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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了一個小水池,才一米寬左右。我們這個時候都已經渴得不行了,也不管這灘水乾淨不乾淨,俯下身子低下頭就猛地喝水。水裡竟然還有一隻魚在遊動,這隻魚身上還有一些傷口,像是被什麼咬過。我們喝足水以後就繼續往前走。只要走到洞的盡頭,那裡就會有出口,我們就有救了。才走出幾步,前面竟然出現了一條岔路,Nick可沒和我們說這裡還有岔路的。不過這條岔路可以看得出挖得比這個洞要晚一些,而且這條岔路還有很濃烈的腥臭味,應該是那些猿人經常來這裡走動才會這樣的。這條岔路一定就是通往猿人洞穴那變的,當初猿人肯定是從出路過來抓魚給我們吃,那隻受傷的魚困難就是被猿人抓傷的。
我們繼續走正道,決定不走岔路,而且岔路的確沒有出口的。前面還是一片黑暗,我們身上有四根熒光棒,都是Nick給我們的。走在前面的信宏和陳靜突然停了下來,我沒反應過來,撞在了他們的後背上。
“怎麼了,怎麼停下來了?”我問他們,可是他們卻一言不發。我鑽到了前面,卻非常前面已經沒路的,這個洞竟然挖到一半就不挖了,地上還有幾把很破舊的鐵鏟,我敲了敲牆壁,卻是實心的,後面沒有空間!
“這怎麼可能,那幾串腳印說明的確是有人在這裡進出的,Nick也說這裡是出口,為什麼到了這裡卻沒有路了?”陳靜拍打著牆壁說道。
我把手上溼溼的血液擦在了衣服上,細細地想了一遍事情的經過。可是我手上還是覺得很溼,很不舒服。溼?突然,我好象是想到了什麼,對了,是這樣!信宏這時也激動地看著我,我們異口同聲地說:“原來出口在那裡!”
28。被人遺忘的出口
我們的面前竟然沒有路了,可是地上的幾串腳印說明這裡的確是有人進出的,而且Nick也不可能在臨死的時候還騙我們的。我把手上溼溼的血跡擦在了衣服上,想把手弄乾淨一點,可是手上還是很溼。溼?突然,我覺得自己好象是想到了什麼事情。對了,是這樣!我看了看信宏,他也一臉激動地看著我,我們幾乎同時說:“原來出口在那裡!”
“出口在哪裡。這面牆後面可是實心的。”陳靜的手還貼在牆上,她一臉迷惑地問我們。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剛剛見到Nick的時候,他是怎麼樣的嗎?”我問。
陳靜想了想,說“能是怎麼樣的,Nick一直沒什麼變化啊?”
“今蔚是說在我們剛見到Nick的時候,他的衣服是怎麼樣的。”信宏看我說了半天都點不到題就提醒陳靜。
“我記得他的衣服是溼的,像是剛從水裡出來的一樣,”陳靜說到這裡也有些激動了起來,“你是說出口是剛才路過的水池?”
“恩,我想那個小水池一定就是出口了,應該沒錯的。”信宏說。
“你想想看,Nick一進到神殿衣服就是溼的,連那幾排腳印也是溼的。神殿除了那個小水池哪裡還會有水,而且Nick那個樣子完全就是剛從水裡出來的一樣。再加上徐福在竹簡上說他是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天然出口,而且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我想這個洞的確是很多人一起來挖來逃生用的。當時,他們挖到了一半,碰上了那個小水池,可能是在什麼情況下讓徐福知道了那個小水池可以通到外面,但是他已經知道了秦始皇會在改造完神殿後馬上殺了他,即便他發現了通道也沒辦法逃生了。他想到自己必死無疑,所以也沒告訴其他人他發現了一個通道,一個天然的通道,他要這些人陪葬。他不甘心一個人孤孤單單地死在神殿裡,他一定是舉報了這些挖地洞的人,難怪地洞只挖到了這裡就沒有路了,任誰都沒有想到出口不是在洞的盡頭,而是在洞的中間。
“沒錯,要是我,我也會以為出口在洞的盡頭,誰會想到出口就在半路上的。”陳靜悻悻地說。
我們三個人又掉頭往回走,想著馬上就可以嚐到我我最不喜歡的牛肉了,心情馬上就興奮到了極點。大家一想到出口就在不遠處,一路上都有說有笑的,不過大家也只是自我安慰罷了,進到神殿以來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至少對我來說心裡的感覺總是很沉重的,根本沒辦法輕鬆起來。一向疼愛我的伯父,我竟然沒能弄清楚伯父到底是怎麼死的,反而知道了他在三年前就已經死了,而且是被人害死的。信宏他心裡一定比我更加難受,畢竟伯父是他的親生父親,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被人害死的,卻沒有辦法將兇手繩之以法,甚至兇手還在逍遙法外了幾年,那感覺對誰來說都是一場難以忘記的惡夢。也許我們回去以後應該好好地冷靜一下,是不