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忐忑的登上了城牆,抱著必死的悲壯心理,在身邊一群邪門的戲謔眼神中葉全珍等來卻是一個意料之外的結果。 本來這數年的時間葉全珍根本來不及把卷四里的主要內容吃透,甚至在一年半的時候她就已經意識到不對頭了,不能按部就班的參悟,不然的話就真半點生機都要沒了。所以葉全珍選擇的時候抓重點,略細枝末節。 這是不得已的選擇。甚至葉全珍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的悟性原來並不像她一直以來以為的那麼無往不利,《玉骨玄功》的前面三卷她都遊刃有餘,可第四卷的難度和晦澀簡直提升了一個檔次,讓她每一句話每一個識點都啃得極為艱難。甚至有時候她都不確定自己的理解是不是對的,連印證都沒有辦法。 不過等到九死一生的抵擋住那些襲來的攻擊熬住了十天之後葉全珍迎來的卻是她意想不到的情況。 兇險嗎?必然的。 必死無疑嗎?也不盡然,因為在必死之中葉全珍居然找到了一線生機! 這抹生機就是“音攻”! 葉全珍的師承乃是冷月宗最純正的音攻一脈,這一脈排斥所有非音攻的術法手段,認為冷月宗既然走了音攻這條路就應該一條路走到底,而不是為了應付眼前的東西去加一些花裡胡哨的術法手段到音攻當中來,比如說“魅惑之術”以及“血煞之術”。 前者如今在冷月宗裡還成了主流,而後者則被人唾棄,只有一些不甘心的弟子在暗地裡悄悄修行,希望靠這些旁門手段給自己的修行添油加菜。葉全珍雖看不起這些,但也沒有出手阻止過,即便她座下的弟子她也沒有硬性要求都像她這般堅持。 如今這一份堅持讓葉全珍得到了回報。她萬萬沒有想到殿四的考驗居然會是音攻的形勢出現。被邊上那個虎頭人稱為“冥音”。 當然這所謂的冥音比起葉全珍所熟悉的音攻手段來可要強橫太多了,簡直就是天與地的距離。冷月宗的那點手段在其面前就如同小孩的把戲。葉全珍第一次在音攻層面生出一種自慚形穢的心思。 不過想到這是白骨上人的手段葉全珍也就釋然了。 差距雖然大得不可道理計,但本質卻不折不扣的是一樣的。說穿了都是以聲音產生的攻擊和侵蝕的手段。這種方式別人或許不熟或者只是略有涉及,但葉全珍敢說,就算來一個通玄境的強者到她面前來她也可以在這一方面跟對方好好的掰扯個一二三來。 人就是如此,面對未知的時候總是會戰戰兢兢,即便準備充分也會緊張。但如果把你放進你最熟悉甚至是滾瓜爛熟的領域裡之後,哪怕你事先一點準備都沒有也不會顯得手足無措,反而會在其中翻騰得浪花四濺。 葉全珍就是這種情況。她雖然對《玉骨玄功·卷四》還談不上透徹,但好歹也是認認真真的參悟了三多年,大方向是完全曉得的,剩下的現在也可以利用自己對音攻的熟悉,對這份兇險自然有了新的開解方式。 半日,葉全珍就如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渾身被汗水浸透,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居然活下來了?!”若是葉全珍一直以來自詡的淡然心境此時也不禁有些恍如隔世的感慨和不真實。畢竟這半日之兇險,之難,她現在都還無法用語言描述。 可等她緩過來之後很快發現城牆上與她一起接受考驗的那些人此時只剩下了一半。其中邪門修士那邊最慘,居然只餘下來兩個,之前一路輕鬆寫意的鬼修全都不見了。 葉全珍很想笑,她也確實有可以大笑的理由。畢竟她活著,而那些自以為還能輕鬆闖關的人卻死了。但最終葉全珍也沒能笑得出來。 “結束了?” “怎麼可能。那山石門沒出來呢。” 仙國這邊除了葉全珍之外還餘下四人,但狀態都很不好,甚至其中三人身上明顯帶著恐怖的傷勢,就像是身上的血肉被挖走了幾塊,不出血,但卻分外的嚇人。不僅如此面板上也斑斑點點,彷彿那些被蟲蛀的木頭。 狀態最好的還是葉全珍。 “葉道友。伱似乎另有手段,可否賜教?” 葉全珍也不瞞著,說道:“冷月宗精通音攻,這冥音本質也是音攻,所以我抵擋起來還算能多幾分餘地。但要說指點,眼下怕是來不及了。” “.但總能” 話都沒有時間聊,這邊冥音一結束,虎頭大爺的聲音再次冒了出來依舊虎虎生威的樣子,呼喝著城牆上的葉全珍一干人繼續應對重新席捲過來的敵人攻擊。強度和密集程度與之前沒有任何區別。之前就已經接起來很是勉強了,如今除了葉全珍之外個個帶傷,更是難以抵擋,進一步傷患加重也就在所難免。 葉全珍也開始不停的受傷,她恍惚間明白或許這殿四就是在磨他們的肉身. 等到再過十天,第二趟的冥音再一次襲來。 這一次消失的人不多,因為剩下的本身就已經很少了。可不等所有人多鬆一口氣,新的一輪接著又來了。 這是要幹嘛?! 葉全珍甚至有一種想要對白骨上人咆哮的衝動,她想問問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