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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一頓麵條加燒鵝配老酒,一直吃了一個時辰,兩人肚兒滾圓,然後才優哉遊哉的在街上晃盪全當消食。 白浪也沒回錢坊,跟著周東在街面上轉了一下午。兩人似乎又回到了幾個月前的時光。只不過一路上聊的事情卻與以往並不相同。特別是周東臉上的笑容,更是意味深長。 一直到傍晚,兩人便朝雨花街過去。 “霜花樓。” 和白浪之前去過的群香苑不同,霜花樓是永川城裡存在最久的花樓,坐落在雨花街的中間位置,建築的風格偏老一點,但也看得出後面多有裝潢調整,力求看起來能跟上兩邊後修建的花樓格調。 “走吧,愣著幹嘛?”周東笑盈盈的拉了一把白浪,然後兩人便迎面看到一個花枝招展的老鴇招呼了上來。 “喲!這不是周大爺嗎?可好長時間沒來過了!這位是,白爺!?哎喲喂,今日小店蓬蓽生輝啊......” 說實話,比起群香苑的老鴇,霜花店的這位明顯過於豐腴了些,白浪笑了笑並未多看。周東更是拉著白浪就往裡走,他喜歡的也不是老鴇這種。 上一次是張武安排妥當,這一次白浪跟著周東算是真正體驗了一把到花樓之後的方方面面。 從進門,到聽龜孫介紹,再到定下桌面或者廂房,最後確定姐兒以及提前說好是留宿還是完事兒就走。 給白浪的感覺其實跟另一個世界裡風月場合並沒有特別的不同。只不過場面上的玩法不一樣而已,本質沒差別。 “你剛才也聽到了吧?普通的姐兒和帶牌子的歌姬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價位。而帶牌子的歌姬之間銅、銀、金三等,相互之間的區別更是大得離譜。你我這種身份尋常能玩個銅牌歌姬就算奢侈了。想要玩得起銀牌,你至少得奔到劉蛇那個層次才行。不然就算你有錢也輪不上你。而且花樓有意的挑揀客人,身份不夠的,他們有的是藉口把人擋下去。” 周東在中午的時候初聽白浪要打聽花樓的事情時還頗為詫異。心道這小子是不是之前嚐到甜頭了就離不了了?準備隔三差五就去那裡面轉悠?還準備敲打敲打白浪,畢竟白浪跟他這樣的孤家寡人不同,家裡可還有兩口人等著喂,並且總不能不成親吧?得存錢的。 可後來問著問著周東就發現自己似乎猜錯了。白浪的目的並不在“耍姐兒”上面,而是對花樓裡帶牌子的歌姬感興趣,而且看起來也不是“玩”,似乎另有目的。 當然,周東絕對不會想到白浪和黃義之間的交易。他很自然的猜測白浪是不是瞅見了哪個歌姬,動了真正的心思? 所以,一個下午周東都時不時的拿白浪打趣調侃。 尋常人家或許會瞧不上花樓裡的女人,覺得人盡可夫。但刀館的人不這樣看。論“髒”,刀館的人誰也不乾淨,遠比花樓裡的女人髒得多。真要是瞧對了眼,鮮有尋常觀念裡的心理牴觸。 從這方面來說,刀館裡的人其實看得倒是通透。 當然,很多刀館的人其實是抱著和周東一樣的想法。一個人得過且過。殺伐太多一身髒得都臭了,也不想留什麼子嗣讓人報復。 白浪的想法一開始其實沒想太多,他只是單純的覺得周東與自己最是親近,而且門路和見識也最廣。他希望私下向對方瞭解一些花樓裡的門道,為之後他兌現與黃義的陳諾有一個大致的方向。 而周東的反應完全是出乎白浪意料之外的。 對一個歌姬動了真心思?白浪連對方面都還沒見過呢,動什麼心思?而且雖然上一次在花樓的體驗屬實讓他身心舒暢,可還遠不止於讓他神魂顛倒的地步。 不過白浪並未多做解釋,放任了周東的臆想。因為白浪忽然發現似乎周東這種猜測反倒是給他找了一個合情合理的藉口,讓他後面的舉動一下就不顯得突兀了。 “那該怎麼辦?” “你小子呀,就非那女人不可?銀牌歌姬啊!”周東搖了搖頭,接著又道:“首先,伱得有錢,不論是將她包下來還是贖身,都是一筆巨大的花銷,那可不是咱們今晚這樣的花銷,是用金片子來算的,起碼十片金片子起步! 其次就是花樓願意放人或者說撮合你們才行。這就不是錢能辦得到的了,需要找門路,而且要很硬扎的門路才有戲。你之前是不是想要找柳爺試試?不用去找了,柳爺雖然在刀館裡吃得開又資格老,但在花樓根本利益層面他的面子起不了作用的,你去找了柳爺會讓柳爺很難堪,得不償失的。 當然,你若是能走通座刀的門路還是很有機會的。花樓背景雖強,但座刀的面子他們還是要給的。可你覺得你能走通座刀的門路嗎?” “這......怕是有些難。但城主府那邊呢?” “嗯?白浪,你小子跟城主府那邊也有聯......哦!差點忘了,你小子還給曾飛那蠢貨出過主意,應該是這條線搭上了城主府二夫人的路子對吧?這也是一個思路,但你不能指望二夫人能實質的幫到你。因為花樓背後實際上都是城主府內務的份子,有些花樓還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