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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話?”白浪頓了頓,見對方一言不發,血溼的頭髮間一雙眼睛似乎帶著嘲笑的看著他。 “你來歷成謎,那不過是因為我們這裡的人見識不夠,手段不夠,不足以認出你的根腳來而已。但你不會覺得這世上所有人都拿你沒辦法吧? 你如此閉口不談,連自己姓名都不願說,這恰好說明你在怕。怕自己暴露出來被某些人知道伱在這裡。既然會害怕,那就說明你也不是什麼硬骨頭,更不是什麼鐵打的硬漢。只不過我們太軟而已。 我說得對吧?” 白浪並不會刑訊,甚至對刑訊帶著幾分反感。主要是他覺得用殘酷的方式單純的折磨和殺人是兩碼事。他可以接受酷烈的殺伐,但卻對單純的折磨旁人不感興趣。 而且張武這些人已經手段盡出了,白浪也不覺得他拿上鞭子抽面前這人幾下對方就能嗚嗚的全都說。甚至在白浪看來,眼前這位怕是已經難以用單純的肉身上的痛苦迫使對方屈服了。 肉身不行,那就換一種辦法。從精神層面試試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總不能隨隨便便遇到一個一個骨頭就是那種無所畏懼的鐵人吧?對方躲躲藏藏不敢透露名字甚至連話都不說,如此隱藏自己絕對是在避免什麼。這不就是軟肋嗎? 這一試探,白浪敏銳的發現對方原本瘮人且帶著嘲諷的眼神閃過一絲慌亂。 “呵呵,你看,你連你眼中的慌亂都藏不住,說明你揹負的東西是讓你有多害怕。我可以猜一猜。或許一旦你落到你害怕的那些人手裡會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等著你,對吧? 可惜呀,你的運氣不好。而且貪了。如果你一直藏在最角落,不淌這趟渾水的話你或許永遠不會被人發現。” 白浪又頓了頓,見對方明顯已經不復之前那樣乖張了,可依舊咬著牙不出聲。知道得再激對方一下。 “這些東西一旦亮出去,不說遠了,就說遞到刀館的座刀面前,你說他會認不出來這東西來嗎?到時候追查之下,你還不是一樣要被戳穿,面對你最害怕的結果。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讓你這種漢子也會害怕。 怎麼樣,你覺得你還咬牙不說嗎?說了給你一個痛快,總比你落個最害怕的下場好得多吧?” 見對方還是不吭聲,白浪皺起了眉頭。 可正當白浪作勢要離開,剛到門口,卻沒想到對方開了口。 “你怎麼認識陣盤和靈石?這裡的人應該沒見過它們才對。你也不是煉氣士,如何分辨的?” 願意開口說話就好。白浪心裡暗自慶幸。 “我如何認識這些東西很重要嗎?你只需要明白你現在的處境。要麼一言不發的被剛才那些人折磨致死。要麼我將這面陣盤交上去,自然有人摸到你害怕的地方,然後送你去見你極力避免的下場。其他的你沒得選。” “嘿嘿,我要說出來,可是你敢聽嗎?” “這麼嚇人?” “對。我要講的東西別說你,你們刀館座刀聽了都得死。你不怕?” “怕不怕都得聽。了不起聽完之後直接把你宰了就是。”白浪見對方在笑,他也笑了起來。但心裡卻並沒有外面看起來這麼放鬆。他總覺得對方的威脅不是在胡言亂語,而是在暗示著什麼。給他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一般人聽到白浪這種“過河拆橋”的話直接就得閉嘴。說不說都是死,那還說個求? 可此人並未再次閉嘴,甚至對白浪的直接笑得很是燦爛。 “你不是煉氣士卻又知道我是處在氣感階段的出入門階段,還知道陣盤認得靈石。但你卻完全猜不到我的身份。呵呵,這說明你不過也是偏於一隅的螻蟻而已。不然你定能一眼知道我來自哪裡。” 不等白浪說話,那人繼續說道:“我叫黃義,家鄉那邊相熟的人都叫我猴子。因為我從小手腳靈活,腦子聰明,調皮的時候跟猴子一樣。 我十二歲那年,有一天家裡來了人。說是一個州府下來的大人物。連里長都要在其面前卑躬屈膝的那種。那人出錢要買我。家裡爹媽不許,那人便也沒多說,勸了兩次就走了。結果第三天我家裡起火燒了一排屋子。死了兩個人,正好就是我爹媽。剩下我和兩個妹妹還背上了賠償別家火災損失的債務。 然後先前那人就出現了。用更少的價錢就將我買走了。這筆錢還了我家的債,我那兩個妹子就不用再被賣進牙口了。 後來我被關在一個山谷裡,有吃有喝,日夜學一門功法。功法自有一條口訣。也就夠練出氣感而已。 有了氣感也就可以用靈石了。而能用靈石就可以操縱你手裡的那塊陣盤。” 說到這裡,那自稱黃義的男人咧嘴一笑,朝白浪揚了揚下巴,笑問道:“你可知道那陣盤是殘缺的?” 白浪留了個心眼,謊稱:“不曉得。” 不過黃義並不在乎白浪的回答,繼續說:“這陣盤叫五鬼搬運陣盤,完整的陣盤效果是可以隔空取物。它原本的用處是在礦場裡用來挖礦的。如今只是殘片,所以只能用在賭桌上謀一份錢財。” “礦?”白浪心裡一動隱約的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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