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雜事吧,能做多少便做多少,莫要逞強累垮了身子。”
許諾不明就裡也只能點頭應了。張常在便給許諾做了登記,給了許諾一個竹牌。
張常在見郭書江無意離去,便硬著頭皮對許諾道:“昨日多給了你一件長衫,你改日歸還到這裡。”
許諾聽到這裡,也差點啐這胖子一臉口水。雖說今日一見這胖子表情,便知事情有些變化。卻不想這胖子翻臉如翻書般快。
郭書江在一旁聽了卻跳將起來。一手指著張常在大罵道:“張胖子,給你臉你不要,今日就不給你臉了。你昨日給他長衫便是假公濟私,這般鐵證如何能交還到你手上。你當拉出來的屎還能再縮回去嗎?”
張常在也有些惱怒面紅耳赤道:“郭矬子,老子一再忍讓於你,莫道老子真的怕了你。你這般大鬧管事處,老子便到上面告了你去”。
郭書江卻硬硬的回道:“你敢嗎!”
張常在氣的臉上青筋都鼓起老高,瞪大雙眼瞪著郭書江卻接不下話來。
郭書江也不理他,拉了許諾道:“走吧,莫要與這小人廢話了。”
之後便出了院子,往廚房走去。
才出了院子便聽到張常在,在裡面跳著腳的罵將起來,只把郭、許二人罵了個狗血噴頭。再走的遠些,許諾竟聽到張胖子連身邊的兩個手下,也一併的罵上了。想是正主不在面前,罵的不爽,便拿手下出氣了。
走了一會兒,郭書江在前面嘿嘿一笑。道:“今日雖未給師弟謀個好差事,卻將那張胖子罵的爽了,也是大快人心之事。”
許諾對門內事務,還有些不甚瞭解便問道:“那張常在也是外門弟子嗎?”
郭書江道:“不是,他也算是內門弟子,不過是最次的那種。只是憑了機巧混進內門,在武學上已無長進,便做個管事。本門這等管事還有眾多,還有山下城鎮中本門的產業,均由各級管事打理。真正精於武學的弟子,是不必做這等費心費力地差事的。只需將武藝練得精湛了,這些管事,其實均是為他們服務的。也只我等外門弟子,將這些管事看的高大。在內門弟子眼中,這等管事不過是僕役罷了。”
許諾又驚奇地問道:“那師兄怎敢如此辱罵他,不怕胖子報復嗎?”
郭書江又是嘿嘿一笑道:“這張胖子有把柄在我手上,受了氣也只能嚥到肚子裡。只是莫要連累到師弟才好。”
許諾聞言恍然大悟,哈哈一笑道:“聽郭師兄罵的如此爽快,我便是吃些累也值了。”
郭書江又道:“不妨,他若敢為難師弟,我便再罵他一回。讓他知道非但我郭某人得罪不得,我郭某人的兄弟同樣惹不得”。
許諾聞言忙道了謝。二人言談間,便到了方才吃飯的院子。
郭書江走在前面,進了廚房便喊道:“劉師兄,老郭看你來了。”
馬上從裡屋出來一個黑胖子,一見郭書江便沒好氣道:“你這矬子,莫非又惦記老子的那點月銀了?”
郭書江嘿嘿一笑道:“這幾回小弟手氣好,贏了哥哥些許銀子。今日特地帶了個小師弟,給劉師兄使喚的。”
說罷一把便將許諾推了出來。
許諾心中一陣腹誹,面上還要帶笑的道:“魯再生見過劉師兄,還要劉師兄關照一二”。
黑胖子看看許諾道:“我道今日擔水的少來了一個,原來是拿你頂缸了。這張胖子還真是奸猾,一點揩油的機會都不放過。不知這回收了多少好處,才放那小子走脫”。
又指著郭書江道:“莫怪老子說你,你將自家兄弟推到這裡做苦力,便是沒有盡力。還有臉來說”。
郭書江聞言臉上青筋都跳起,想想有些話又不便明說。便朝著門外猛啐了一口道:“非是做兄弟的沒有盡力,實在是粗胳膊擰不過大腿。我這兄弟便交給劉師兄了。”
言畢竟有些鬱悶的深嘆口氣,才一拱手的走了。
黑胖子一指立在牆邊的,一根扁擔兩個木桶道:“既然來了便安心做事吧,每天打滿一缸水便算是完成任務。看你初來也不勉強你,能擔多少便擔多少,也省的郭矬子胡言我欺負他兄弟”。
許諾一看牆邊擺著一溜水缸,均有半人多高,兩抱粗細。許諾看了也是頭皮發麻,這才明白為何郭書江氣惱的與張胖子翻臉。
許諾問了擔水的路,便挑了扁擔要走。劉師兄忙喊住許諾。要了許諾的竹牌放到一個水缸前道:“擔的水到在這個缸裡,倒進別的缸裡便是白出力了”。
許諾應了就出了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