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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上午城中一日生計開始,大街小巷人頭攢動。 大部分人都不會覺得這一天早上會與平時有什麼不同。照常的日出而作,對身邊的一切都不覺意外。 但在東城這邊,平日裡大家路過走慣的一條主街道今日卻直接被攔了起來。一座在這附近還算有名的客棧被衙門裡的衙役直接封了起來。裡面的所有人都不允許離開,需要受到嚴密的控制。甚至極有可能還要被拿回大牢審訊。 客棧的掌櫃已經快哭了。他開門做生意也有些年頭了,店裡出人命案子卻還是第一次。而且他萬萬沒想到一條人命會招來如此大的陣仗。不單單衙門裡的衙役來了二三十人,連掛著紅牌子的據說是州府血衛的人也來了十幾個,甚至向來神秘不太露面的城主府都派了侍衛過來。 客棧掌櫃再蠢也明白自己店裡死掉的那人身份必然非同小可。 怎麼辦?店是不是要不成了?我一家老小是不是要被洩憤牽連?驚恐和鬱悶讓掌櫃的一時間腳軟癱坐在地上手腳冰涼。他太清楚那些大人物在暴怒的情況下如何發洩殃及無辜了。簡簡單單一個“徹查同謀”就能把他一家老小關進大牢,而在牢裡,誰也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死。 其實客棧掌櫃沒有猜錯。但他肯定不會知道死掉的那人身份究竟有多麼不一般。 皇親、皇門雲宗外門弟子、玄脈境中期修士、洪朝海捕文書特派巡查上使。只憑表面上的這些身份,別說區區一個客棧掌櫃要倒大黴了,就算是永川城城主馮明遠也絕對罩不住這麼大的麻煩。 其實就在此時此刻,客棧里根本就不只是客棧掌櫃看出來的那些人。兩位血衛副統領張輝和陳友運第一時間都來了。周忠浩也幾乎跟他們前後腳趕到現場。確認了死者身份後很快馮明遠就親自到了。 “張大人,我再問你一遍,你確定這就是申鴻上使?”馮明遠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聲音帶著明顯的殺意,一字一句的死盯著眼前臉色鐵青死灰一片的張陽松發問。 “是的,我確定這就是申鴻上使。若是城主大人不信,大可等到後面上使的暗衛抵達之後詢問真假。” 張陽松一直低著頭。他曉得自己這次很可能活不了了。但他作為一個聰明人卻不能讓自己死得不明不白。所以從酒醒之後到飛快洗漱想要找申鴻請罪,結果看到的是申鴻已經冰涼的屍體,以及事到如今善後的局面,這期間張陽松一直都在心裡琢磨著自己昨天跟著申鴻進城之後所經歷的每一件事,見過的每一個人。 “張大人,既然你確定這就是申鴻上使,那你也應該明白你現在的處境了吧?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張陽松聞言才抬起頭來,眼珠子里布滿了血絲。一來情緒激盪所致,二來也是昨夜大醉所致。 “城主大人,我確實有話要說,還請城主大人傳一名書記把我之言語記下。” “嗯。”馮明遠點了點頭,招手之後,身邊的周忠浩便從懷裡摸出來一個小本本和一支炭筆,開始等著張陽松接下來的話。 而在馮明遠和周忠浩身邊還有兩人,也就是血衛的兩名副統領張輝和陳友運。他們同樣面色鐵青,但又一言不發。他們現在心裡都還沒有弄明白為何自家統領會秘密到永川城,為何又與一名皇門雲宗的上使在一起。關鍵這名身份嚇人的上使還死在了客棧裡。 張輝和陳友運二人雖不清楚事情原委,但也看得出自家統領張陽松此時恐怕麻煩大了。他們在考慮自己把張陽松喊來的,會不會因此也被扯上關係? “城主大人,您看我們兩需不需要先行離開?畢竟......”張輝和陳友運暗地交流了一下眼神,而後由張輝開口。他們想著既然不清楚原委那就最好繼續不知道,知道太多可沒好處,想要抽身事外。 可是馮明遠卻抬手直接打斷了張輝的話,說道:“兩位還是不要急著走。張大人乃是州府要員,也是血衛統領,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必然不會輕鬆。兩位身為血衛副統領,有必要代表州府參與到後面的事情當中。所以兩位留下來聽聽張大人有何要說的。也當一回州府的耳目嘛。” 馮明遠開了口,張輝和陳友運便走不了了。只能硬著頭皮留了下來。 在此期間張陽松一句話都沒說。直到張輝二人不再言語之後,他才徐徐道來:“申鴻上使提前到永川城目的是先一步打個時間差,想提前探探永川城這邊的情況。我們進城之後便先在城裡大致轉了轉,然後在東城那邊隨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隨著張陽松的講述,在場的所有人也都聽出來這些言語裡的“不尋常”。 “所以你覺得申鴻上使是在提前作佈置,並且想要用某種手段引誘目標出來,然後一舉擒拿。只不過最後出了伱不知道的某種變故導致了眼下的結果,是這樣的嗎?” “是的。”張陽松點頭應是,然後接著看著馮明遠道:“我能想到的也只有這些了。但我相信城主大人會比我看得出更多的東西,對吧?” 馮明遠看著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