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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是跳樑小醜不成!”
張鶴年眼見汪士民亢奮異常,心知必難善了,但此時汪士浩有傷在身,無暇它顧,便將他攔腰抱起,疾步往院子耳房走去,待將他安置妥當,便來勸住汪士民。
梁康奇道:“我又說什麼風涼話了!再說我身上沒有一絲內力,怎麼會將他震傷,你莫要胡說八道!”
汪士民見他矢口否認,更是氣惱,大叫一聲,猛然衝向前去,扼住梁康喉嚨。他這般猝然襲擊,梁康毫無防備,待要閃躲,已是不及,他喉嚨一被扼住,頓時呼吸困難,胸中憋悶。大駭之下,抓住汪士民的雙手用力拉扯,但汪士民雙手猶如銅澆鐵鑄一般,哪能拉扯得開?
汪士民也是一愣,沒想到竟能如此輕易得手,眼見梁康臉色茄紫,青筋暴突,心中大有快意。手上用力,越收越緊。梁康力小,掙脫不出,只覺頭大賽鬥,心跳如鼓,又見眼前汪士民雙目圓瞪,面目猙獰,便伸手向他面門抓去,但他人小臂短,雙臂努力前伸,卻只能抓到汪士民的上臂,哪裡能抓得著他的面門?梁康情急之下,在汪士民的手臂上又抓又扯,但汪士民外功了得,皮糙肉厚,渾不在意。
張鶴年眼見危急,再也顧不得汪士浩,將他放在兵器架旁,背靠架子坐好,自己正要回身相救,忽聽一聲慘呼,汪士民惶然後退,臉上現出數道深深的抓痕,鮮血淋漓而下。嘴裡駭然叫道:“幽冥鬼爪!”
梁康彎腰猛烈的咳嗽,想起剛才之事不由得一陣迷糊:正在他氣息將盡之時,不知為何突然手臂一陣疾顫,就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