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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向司令長官求援,請航空兵與我們協同作戰?”河野問木村,他一向很重視木村的意見。
木村搖了搖頭說:“不必了,已經錯過時機了,就算有飛機助戰,我們頂多得到一座空寨子!”青木小隊毫無音訊,恐怕已經遭了毒手,葫蘆谷方面得而復失,對手反而又增加了千餘人的強援,戰機已失,木村萌生了退意。
河野一愣,他聽出了木村的話外之意,想了想說道:“司令長官會同意嗎?還有,我們計程車兵怎麼辦?”
“旅團長閣下,請允許我自己向司令長官解釋,我願意接受任何結果!”木村神色黯然,“另外,我去找飛虎寨談談,把我們的戰士帶回去。”
河野還想說什麼,木村深深鞠了一躬:“拜託了!”
黑風峽剛一停火,肖明就命令許大個把輕重機槍搬到了山頭上,以防敵人空襲。吩咐後勤連殺豬宰羊,蒸好了包子給各連和高明清他們送了去,高明清又是一番感謝。
大龍派人報告:後山出現一支日軍精銳,已全部消滅,特務連在繼續警戒。肖明一塊石頭落了地,命令來人告訴孫二狗,帶村民和後勤連向山裡轉移。
忙忙乎乎總算得空吃口飯,黑風峽傳來訊息,木村想找肖明談談!
“哎呀木村,咱們又見面了!你看咱倆一見面就是你死我活的,像什麼話嘛!”肖明騎馬來到黑風峽,見著木村老遠就笑眯眯地打招呼。
木村隻身一人站在黑風峽外,臉色平靜,好像眼前的亂象根本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見到肖明,微微一笑說道:“肖當家的,別來無恙,看起來你心情不錯嘛,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真乃大將風範!”
“木村,少戴高帽子,你老小子不厚道,帶這麼多人來,是不是想剿滅飛虎寨啊!你可是違反了我們的約定,我們山寨的一切損失你都要負責!”肖明倒是一本正經。
“違反約定的是你們飛虎寨吧?”木村微笑,“你們不但投靠了政府軍,還襲擊皇軍車隊,殺死數百名皇軍士兵,難道我們不應該來討個說法嗎?”
“誤會誤會!木村,你是不知道,我們做土匪的,難哪!”肖明嘆了口氣,接著說道:“你看,我們就是在夾縫中生存,誰也不敢得罪,誰來了我們都要笑臉相迎,都要叫爺,沒什麼投靠誰!可是弟兄們總得吃飯吧,搶老百姓?比我們還窮!搶*?這地方也沒有呀!算來算去,也就你們算是大戶了。其實我們要求不高,只要能填飽肚子,誰願意去拼命!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下套害了我們好幾十兄弟的性命,你知道,現在隊伍不好帶啊,我要是不給弟兄們報仇,人心可就散了,以後誰還會給我賣命!再說了,我們是土匪,你們是強盜,互通有無嘛,何必以死相逼呢!”
木村聽肖明絮絮叨叨說了一大通,又好氣又好笑,不願跟他多費口舌,當下說道:“肖當家的,你我都是軍人,這些市井潑婦的絮語咱就免了吧,不如我們討論一下目前的局勢?”
一聽這個,肖明笑了,心想看來木村是不想打了,現在只是在找臺階下了,嘴上卻說:“我承認,眼下的局勢對你們相當有利,你是念舊的人,找我來無非想叫我投降,以免傷了和氣,在這兒我先謝過了!”說著還真對木村鞠了一躬。
“肖先生,咱們不要做戲了,難道我們就不能坦誠相見嗎?”木村有點無奈。
“坦誠?好啊!木村,這個狗屁主意是你想出來的吧?”肖明看著木村,臉上似笑非笑。
“是的!”木村坦然承認,“不過,我承認,這個在你面前有點班門弄斧了!”
肖明哈哈一笑:“你應該還有一個更合適的計劃,只是你的長官沒有采用,不妨說來聽聽!”
木村苦笑:“是的,你應該能夠猜到,我倒想聽聽你的意見!”
“派飛機不間斷的轟炸掃射,切斷我們的退路,然後一舉攻進山寨,這是最簡單有效的法子了!”肖明笑了笑,“不過,這實在有點小題大做了,哪個長官也不會同意,這不但是戰爭資源的問題,最重要的是長官的面子!”
“是這樣的!”木村嘆了口氣,心中突然有點惺惺相惜的感覺。
“木村,你不會現在就認慫了吧!”肖明很好奇地問,“你現在叫飛機也不晚啊,或者,讓你計程車兵衝一衝?既然來了,好歹試一試嘛!要不,你回去怎麼交差啊?”
“肖當家的說笑了,到了現在,你我都明白怎麼回事了!就像你說過的,已經成了一鍋夾生飯!”木村苦笑,“現在,你們只需要答應皇軍幾個條件,我們就退兵,否則,我有可能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