竟似小孩一般。
張鶴年一把抓住薛郎中的胳膊,正色說道:“莫非你又要……”
薛郎中橫了他一眼,低聲說道:“我只是取他一點鮮血,私下研究一下,絕對不會將他的那個秘密透露出去,放心就是,你可別在莊主面前出賣了我!”
張鶴年暗自皺眉:“我聽莊丁來報,說黑金剛的屍首被人動過,可也是你在搗鬼?”
薛郎中嘻嘻一笑,說道:“我想那黑金剛既然咬過他,狼牙之上必然沾過他的鮮血,所以便帶了小錘,將狼牙全都敲下帶了回來,可惜,時日已久,血跡早已幹了,又被黑金剛那畜生的口水浸泡,沒有半點作用!”
說著,掙脫張鶴年,從懷裡掏出個小瓷瓶,裡面散發出一陣藥香,薛郎中看著梁康,說道:“我在這瓷瓶之中放了特製的藥草,能使血液不至凝固,只要你忍一忍痛,放些鮮血,就幫了我的大忙了!再說你體質特殊,象這樣的小傷口,只怕不要半個時辰便能痊癒,此等助人為樂之事,正是你們俠義中人當為之事!你既然是嶗山派的少俠,想必不會讓我失望!如果你這次幫了我,將來若是有用得著我薛懷忠的地方,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梁康駭然問道:“你怎麼知道我體質特殊?”他生性單純,此言一出,不啻承認自己特殊體質一事。
薛郎中嘿嘿一笑:“你的傷口乃是我親手包紮,我又怎能不知?如今此事只有你、我、鶴年還有莊主四人知道,你若想保住這個秘密,就得答允的我要求,不然我便將他公佈天下,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個不是人類的妖怪!”說著,兩眼直視梁康,大有威脅之意。
張鶴年聽得哭笑不得,這薛郎中既是威脅又是利誘,只為求得梁康少許鮮血,可見其對醫道已至痴迷程度。他心中也知薛郎中決計不敢將那秘密說將出去,如此一說,不過是欺梁康年幼,恐嚇罷了。張鶴年有心阻止,但他素知薛郎中性子最是倔強,如若不許,只怕又會生出其他事端,反正只要他不將這秘密洩露出去,只要梁康本人同意,放些鮮血,也是無妨。所以他袖手一旁,也不阻攔。
梁康見薛郎中雖然出言恐嚇,但神色間卻滿是希翼之色,心中暗想:“既然他已經知道了那個秘密,隱瞞也是無用,便放些血給他就是,免得傳揚開來,辜負了天殘老人的囑託,引來殺身之禍!”
想到這裡,梁康接過瓷瓶,說道:“我放些血給你就是,只是以後別再來煩我!”說到這裡,忽覺語氣有點軟弱,好似自己是被他威脅一般,忍不住又加了一句:“你若是把那秘密洩露出去,我便……我便殺了你!”說到此處,似乎還覺不夠狠毒,便冷著臉狠聲說道:“殺你全家!”
薛郎中、張鶴年聽了俱是一震,抬頭看去,卻見梁康努力裝出狠相,卻哪有半絲殺氣?便也不放在心上,薛郎中搖頭笑道:“好說,好說,只要你今日幫我這個小忙,你那秘密就爛在我的肚中,決不洩露半點,如違此言,你便來殺我全家,我家上下連同醫館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