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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個上午白浪都在曾飛的小院裡,前後還讓曾飛去沏了一壺茶出來,言語不知道多少,嘴都說幹了。 曾飛從一開始不太在意,甚至是完全不信,再到後面的認真傾聽變得將信將疑,等到白浪說完之後,他已經雙眼放光心裡不自主的重燃希望。即便這分希望還只是一個小火苗般微弱。 “這位白......” “白浪。” “哦對,白浪兄弟,那你說的這個計劃咱們從什麼時候開始做呢?”曾飛搓著手,頗有些迫不及待的意思。 “別急,事情還要一點一點的來。你現在最好先從自己身邊做起,把自己好好收拾一下,家裡也好好捯飭乾淨。然後再把我今天給你說的這些東西手書一封面見你姐遞上去。做完這些再慢慢等就是了。” “可是白兄弟,你今天說的這些很表面啊,沒細節,就這麼給我姐送過去會不會太敷衍了些?你要不然別忙著走,再跟我說說?” 白浪卻直接從凳子上起身,搖頭笑道:“曾老闆,我知道你很急,但這麼大的事情急是急不來的。必須一步一步的慢慢來。不給你說細節是因為暫時還不清楚二夫人的想法,以及這件事送上去之後會不會有我們想要的結果。如果一切都順利,二夫人必然會找你去問話的。時間還很多,你先按照我說的來就是了。 而且曾老闆,你現在的情緒不對,不是要辦大事的心態。你自己要好好調整過來才行。” 失去過才曉得曾經擁有是多麼珍貴。關心才亂,曾飛聞言連忙深吸兩口氣。他也是見過大場面的曾經豪富大賈,如今倒是失了方寸。 拱了拱手,曾飛謝道:“白兄弟,這事兒不論成不成都多謝了!我會按照你說的慢慢來,一定要將白兄弟想的這個計劃發揮到極致才行!” “那樣的話就最好。這件事若是成了,那曾老闆不但可以還清身上的所有欠債,還能東山再起。”白浪這麼說也是有前提的。那就是從兩年前曾飛的這筆賬就淪為爛賬了,刀館就已經把曾飛身上的這筆賬給閘掉了。並且走的是本金收攏為先,利息能收多少收多少已經不強求了。爛掉的賬一般都是如此。 “但願吧!” 將白浪送到門口,曾飛回身回到家裡先就奔著後邊水房去的。他要先把自己收拾妥當,然後再把家裡重新捯飭乾淨。也借這個時間來讓自己冷靜下來,同時好好的琢磨琢磨白浪所說的計劃。 計劃總結起來其實就兩個字:開源。 給誰開源?給曾飛開源,也給曾飛的姐姐曾怡開源,再往大了說還是在給永川城城主府開源!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曾飛才會重新看到希望。畢竟正如之前白浪所說,他現在的情況一般的辦法根本翻不了身。解鈴還須繫鈴人,要想脫困還得走城主府的路子。 先把家裡收拾乾淨。該扔的扔,該洗的洗。等到弄完也已經天色漸暗了。 之後曾飛燒了水仔細的洗漱了自己,再把鬍子都刮掉,頭髮梳攏之後打了一個整齊的髮髻。並且還換了一身乾淨衣袍。 重新坐在多年來碰都沒再碰過的書案前的時候,窗外已經月上枝頭了。 磨墨,鋪紙,潤筆,落筆...... 曾飛在今天白天白浪走後又是收拾屋子又是打理自己,這麼長的時間已經把自己心裡的零碎訊息和想法全部梳理好了。按照白浪所描述的那樣,雖不涉及細節,但卻將一種極具潛力的開源策略洋洋灑灑的落於紙上。 一氣呵成,最後形成數千言被裝進信封中。 一夜無眠。曾飛知道快天亮的時候才勉強眯了一會兒。之後洗漱過後一點疲倦都沒有。他這些年來渾渾噩噩的睡了多少時間了?這一夜的激動根本無法壓抑他此時此刻澎湃的心情。 是重新站起來,還是繼續混吃等死當一條蟲豸,曾飛覺得就看今天了。 出了門,徑直到了城主府門。 即便府衛再瞧不起曾飛,身為城主二夫人的親弟這件事卻是不爭的事實。而且就算二夫人如今再不得勢也不是下面的人能去跟踩的。那關乎城主的顏面,誰敢亂來? 所以曾飛很順利的見到了自家姐姐。 “姐。” “小飛,你瘦了好多!接聽說你整日瘋癲不似常人,關自己在小院裡......” 這麼多年曾怡並不曾埋怨過拖累自己的弟弟。其實說到底曾飛和她也是一體的。只不過曾飛被當中誘餌,拖她後面下水而已。 輸了就是輸了,沒什麼可說的。 曾怡擔心的是弟弟頹廢的狀態。這麼多年來她長去看望弟弟,弟弟那模樣讓她心痛得不行。父母早亡,她與弟弟相依為命多年,早就為姐似母,哪裡見得弟弟那般可憐模樣?但又沒有辦法開解。只能乾著急。 今日聽到弟弟求見,曾怡一急,以為出了什麼事。結果一看收拾得規規矩矩的弟弟,並且一掃之前的麻木和頹然,居然還帶著微笑。巨大的驚喜讓她喜極而泣。 姐弟倆聊了好一陣家常,曾飛才從懷裡拿出來自己昨晚寫好的信。 “姐,我之前犯蠢,連累了你。如今我們姐弟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