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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浪將三個時辰用盡之後才從那間大屋裡出來,門外的侍衛目光犀利,確認他沒有抄錄或者夾帶任何東西之後才將那塊白色的牌子還給他,他拿著牌子去前面侍從弟子處才能拿回自己的腰牌。 自始至終沒有人覺得白浪這三個時辰的行為舉止有什麼不對。 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弟弟妹妹已經吃過了飯,還將昨天剩下的那半隻燒鵝留了一條大腿給白浪。 笑眯眯的吃完留給他的晚飯,白浪再推開裡屋,看了看已經進入夢鄉的弟弟妹妹,然後重新出門。徑直從東城出到城外,來到了他有幾天沒有過來的小樹林。 之前事務太多,白浪刀法修煉上有些懈怠。今日無論如何也要來活動活動,更何況今天兩門綠字的新手段實在讓白浪心裡癢癢,哪怕記憶中被屬性面板過渡得很自然,但還是想要真正的用出來看看。 而白浪依舊不知道他從家裡出來這一行蹤遠遠的被兩道身影吊著。這兩人距離白浪很遠,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不跟丟。並且完全避開了白浪的察覺。 “大人,我總覺得這白浪今日看起來和往日有些不一樣。” “嗯,應該是從他從刀館裡出來之後,對不對?” “對!有種說不清的感覺,就好像突然這小子變得讓人有些不自覺的提高警惕。可區區八品武者而已,怎會有這麼感覺呢?大人,您是不是也?” “嗯,我不至於有你感覺那麼強,但也明顯感覺到白浪與之前有所不同。而且這些日子以來你我一直跟著他,他的變化雖然無聲無息但也極為驚人。如果再有新的相關發現,即便沒有直接證據,我們也已經足夠上報的條件了。這白浪,便是你我這次失手的脫身之關鍵。 嘿嘿,之前救他性命,沒想到卻是救了我自己。” 此二人一邊跟著出城的白浪一邊小聲的相互交流著,言語裡並不好意。細看正是曾經救過白浪性命,來自州府的那名血衛衛長李江,以及他的副長。 兩人尾隨白浪出了城最後躍上樹梢,遠遠的看著白浪在樹林裡尋了一處相對開闊的地方,略作調整之後便抽出腰間的短刀開始動了起來。 又是出來修行的。即便以李江二人的眼界來看,這白浪也的確足夠勤奮。 “這小子是準備練今日在刀館裡學的新手段吧?嘖嘖,刀館裡腰刀子能拿到什麼東西?除非有誰提點他,腰刀子終究也只不過是炮灰而已。” “咦?大人,你看,白浪用的是之前的那門刀法嗎?我看著不太像呀!”副長一邊仔細的記錄著今天白浪的一舉一動,全在一本小手本上。忽然眉頭一皺,緊盯了一會兒,立馬發現了今晚白浪施展的刀法和以往略有不同的地方。並且隨著白浪刀法的不斷變化,這些不同之處逐漸變多,連帶著整套刀法給人的感覺都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李江眉頭時而緊鎖,時而舒展。 “這白浪可能比我們想的更加複雜。他現在的這套刀法似乎就是脫胎於《虎刀十式》還有一門我忘記名字的劣質隨身刀術。但合在一起居然產生了如此驚人的變化。他應該尚未熟練,但單從威能上來說已經遠遠超出之前他用的《虎刀十式》了。” “啊?大人,您不會覺得這小子使的這趟刀法是他自己弄出來的吧?!” “為什麼不可能?既然我們猜測白浪拿到並且直接勘破習練了泥人雕,這本身就已經超出一般常理了。順著這一點繼續往下想的話你還會覺得白浪自創融合刀法不可能嗎?你想想,傳聞裡泥人雕可是能極大激發武者潛能的神秘法門。 而在潛力面前,一切皆有可能!” “這......”聽到李江如此道來,副長也雙目放光並且不再執著剛才的意見了。畢竟正如李江所說。都已經沒按常理在揣度白浪了,那就應該一以貫之才對。 接著李江又道:“其實不管是不是如我們所猜的那樣,至少白浪這人不一般是肯定的了,他越神奇,越對我們有利。等下再看看,你就將今日發現的按照我剛才的思路寫上。如此一來這份上報分量也就夠了。相信兩位統領必然重視,到時候兩位統領出面拿人,永川城這邊也就不存在什麼攔阻可言了。” “我明白了大人。” 兩人交換完想法,便不再做聲,藉著月光遠遠的看著樹林下好像一隻縱躍撕咬的猛虎一般的白浪,即便甚遠依舊能感受到那刀法的凌厲和兇狠,完全走的是寸許兇險,貼身搏殺的路子。即便是李江這種三品武者,也不禁微微皺眉,心裡明白同階位的武者遇到白浪此時這種打法的話都是要冒冷汗的。 但一如遠處白浪對李江二人的尾隨和窺探一無所覺一樣,李江二人也並不曉得此時此刻他們一樣被一雙鳳眼看在眼裡,並且距離遠比他們和白浪之間的距離近得多。 “嗯?”李江似乎覺得背後有些不對勁,總有些涼颼颼的感覺。於是回頭打量,但漆黑的夜裡,月光下的樹林還有樹梢上俯瞰的全是一片寂靜,連鳥鳴都幾乎沒有了。 “是夜風嗎?”李江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