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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離開的時候,陳琪祿臉上帶著微笑和白浪親切告別,看得出他對今天晚上的“做和”結果很滿意。用白浪的一份人情,換來胡夏的一份厚禮,權衡之下,陳琪祿覺得還划算。 而白浪也笑容滿面。他承情陳琪祿,所以但凡不是沒辦法的事情都會給對方一個面子。更何況在他眼裡,自己與和恆順車馬行的樑子也不算生死大仇。他又沒吃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無不可。當然,前提還得是對方給足價碼才行。 最後只有恆順車馬行的胡夏臉色在青紅之間變幻,看得出極力的在壓制自己心中的怒火。 本來像自己向來看不上眼,覺得根本不配跟自己相提並論的刀館的人低頭就夠胡夏難受的了,更何況還需要付出十金的“湯藥費”和十金的“誤工費”,甚至最後還要從恆順車馬行手裡半價買走“反正你們那邊有富餘”的大貨重車二十輛。 這麼大一筆錢肉痛不說,更加打臉。並且還容不得討價還價。陳琪祿只做和不幫忙討價還價,白浪拿著刀子更不會跟胡夏拉扯。甚至擺明了這價碼還是看在陳琪祿的面子上提的,不然就繼續“打”下去。反正刀館就吃打打殺殺這碗飯的,就看恆順車馬行能撐多久了。 胡夏還能怎麼樣?他是不敢繼續讓白浪在東城這邊恐嚇他手裡的那些車伕了,已經怠工了一成半的車伕,這要是再“打”幾天,車馬行就根本轉不動了。到時候所有單子都要受影響,一旦信譽受損,在這一行也就徹底完蛋了。 所以胡夏當著陳琪祿的面,給白浪寫一份欠條,承諾會在半個月內付清二十金的賠償,以及二十輛大貨重車。 如此損失,胡夏自然不可能臉色好看。 “鎮堂,這胡夏看樣子很不服氣啊!您看是不是找人再給他上點顏色?”張武一直在廂房裡伺候著,白浪手裡的私活他也很清楚。之前上門恐嚇恆順車馬行的那些車伕就是他帶人去的。如今他算是真正走進白浪的手底下了,不再單單只是錢坊的走堂頭領而已。 像胡夏這樣的人張武見得多了。很多有錢有勢的都不把刀館放在眼裡,而刀館本著不賺錢的事情儘量低調,以至於這種人越來越多。等閒小事也就算了,懶得計較,可真有錢好賺的時候,這些人就曉得為何刀館會兇名在外了。 所以,張武見胡夏離開時那不善的表情,心裡也就有想法讓對方切身體會體會刀子割肉是什麼感覺。 “不用。最近城裡風聲鶴唳的不是胡亂動彈的時候。這時候誰敢亂來,惹到城主府的話絕對沒好果子吃。胡夏就一有兩錢的土老財罷了,算計一下張瞬那種老實人還行,跟咱們玩兒還差得遠。我巴不得他後面再不憋好屁,正好有機會再從他身上剜肉。 對了,這些錢你拿去給這幾天跟著忙活的弟兄們分一下,就當辛苦費了。” 白浪說著從懷裡掏出來六片銀片子放在張武手裡。他如今手上寬裕,不但有之前黃義留下來的那一大筆錢,還有後面碼頭上日日的進項。出手也自然不會小氣。 “鎮堂,這就不必了吧?” “拿著。又不是刀館的差事,不能讓弟兄們白忙活。” “那我就替他們謝謝鎮堂了。”張武也沒矯情,推辭了一下之後就順勢收了起來。很清楚這是白鎮堂在拉攏人心。這是要自己開勢力了。別人怎麼想張武不管,他自己反正是準備跟定白浪了。並且他也在暗地裡幫著白浪拉攏錢坊裡的一些腰刀子。這次幫白浪辦私事的五人就是張武覺得還不錯的幾個。 送走了陳琪祿,白浪回到公廨房裡,張武給續了熱茶。 “衙門裡有蛇爺的訊息沒有?還不能進去探視嗎?”白浪之前找過衙門裡牢頭肖成,想要去看看劉蛇。畢竟劉蛇可是錢坊掌櫃,於公於私都該去看看。可最終肖成都推脫掉了。說法是現目前整個永川城的大牢都被別人徵用去了。 至於“別人”是誰,肖成三緘其口根本不說。 張武聞言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回答說:“鎮堂,大牢那邊依舊封著。衙門裡那群牢頭都進不去。不過聽說牢裡面情況很不對,這些日子陸陸續續的會在後半夜運屍體出來。這事兒壽館的人私底下都在議論。聽說死掉的全是之前與蛇爺一起被拿進去的那些人。” 張武說的這些訊息讓白浪意識到或許這次劉蛇的麻煩會比之前所有人以為的要大得多。就大牢那邊傳回來的訊息看,那些徵用了大牢的神秘人手段有多酷烈。即便根本沒關係,只是受到牽連的普通人都被直接刑訊而亡。 並且那些神秘人表現得如此霸道,也必然不可能賣什麼面子給刀館。這樣一來那像劉蛇這種有刀館背景,同樣照理說也與事情沾邊的人肯定不能輕易過關。 難怪昨天麻繩巷會來急令,說不論何人,以任何名義要求拿刀館的人回去審問,又或者要提刀館內的任何東西,都不能服軟,可以根據情況自行決斷是否需要殺伐抵禦。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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