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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易懨懨地睡了過去,柳絮燒了一鍋開水,又把魚架在火上烤,烤熟之後見龍易已熟睡,柳絮沒叫他。她坐在他身邊,陽光落在洞口,光與影有明顯的界限,柳絮細細地端詳他的臉,鼻挺唇薄,長長的睫毛根根分明。
柳絮小心地伸出手,指尖滑過他英氣的眉毛,多好看的男人,以後就是她的。
想一想,心裡就美得冒泡。
多想一直這樣坐在他身邊,等他醒過來,畫面定格,成為雋永的一幕。可惜,柳絮不能,她還有許多事要做。收拾好東西,柳絮繼續出去找食物,她得多儲備一些。
前天,她在山坡上發現過兩株土豆,掏出來好幾個,大個的比鴨蛋更大些,柳絮懷疑這不是純野生土豆。也許節目組早有準備,幾個月前就讓人這裡種一株,那裡種兩株。
柳絮在坡地中尋覓,果然發現一株土豆,拿出匕首正準備在地裡搗騰,眼見看見旁邊有一條蟲子,柳絮頭皮一緊。
那蟲子附在草葉上,不足寸長,通體碧綠,背上有少量金黃色斑點,頭尾部有綠色的觸鬚,它的綠色是飽滿晶瑩的綠,加上漂亮的觸鬚,形態十分美豔。
柳絮認識它,學名是綠刺蛾的幼蟲,俗名:八角丁。
別問柳絮如何認得它,那是不堪回首的經歷,大一暑假那年,宿舍室友邀請柳絮去家裡玩,室友家在峨眉山下,柳絮前去做客,體驗了一回田園生活,地裡摘過菜,水裡摸過魚。有一次,柳絮摘菜時就碰上了八角丁,被它毫不留情蜇了一下。
手臂腫了一大塊,痛癢難當。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柳絮看到它就雙腳發軟頭皮發麻,連土豆不要了,不遠處還有其他土豆,她趕緊走開。
確認周圍沒有毒蟲,柳絮開始掏土豆,剛掏出幾個,蕭妙過來了,這兩日,蕭妙過得十分辛苦,只能和楊夕顏相互扶持。看見柳絮在地裡忙碌,蕭妙過來瞟了一眼,驚訝:“居然有土豆。”
柳絮不語,安心幹活。
可蕭妙只認識土豆,不認識土豆植株,但她有腦子,見柳絮腳邊扔著的深綠色植株,心想必定是這個,嘴上卻嘲諷一聲:“你認識的東西還挺多,果真是地道的鄉下妹子。”
“這跟城鄉沒關係,只跟見識有關。”柳絮冷聲回道,心頭生一計,不耐煩地指了個方向:“那邊還有,別在這兒煩我。”
蕭妙不知她說的是真是假,走過去看了一眼,見柳絮沒說謊,她早已飢腸轆轆,連忙挖土豆。
握住土豆莖葉,蕭妙一把將它拔-出,草葉上的小蟲子一下子抖在她手上,蕭妙嫌惡心,趕緊將它拂開。
但已經晚了,手背上傳來一陣刺痛。
痛感越來越強烈,蕭妙叫出聲:“哎喲!”抓了一把,手背立即紅了一大片,又痛又癢,面板漸漸紅腫……
“我被咬了,該死的蟲子。”蕭妙叫出來,在原地跳腳。
柳絮已經挖好土豆閃人,隱隱聽到蕭妙的聲音,大仇得報的快感在心頭升起——房剛被馬蜂蟄,蕭妙被蟲子咬,你們倆真是天生一對!
回到營地,柳絮把事情告訴了龍易,笑得得意洋洋幸災樂禍,龍易目光復雜地看她一會兒:“誰把你教得這麼壞?”
他略有些不滿,似乎在責難,柳絮怔愣,回答道:“你教的。”
龍易竟無言反駁。
如果有過錯,也是他的過錯。
蕭妙把心頭把柳絮詛咒了幾千次,可她沒證據,表面上,柳絮是好心好意告知她食物位置。就是罵,蕭妙還不能在鏡頭前罵——好歹她是簽約宋凝凝工作室的正牌藝人,多少得注意形象。
只能在心底默默地詛咒。
被蟲子蜇過的地方腫得像一塊發泡的麵包,疼痛一整晚,蕭妙整夜睡不著。到了第二天,腫塊雖消了些,但手上仍是紅紅的一片。
賴秋風看見了她的傷勢,關切問起:“蕭妙,你的手怎麼樣?”
不似昨天難受,但蕭妙眼中仍蓄了些淚水:“又痛又癢,整隻手如同被廢了。”
“你仍然在堅持遊戲,真讓人感動。”賴秋風轉向龍易,看他仍沒鞋穿,“龍易,這個賽段,鞋子壞掉之後,你是不是非常困擾?”
龍易點頭:“是啊,我希望今天少一點跑路的任務。”
賴秋風轉向鏡頭說正題:“作為前四天被小組票選出來的待淘汰人員,蕭妙,楊夕顏,龍易將進行終極決戰,只有一個人能逃脫被淘汰的命運。”
上午是三個人的角逐,其他隊員和賴秋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