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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軒死得很慘。在沒有天地靈氣支撐他的手段,僅靠他自己體內的那些靈氣是根本無法使出足夠強度的術法的,就像磚牆變紙窗,一下就被攪得支離破碎。 但好在死的時候沒什麼痛苦,瞬間,就看到一隻巨大的雪人拳頭砸過來,避無可避,想躲可肉身的反應哪裡跟得上雪人拳頭的速度?幾乎就在他的屏障碎掉的同時,拳頭就砸在了他的面門上。 歸神境後期的肉身其實也不弱,但也得看跟什麼東西比,面對法器兵刃都能硬碰硬不落下風的雪人拳頭,雲軒的腦袋自然跟一個熟透的西瓜一樣,直接硬的軟的紅的白的碎裂飛濺四射。 本想跑掉的魂魄則是剛從肉身裡面跑出來就直接被此地神秘的力量束縛住,然後飛快的消融不見。 就連倒在地上的殘破屍體也詭異的在飛快溶化,一如死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那樣,十幾個呼吸而已就消失得一根毛都不剩。 最終只有一個身死道消魂飛魄散的下場。唯一還留在地上的就是雲軒手裡的法器以及本在手上戴著的儲物戒指,躺在地上慢慢被飄下的大雪覆蓋掉。 這一幕被仙國戰圈裡的所有人看在眼裡,一些疑惑,一些幸災樂禍,一些平淡無波。當然還有大日雲波的長老張逸那樣眼神陰沉的。 張逸其實在雲軒死掉的前一瞬已經發現了問題,可時間太快,即便是他也來不及救援,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雲軒被幾頭雪人一輪撕碎。他只能做的就是殺掉那幾頭雪人同時收攏雲軒留下來的那六枚棋子。然後心裡不禁一陣破口大罵。 罵的是雲軒的“爛泥扶不上牆”居然在足足六枚棋子的幫襯下依舊死在了這裡,連身上幾樣用來關鍵時刻保命的法寶都沒來得及用出來。簡直就是廢物一般。 同時張逸也在懊惱自己。若不是為了拍宗主馬匹,他也不會強行推雲軒到殿七來,甚至殿七仍不足夠還想著損失一兩枚棋子將雲軒送進殿八去。如此成功的話他在宗主面前必將大大的立一功勞,同時也能施恩雲軒,以後一旦雲軒上位,那麼他張逸一脈也將大受脾益。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一番算計到頭來卻是一場空。 如今雲軒死了,張逸明白自己貪心冒進這下可要背大鍋了! 一想到宗主對雲軒這個天賦超絕的弟子的培養張逸就一陣心煩意亂。內門築基,然後修煉到道丹境就放到外門力量同時磨礪人情世故,並且張逸還清楚宗主故意讓雲軒壓制修行速度,慢境界強悟道,不然以雲軒的天賦此時早就踏入合體境了。 這是什麼培養路子?這是當接班人在培養的! 如今死了張逸已經開始對出去之後自己將要如何給宗主交代這件事做打算了。脫成皮估計免不了了,他要想的是如何免死。 不過張逸的想法很快便被另一個始料未及的情況所替代。讓他悚然間根本來不及反應。 “這魂魄藏匿術為何會失效?!” 沒錯,就在張逸準備接手雲軒死後留下來的那六枚棋子的時候,他發現棋子居然無法控制,明明屢試不爽的手段卻完全沒有反應。 就好像拿著鑰匙去開門卻發現鑰匙孔不見了。詭異且意外。並且瞬間讓張逸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不適感,似乎一把尖刀已經抵住了他的背心隨時都能往前一刺取他性命一般。 “這不對勁!”張逸的反應很快,同時對自己的靈覺很自信,他感覺到了大凶之危。 棋子還是棋子,可卻一下不再屬於他,同時雲軒方才享受至死的事情同樣找上了張逸。 天地靈氣宛如憑空消失一樣一下就讓張逸身周出現一個丈許的空置區域,他的所有術法不再能借助天地之力,僅僅只有他體內本身的法力作為支撐。連帶著他運使的法器都瞬間萎靡不振,駭人威能猛的一縮變得軟趴趴的判若兩物。 不過張逸並不是雲軒,他的修為乃是仙之下的最後一個境界,通玄境中期,法力和道理在他的體內澎湃不息。即便失去了天地靈氣的偉力借用,但單憑他自己體內的力量依舊強橫,在法器的勉強維繫下對上殿七的這些雪人他依舊可以抵擋,甚至都談不上多麼困難。 不過張逸的警惕已經提到了最高,他自己手裡的那些棋子已經在靠攏了,並且他隨時掐住其中五個棋子的命門要害,等著一旦出現什麼難以預料且接不住的兇險時就趕緊離開。 這一幕發生得無聲無息,但又一點不落的全部被置身於白骨峰核心之處的白浪看在眼裡。 雲軒的死在情理之中,在失去了藉助天地偉力的手段和可能之後雲軒自己體內的法器不可能支撐他抗住雪人的攻擊,就算他有什麼保命的法寶也難在這種外部條件下用出來。並且白浪還用的偷襲,倉促間雲軒被瞬殺也不會讓人覺得意外。 不過死一個雲軒不過是好戲開始的練手罷了。對於大日雲波的人,這一次白浪準備重點照顧他們。 其實白浪弄死雲軒之後很直觀的就能察覺到這些萬世大宗們正在鑽的空子。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